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臨近傍晚。
天邊桔紅的晚霞漸漸云層。
城市的燈亮了起來。
好戲開場。
厲遠澤一下車,隔著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窗,看到林輕櫻和一個瀟灑倜儻的中年男人面對面坐著,有說有笑。
眼眸在看到男人的面容之后,他不悅地半瞇。
因為這個男人,是他在商場上的死對頭,莊明禮。
正確地來說,是他從大學時候到現在的死對頭。
他怎麼會和林輕櫻在一起?
心頭的迫切讓他雷霆快步走進。
“莊明禮,你想對我老婆做什麼。”
他口氣不好地大聲問。
他的出現打破了咖啡店里的溫馨氣氛。
林輕櫻看到他,翻了個白眼。
而那個莊明禮,儀表堂堂,西裝革履的男人不屑地對他呵了聲。
“你什麼老婆,聽說你們已經離婚了,厲遠澤,你的老婆在你家,不在這里。”
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對林輕櫻微微一笑,“輕櫻妹妹,我說得對不對?”
“對,莊大哥你說得非常對。”
林輕櫻附和,“厲先生,公眾地方,請你不要大聲說話,也別影響我和莊大哥相親。”
“相親?”
厲遠澤不敢相信地倒了一口涼氣。
他視線著眼前的林輕櫻。
態度冷漠。
一得的套裝,致兼容,頭發也心打理過,蓬松迷人,坐在這里,就十分吸引他的目。
這麼漂亮的,比舒蘭有過之而無不及。
厲遠澤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不是眼瞎還是怎麼了,明明家里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還要……
“厲先生,麻煩你走開點,不要妨礙我們。”
對他語氣眼神,都十分的冷淡。
厲遠澤大打擊。
妨礙他們?
“我不允許!”
滿眼妒忌的他沉喊一聲,“走,你跟我走,我不允許你到相親,還是跟這個莊明禮。”
說著他想拉走,卻被莊明禮阻止。
“厲遠澤,得到你允不允許嗎?”
他就是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記住,你們離婚了,輕櫻妹妹不是你的誰,要做什麼也不關你的事,是自由,就算想跟無數個男人相親也無、你、無、關!”
最后幾個字,他是一字一字強調的。
到底是死對頭,很懂怎麼氣死他。
厲遠澤被氣得口上下起伏,林輕櫻掙扎開他抓住自己的手。
重新坐回座位,“莊大哥,我們不要理這種無關的閑人。”
說他是無關的閑人!
厲遠澤眼睛都快氣紅了。
莊明禮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揶揄他。
“像你這種渣男,如果還要點臉的話就在輕櫻妹妹的面前出現,沒離婚前把人家當草,離婚后卻的討好人家,賤不賤啊你。”
不遠的柜臺面,季寧和喬薇的對他了個大拇指,很贊同他的話。
他坐的角度剛好可以清楚看到藏在收銀臺里頭的們兩個。
暗地揚了揚下,表示看他的。
莊明禮是喬薇特地請過來演戲的,目的就是要氣死這個厲遠澤。
們知道他一向和厲遠澤不對付,有什麼劇比死對頭和自己想挽回的前妻相親還要抓馬呢。
厲遠澤兩手握拳。
“林輕櫻,你跟不跟我走?”
林輕櫻眼都不帶看他。
“莊大哥,你話說得真沒錯,有些男的就是賤,賤到以為他隨便說兩句就會有人原諒他。”
兩人番的來。
一句一句,扎進厲遠澤的心里,讓他一度非常難。
“輕櫻妹妹,別管他,我們繼續說我們的,改天你有空,我帶你坐渡出海玩一下好不好,夏天和海邊最配了,順便也讓你見一見我的朋友,增進一下。”
林輕櫻點頭,“好呀,你到時候約我就行,我周末都有空,畢竟不用侍候某些人了,去哪里就去哪里。”
越聽越不是滋味。
厲遠澤咬牙切齒地開口,“林輕櫻你到底還在我怎麼做才敢原諒我,你至于這麼氣我嗎?”
“氣?”
林輕櫻這才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你是誰,你值得我氣你嗎?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厲先生,你還是好好的照顧你的小人吧,沒有你不行,你也不能沒有了,口口聲聲說斷了斷了,結果還不是像蒼蠅吃屎那樣,吃了還吃。”
嘖嘖嘖。
厲害啊這形容詞。
柜臺后的季寧和喬薇連連贊嘆的這句話。
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毒也是隨時可以練的。
“老白花來了。”
從側的落地玻璃出去,季寧眼尖地發現舒蘭從一輛車上下來,神興地往咖啡店這邊走來。
喬薇也看到了,“哦豁,好戲陸續開場。”
此時,厲遠澤對于林輕櫻的那些話,努力想解釋一番。
“你聽我講好不好,我真的好一陣子沒找過了,只是昨天晚上有一些事來求我想要……”
“遠澤~”
話還沒說完,就被舒蘭嗲的聲音進。
穿得花枝招展,扭腰擺地來到厲遠澤邊,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你等我等我好久是不是,不好意思哦,有點塞車……”
視線看到了林輕櫻和對面那個不認識的男人。
驚訝地問,“哎呀,林姐姐,你怎麼會在這里?”
說著連忙松開厲遠澤的手,語氣驚慌,“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不自,昨天晚上的事也請你不要介意,遠澤他只是想幫我一個忙,到我家也是有其他原因,我解釋給你聽好不好……”
“哦喲,厲遠澤你真的行啊,這麼喜歡吃回頭草。”
莊明禮繼續嘲諷他。
“一邊想追回輕櫻妹妹,一邊還和你的老綠茶熱似火,暗渡陳倉,真的,厲遠澤呀,男人的臉面都給你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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