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暨白的車子離開,許青才將手機的拍攝頁面關閉,隨即打開剛才拍的視頻,簡單地做了放大和剪輯。
播放后覺得沒問題,直接發到了蔣晴的郵箱上。
做完一切,才扭著腰肢往醫院里面走。
剛才在劇組拍攝的時候,主角不小心摔倒了,好像骨骨折了。
這醫院是離劇組最近的,所以便送到了這個醫院。
而跟著來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說不定,主拍不了了,爭取爭取,這角就是自己的了。
心本來就很不錯,不想又在醫院遇到沈知禾。
這也算是一個意外收獲吧。
等扭著腰肢到了急救室門口,劇組跟著來的人也都齊齊在這里等著。
下意識走到導演面前,想要在導演這里多刷刷臉,讓導演把記住。
但可能是因為主出事,導演心有些煩躁。
的幾次搭話,導演都是一副搭不理的模樣。
幾次后,也就不想熱臉冷屁了。
于是走到旁邊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可坐著又無聊,只好拿出手機來看。
打開手機的時候,又忍不住打開郵箱,看蔣晴有沒有給回信息。
但郵箱空空。
也忍不住煩躁了起來。
點開剛才剪輯好的那個視頻,放了一遍又一遍。
而眼睛就死盯著屏幕里的沈知禾。
盯著盯著,忍不住蹙眉。
不是,這沈知禾來醫院,是產檢嗎?
產檢,秦暨白也跟著來?
難道這個孩子……不是周硯之的?
想到這,忽地有些興。
直接站起來,扭著腰肢便朝導診臺那邊走去。
在那邊問了婦產科的方向,然后馬不停蹄便搭乘電梯上去。
吸取了之前在國醫院的教訓,這一次,直接在護士臺那邊掛了一個婦產科醫生的號,還特地要求是男醫生。
護士雖不解,但給護士塞了幾張票子,號也就順利掛了。
而進了診室,先是假裝跟醫生描述病,而后提出查。
醫生自然不會拒絕。
便趁著查的時候,勾引了男醫生。
一開始男醫生是拒絕的,但使出了渾招數,最后那男醫生招架不住,兩人便在只有一張簾子阻隔的病床上,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出來之后,許青才提出的要求。
想看看今天就診病人的病例。
醫生得了好,也就給看了。
但許青看了半天,都沒有在就診單上看到沈知禾的名字。
“難道不是來產檢的?那來醫院做什麼?”
“你這里能查到其他科室的就診記錄嗎?”許青用英文詢問醫生。
那醫生有些為難,但最后還是支支吾吾點頭。
他們這是私人醫院,其實整個醫院就診系統是相連的,他是有權限查到其他科室的病人的。
許青高興,將沈知禾名字的拼音告知那醫生。
醫生將其輸系統,很快有關于沈知禾的看診報告便跳了出來。
只是頁面上的文字基本都德文,看不懂。
只好求助那醫生,那醫生也不瞞,用英文告知。
沈知禾來這里不是看診,只是做一個檢測。
“什麼檢測?”
“DNA。”
DNA?許青眉頭擰起。
難道是給肚子里的寶寶做檢測?證明是秦暨白的?
不然除了這個,想不出來其他的。
“幫我看看,和做 DNA 檢測的是誰?”
醫生抬手指了指電腦屏幕上的一個名字。
許青據其拼音,判斷出來是秦暨白。
興不已,又忙問,“是不是羊水的 DNA 和秦暨白的對比?”
“NO!”醫生否認,“是自己的和秦暨白的比對。”
“自己的?為什麼?”許青不明白。
想要證明胎兒是不是那個人的,不是羊水檢測的嗎?
“因為他們檢測的是,是否是兄妹。”醫生給出答案。
許青腦子轟了一下,震驚不已。
兄妹?
沈知禾和秦暨白?他們檢測 DNA,是為了檢測他們是不是兄妹?
這怎麼可能?
沈知禾是秦家人?不可能,絕不可能!
怎麼能是秦家人?
不,不能是秦家人!
“這檢測結果出來嗎?”
醫生搖頭,“今天才的,最快也要三天后。”
“三天后。”許青低喃。
半晌后,直接坐到醫生的上,勾住他的脖子。
“Honey,幫我一個忙好嗎?”
“你說。”醫生摟著的腰肢,手指輕輕挲著腰上的皮。
“等結果出來之后,如果是匹配的,你能幫我改不匹配嗎?”
醫生臉上出難,“這很難。”
“怎麼會難?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說著,捧著醫生的臉,和他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兩人分開之后,醫生還深陷其中,許青趁機導。
“好不好嘛?你答應我好嗎?”
“好,我試試。”
許青這才滿意從他上起來,又在他臉上親了一,才扭著腰肢出了診室。
沈知禾就配當個上不得臺面的窮鬼,也配當秦家人?
而這邊的沈知禾三人離開了醫院,直接去了吃飯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許青的出現,影響到了沈知禾。
雖然有些,但吃得卻不多。
但自己也清楚,或許不是許青影響到,而是看到許青,會不由自主想到周家,想到周硯之。
一旁的夏晚檸早就看出了的心不在焉,也只好握住的手。
“那個許青,是不是影響到你了。”
沈知禾搖頭,“我沒事,能影響我什麼?”
“那你緒不高,是怎麼了?”
“沒有啊!我好的。”沈知禾彎起角,可又覺得夏晚檸可能不信,又接著道:“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你,我之前在周硯之的別墅里,打過許青。”
“啊?”夏晚檸震驚。
在的印象里,沈知禾一直都是溫順好說話的,是絕不會手的那種。
“你不信?我真的打了,臉都給我打腫了。”
“信!”夏晚檸豎起一個大拇指。
一旁的秦暨白也忍不住,“對付不喜歡的人,就該這樣子,不過下次你不用自己手,找我,我幫你。”
夏晚檸卻笑了起來,“哥,你是男人,你要是手打人,我怕你的脊梁骨都被斷。”
“哥不怕,敢欺負我妹妹的,我就是要弄死。”
沈知禾卻在秦暨白說出我妹妹三個字的時候,怔了怔,自覺代了自己。
可馬上便想到,自己可能未必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眸子。
兩人并未發現沈知禾的異樣,夏晚檸接住秦暨白的話繼續說。
“別啊!這不是有我呢,收拾人的活就給我,我們人打架,沒人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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