人想法多，心思重，敏，在男人眼里都了矯。

賀辛言看得出來蘇離在意的，莫行遠沒在意。

在這件事上，人永遠想得比男人多。

“話說，你跟白如錦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賀辛言不太喜歡白如錦這個人，看起來確實是人畜無害，怎麼看都沒有什麼殺傷力，而且對人和善。

但是直覺，讓他不太喜歡這個人。

“我和什麼事也沒有。”

“白知瑤的死，你就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嗎？”

莫行遠眸微斂，“你發現什麼了？”

賀辛言搖頭，“只是職業本能，雖然我不是打刑事案件的，但是這件事里總覺哪里說不太通。”

“警察已經找到了兇手，兇手也承認了。”莫行遠不是在質疑他，只是梳理整件事，都是有頭有尾的，不存在任疑點。

這一點，賀辛言當然知道。

“我說了，只是出于我的職業本能，可能是我想多了。”

莫行遠見狀，不說話。

其實，莫行遠懂他的那個點，但他找不到突破口。

白知瑤死得太突然，兇手也抓得太順利，偏偏有理有據，沒有疑點。

“作為朋友，我其實不希你對白如錦過分上心。”賀辛言直言不諱，他早就想說這話了。

白知瑤雖然作，但好歹這幾年的心思大家都了。

但是白如錦不一樣。

憑失蹤八年還能回來這一點，就不是常人所能了。

莫行遠皺眉，“你對意見不小。”

“第一直覺，對這個人不是很喜歡。”賀辛言又補了一句，“你可以無視我說的話。”

此時，包房門被推開。

服務員進來，服務員邊還有一個人，就是賀辛言里說的那個主角。

“你們真在這里。”白如錦推著椅進來，笑著說：“還好有服務員知道你們在這個房間，正好帶我過來找你們。”

服務員看了一眼，放下了手上的酒，又出去了。

賀辛言聞言，不說話。

“天還沒黑，你們怎麼就喝上了？”白如錦自帶座椅，和他們保持著很好的距離。

“你怎麼來了？”莫行遠問。

“之前你說今天回來，就想問問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正好在附近，問了一下會所的人，他們說看到你進來了。所以就過來找找。”

莫行遠看了眼手機，“靜音，沒有注意到。”

“沒事。”白如錦看了眼賀辛言，“賀律師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一切順利嗎？”

“還行。”

在賀辛言眼里，白如錦不如白知瑤。

可他除了自己的這種直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來佐證他的直覺。

也只有莫行遠，對有初的濾鏡。

“你們聊，我出去支煙。”賀辛言站起來，走出去。

他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剛才進來的那個服務員。

他住了他，“剛才那位是跟著你一起來的？”

“那位小姐先到的。”

賀辛言鏡片下的目微斂。

再回到包廂里，白如錦正跟莫行遠說著話，見到他回來，他們繼續著。

“你有人陪，我就先走了。”賀辛言拿上外套。

“這麼早？”

“回律師理點事。你也別喝多了。”賀辛言說完，就走了。

白如錦在門關上的時候說：“賀律師真忙。他這麼忙，怎麼有時間談啊。”

。

賀辛言坐在車上，他這會兒真有點想方婭了。

真純和假純，他是分得出來的。

方婭那種純白無害的就跟樹上的小白花，不爭不搶，要是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是哭，還是敢反抗。

他拿著手機找到方婭的號碼，撥了過去。

想的心，一發不可收拾。

“喂？”接他電話，聲音一直都那麼又輕又。

賀辛言一聽見的聲音，角就忍不住上揚。

“在干什麼？”

“剛去看過我媽，這會兒準備回去了。”

“還好嗎？”

“嗯？哦，我媽好的。”

“我是問你，最近好嗎？”

男朋友劈，也不知道以的子，什麼時候能夠走出來。

他本來是想去陪的事，確實是事太多，又急，走不開。

“我好的。”

“那就好。”

話到這里，就安靜了。

“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哦。”

賀辛言靠著椅子，拿著手機，是聽著的呼吸聲從手機里傳來，他就覺得很開心了。

能接他電話，他心滿意足。

“你有心事？”方婭很敏銳。

賀辛言笑，摘下了眼鏡，“有點。你要聽嗎？”

“你要是沒人說的話，可以說給我聽。”

“我有點想你。”

“……”

賀辛言不知道是不是嚇到了，怕又像上一次那樣避著他。

“我是說，我有點事想問你，就是……你覺得兩姐妹上同一個男人，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賀辛言還是有點怕嚇到了，趕找補。

“啊？有這種事嗎？”方婭的聲音也有點。

“嗯。”

“不知道啊。那要看男的喜歡誰吧。”

“他喜歡妹妹，可是姐姐也很喜歡他。”賀辛言摳著方向盤，純屬沒話找話。

“那會影響姐妹吧。”方婭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認真分析起來，“那對姐妹的好嗎？”

“現在姐姐已經死了。”

“啊！”方婭是驚到了。

賀辛言聽得出來，在走路。

方婭突然很小聲地問：“不會是被妹妹……殺了吧。”

賀辛言皺眉。

白如錦殺白知瑤？

沒有證據支撐，而且白如錦那個樣子，怎麼殺得了人？

“我只是猜測。”方婭趕說：“如果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應該不至于這麼狠才對。不管怎麼樣，是一母同胞親姐妹，也不應該為了個男人痛下殺手。”

不相信人有那麼壞。

男人會比親人更重要嗎？

不覺得。

方婭的話倒是給了賀辛言一點提示。

白如錦不會為了莫行遠殺白知瑤的，沒有機。

如果說莫行遠和白知瑤在一起了，倒是立。

可莫行遠是和蘇離在一起的。

“公車來了。”方婭打斷了賀辛言的思緒。

賀辛言回過神來，“好，你先回去，晚點再聯系。”

方婭吱唔道：“晚點……還要聯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