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驍接到了自己厲遠澤打來的電話。
“你媽呢,你媽回家沒有?”
他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著急。
“沒有。”
他和季寧坐在餐桌前吃著外賣剛送過來的燒烤。
聽到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也停下了吃東西的作。
“我媽怎麼了?”
十一點二十三分,他媽還沒有回家。
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才,剛才在開車的時候到你媽了,當時我邊坐著舒蘭,被看到了……”
厲靳驍一聽就不耐煩了。
“厲遠澤,你能不能讓我媽省點心,你一時說后悔,轉腳又跟這個人在一起被看到,你的所謂后悔和想追回來就這?”
一邊的季寧拿過他的手機,按下擴音,有八卦大家一起聽嘛。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這是有原因的,我都好幾天沒跟見面了,這次哭著求我幫幫一件事……”
“哦,哭著求你所以你心了是嗎?”
他冷嗤一聲。
“我告訴你,你這活該!”
“靳驍你先別罵我,你快問問你媽回到哪里了,我想跟聊聊,當時是有個男人送回來的……”
男人?
厲靳驍與季寧對視了一眼。
好巧不巧,門外也約響起了林輕櫻說話的聲音。
季寧豎起耳朵聽了下,確實是婆婆沒錯。
快步過去準備開門。
“明天見。”
“好的,明天見。”
門一開。
門外的人確實是婆婆林輕櫻沒錯。
而另外男人聲音……
跟在后過來的厲靳驍,倆人視線雙雙向電梯。
電梯門緩緩在他們眼前合上,里頭那抹男人影在他們眼前一閃而過。
并沒有看清楚他長得什麼樣。
倆人雙雙有些懊惱。
早兩步出來就可以看到他長什麼樣了。
林輕櫻疑地看著他們。
“你們怎麼了?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厲靳驍冷靜地問,“媽,是誰送你回來的?”
“哦,一個朋友。”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說,“我下車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下腳,有些痛,他看我行有些不便,就扶著我上來了。”
該不會就是厲遠澤口中的那個男人吧。
走進屋里換鞋,林輕櫻覺得扭到的地方也不那麼痛了。
都說他大驚小怪了,還說什麼如果痛的話要去醫院拍片。
想到他臨走前的那些話,又是一笑。
他真的很會關心人。
的笑容季寧他們兩個人看在眼里。
季寧將厲靳驍拉回自己的房間。
“看樣子,你媽是有第二春了哦。”
心很好地抿著笑。
“人嘛,就該這樣沒錯,該找就得找。不然別人以為會沒了他就不行,過不了日子。”
話里的明諷暗貶,再蠢的人也聽得出來。
厲靳驍也知道他爸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我媽有人追,你似乎很開心。”
那笑,有那麼一點太過張揚了。
“開心呀,我為什麼不開心,你媽有人追呢,我要有別人的男人追,我也開心。”
他眼沉了沉。
“親的老婆大人,我希你別說這些令我不開心的話。”
對他一笑,“我開心就行。”
管他開不開心。
好好好,越來越習慣在他的頭頂上作威作福了是吧。
“只要讓你爸氣死,我還可以再添幾把火。”
瞧他剛才那個不出息的樣,還想追回他的前妻。
放屁。
“明天我給你媽化個全妝,再換上條好看的子,男人可以勾蜂引蝶,人也可以,再說你媽長得也并不差,妝扮一下,沒準還能泡到幾個小鮮。”
事到如今,厲靳驍還能說什麼呢。
他凝視眼前這個有些得意洋洋的人。
“你想帶我媽變,可以,不過我只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給我去那個男模酒吧!”
這是他最后的底線!
---
房間。
林輕櫻接到舒蘭的電話。
“哎呀,不好意思呀林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一開口就是那把令人起皮疙瘩的聲音。
“我和遠澤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已經沒什麼的了……哎呀,遠澤,你洗好澡了嗎?”
隨著故作驚訝的聲音,厲遠澤的說話聲也傳進了的耳里。
“你在跟誰講電話啊。”
“沒有,我等你等得無聊了,就跟朋友聊聊天。”
“你用的是我的沐浴嗎,這香味還好聞的是不是。”
顧著和厲遠澤說話,也不掛林輕櫻的電話,似乎就是存心想讓聽的那樣。
“遠澤,你送我的那個包包好喜歡呀,那個鱷魚皮的包包我左看右看還是不太適合我,你送給誰了呀?你把我挑剩下的送給別人,怪不好意思的。”
“哦,那個包啊……”
林輕櫻面無表,越聽,手里的手機就握得越。
口口聲聲說跟斷了斷了,現在卻連澡都和洗上了,看來剛才一直在一起啊。
本就憤怒的心在聽到那句,被挑剩下的字眼后,更氣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挑剩下的?
別說早上那外包包是舒蘭挑剩,所以才送給的啊。
后面他們在說些什麼,林輕櫻沒心再聽。
因為掛了電話。
好樣的厲遠澤!
這就是他所謂的后悔,錯了,請原諒。
放他媽的狗屁!
還好還沒將這個包包送給寧寧。
將放在地面的那個紙袋拎起來,拿出里頭裝了包包的盒子。
越看,這包包越是礙眼。
好你個舒蘭!!!
找來一把剪刀,抿氣得要死地將包包剪了個稀爛。
別人不要的東西,也不要!
也不是乞丐,不稀罕別人不要的東西。
不久,那只價值不菲的包包被剪得不原樣。
剪完,還不解氣。
拿來手機打了通電話給厲遠澤。
他秒接。
咬牙切齒地吼道,“厲遠澤,你真他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渣男,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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