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才不管秦深怎麼想,仗著有被子保護的張就開始跟姜暮告狀。
“爸拔壞蛋蛋哇,打小孩兒哭,麻麻去,去收西。”
“打打打,打哭爸拔!”
連續幾個打,看得出來團子想要老父親挨揍的心是達到了頂峰。
秦深氣笑了。
竟然還想要他老婆打他?
不錯。
敢想的。
作為新上任的家庭法,姜暮同樣是哭笑不得。
先不說知道前因后果。
要不是知道秦深有多寶貝這個胖墩,就要信了小孩兒的胡話。
當然,男人喜歡嚇唬小孩兒這一點是不假。
可真正要手時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那個力度都不敢想,直接是夸張到連只蚊子都拍不死。
與其是打小孩兒,不如說是在給小孩兒撓。
走近后,姜暮坐在床邊,朝著中間拱起的小堆堆發問。
“那爸拔為什麼要打小孩兒?”
為什麼?
趴在床上的團子皺著眉頭就開始回想。
洗香香,爸拔進,進來嘭嘭響,兇,兇!
想到這里,團子的小胖臉皺了一團。
張:
“不幾道哇。”
不知道為什麼打小孩兒。
這一句不知道,也直接是把自己在小可憐蟲的位置上。
聽得秦深是滿頭黑線。
得。
這小祖宗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說白了,他在浴室念叨的那一通又是被左耳進右耳出了唄。
沒好氣地,秦深扯了扯團子蓋在上的被子:“來,你出來,出來咱們兩個好好聊聊。”
聊?
聊什麼哇。
察覺到危險氣息的團子腦袋搖得差點沒變撥浪鼓。
畢竟孩子只是小,又不是傻。
像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種行為是萬萬不能有的。
所以——
面對秦深的熱呼喚。
小孩兒閉上眼睛,主打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不聊了哇,睡覺,甜寶要睡覺啦,爸拔安,麻麻也安安。”
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手上一個用力,小孩兒披在上的被子就被秦深扯了下去。
一個抬頭。
一個頷首。
父倆大眼瞪小眼對上了視線。
沒等小孩兒吱聲。
秦深拍拍小孩兒的胖腦袋,惡趣味滿滿:“原來你在裝睡啊。”
被穿,團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就是不敢去看姜暮,生怕姜暮要反過來收西。
…
姜暮收不收拾小孩兒暫且不知道。
反正秦深是打定主意要給小孩兒一個教訓了。
使了個眼。
收到信號的姜暮在男人收拾胖閨前就找了個借口躲進了洗手間。
這一走。
秦深立馬就對著胖娃娃開始發難。
當然。
這個發難并不是手揍娃。
要是真手,回頭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于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秦深就對團子的寶貝出了魔爪。
經過一番查找。
其實也不能說找,對于胖閨藏東西的地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無非就是屜和床底。
蹲下子,隨手一撈,秦深神自得地從床底翻出了悉的楠木盒子。
晃了晃。
一陣叮鈴響的聲音響起。
覺得有奇怪聲音的團子悄咪咪地抬起胖腦袋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
發現自己裝小石頭的盒子竟然被秦深拿在手上。
“爸拔。”
著急忙慌,團子一咕嚕爬起來就要去夠盒子。
然而鐵了心要教訓小孩兒的秦深又怎麼可能讓拿到。
一頓發言后,秦深拿著小盒子就往外走。
他也沒管那個胖腦袋到底聽沒聽懂。
只是臨出門口前還特地強調了一句替保管。
沒辦法了,什麼都沒聽懂的團子只能是眼睜睜看著秦深拿著自己的寶貝走出房門。
一直到姜暮出來。
團子才超級委屈地扎進了的懷里哼唧告狀。
“麻麻拿,小石頭拿回來~”
姜暮作出驚訝表:“拿什麼小石頭呀。”
團子歪頭,指手比劃著。
“漂釀,爸拔送,小盒子,有多多的小石頭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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