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您作為長輩,不應該這樣詆毀。”
周硯之語氣極其不悅,且帶著幾分怒氣。
他從未這樣和他疾言厲過,但他容不得任何人在他面前詆毀辱他的人。
周老太太也被他憤怒的語氣怵得愣了一下,但很快便也生氣了起來。
“為了一個人,你這麼跟你說話?你的教養和孝義都去了哪?喂狗了嗎?”
周硯之臉上已經青筋突兀,他在強忍著怒火。
他無奈抬手了眉心,“,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無理取鬧了,我喜歡的人,你看不上,就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隨意置,你心里到底有沒有真的把我當你孫子?還是說,我只是周家的一個工,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當你是我孫子,我用得著這麼心嗎?”
“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是那個要你一直護在羽翼之下的孩子了,我三十多歲了,我是一個的年人,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有我自己的主見,找什麼樣的老婆,我心里明白得很。”
周老太太忽地冷笑了聲,“所以你是嫌棄我妨礙了你?你確實長大了,不需要我這個,也罷,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我收拾收拾,早點去見你爺爺算了。”
周硯之現在是真的很煩總用這一套來威脅自己。
這一次,他也賭氣,丟下一句‘隨您’便轉離開了病房。
這些年,他總是顧忌著的,不忍和起任何沖突。
可他也累了,他不想總是被別人控著。
他的工作也好,他的人也好,他都不想去聽任何人的,他只想聽他自己的心。
周老太太看著他關上病房門,離開。
頓時氣得將桌面的花瓶掃落在地。
“好啊,翅膀了,要飛了,我這個在他那里也礙眼了。”
李嬸害怕再度氣急攻心,馬上上前安。
“老太太,您消消氣,先生那都只是氣話,您別放在心上。”
“氣話,我看那是他的真心話,早就嫌棄我這個老太婆了。”
“怎麼可能?先生是周家最孝順您的那個,他也不過是心急了,您最了解他的,他嫌棄誰都不可能嫌棄您。”
周老太太冷哼一聲,口依舊起伏。
李嬸又趕接著給周硯之說好話,“您這次昏倒,你都不知道先生急了什麼樣子,醫生都說您沒什麼事了,他都非要在病床前守了一夜,要不是公司有事,他都不會讓我來照顧您。”
周老太太面稍稍緩和了一點。
“先生是最心疼您的,今天他這樣,也是一時失去理智,那……沈小姐說到底也是先生的初,您也過來人,這初,最是難忘,您要給他一點時間不是。”
周老太太聽著這話,覺得有一點道理,氣也消了一點。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重子,氣壞了自己,怎樣都是得不償失。”
“你說的對!”周老太太終于接話了,“我要是氣死了,那個人想要進我周家的門,就沒人攔著了。”
李嬸聽到這句,很是無奈。
和沈知禾相過一段時間,那個孩是個招人疼的。
也不知道這老太太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看不上?
但到底也只是個傭人,主人家的事,也不好干涉。
第二天,沈安又來了。
因為周硯之吩咐過,不要讓再見老太太。
所以一看到門口出現沈安的面孔,就趕將人攔在了門口,隨即關上門。
將人拉到了一邊,才道:“你又來干什麼?我們老太太沒有神,不見客。”
在周老太太面前,沈安是要維持乖乖的形象,自然也是對李嬸客客氣氣的。
但此時此刻,周老太太也看不到,自然不需要對這個傭人客氣。
“你一個傭人還敢幫主人做主啊?老太太知道嗎?”
李嬸看著那判若兩人的面孔,蹙眉頭。
“這不用你管,反正今天老太太不見客。”
“你說不見就不見啊?我今天可是要來給老太太送重要的東西,你攔著我,壞了老太太的事,你承擔得了嗎??”
李嬸到底是在周家做了那麼多年的,怎麼可能一點架子都沒有。
直腰背,“重要的東西,怕不是你造出來的東西,我們老太太可不是你就能糊弄的。”
沈安見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頓時有些氣憤。
一個傭人而已,擺什麼譜?
上前一步,抬手直接推了李嬸一下,力度不小。
李嬸沒想到會來這麼一下,沒有防備,踉蹌了下,后退了幾步。
“一個傭人也想攔我,真是不自量力。”沈安臉上出輕蔑的神,同時再度上前,又想要推李嬸。
李嬸這次有了防備,倒是躲開了。
但沈安卻是嗤笑一聲,而后直接繞過,就往病房那邊走。
李嬸只好上前去拉。
可沈安就是一個潑婦,李嬸的手剛到,反手就直接給了李嬸一個掌。
李嬸直接就被打懵了。
等回過神來,那人已經沖到病房門口,扭開了門鎖進去了。
趕追了進去。
可坐在床上看手機的周老太太已經看到了沈安。
李嬸想要將人再拉出去,已經不可能了。
而沈安也快步走到床邊,笑著對周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今天給您帶來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周老太太雖然也不喜歡這個沈安,但之前有跟自己說過沈知禾勾引舅舅的事,在私心里,還是想得到,那些證據,讓孫子徹底看清沈知禾那個人,并非良配。
沈安從前挎著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看起來像是日記本之類的。
把本子直接遞給了周老太太。
“老太太,您看看這個,這是我姐姐以前的日記本,我特地找我媽要來的,里面記著很多覬覦男人的日記,還有……和男人那什麼的金錢易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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