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時候,夏時接到了房東的電話。
那邊氣急敗壞,“你什麼況,怎麼把我的房子弄這樣了?”
夏時明知故問,“怎麼了?”
房東氣的不行,“你自己過來看,門都給我撬壞了,里邊的東西都砸了,我問了業,說是你們家里人干的,我告訴你,這損失你得賠我,你趕過來,我們核算一下。”
夏時裝作很驚訝,“我昨天不在家,不知道他們會做出這種事,我現在在外邊,回不去,要不這樣,你那邊先核算一下損失多,我也打電話給他們問問什麼況。”
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房東的怒氣就消了一半,說了好。
電話掛斷半個小時左右,對方發了信息過來,給了報價。
那屋子里有什麼夏時很清楚,房東明顯報告了很多。
也不是很在意,反手把電話打給了夏友邦。
夏友邦接的很快,開口就罵,“你這個畜生,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夏時說,“你昨天去我住,撬開門進去把屋子砸了?”
夏友邦說,“你別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趕滾回來給你媽和你妹妹道歉,要不然你那工作就別想要了。”
夏時的聲音比他還冷,“我媽已經死了,你莫不是忘了,當年你還在病床前詛咒發誓會好好照顧我,如若做不到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冷笑,“你最信鬼神一套,就不怕哪一天真有報應。”
“你給我閉。”夏友邦喊了一聲。
聽得出來,他多還是怕的。
想當年母親重病,其實是做了跟他離婚的打算的,倒不是怕拖累他,而是想分一分家里財產,給留個保障。
可夏友邦表現的太好,床頭床尾的照顧,詛咒發誓,一副后半輩子只守著閨過活,再不找了的模樣。
母親了心腸,沒離婚,以至于撒手人寰后,資產全都落到了夏友邦手里。
不過兩個月,曹 桂芬和夏令就進了門。
那時夏時才知道,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父親是多有能耐,他在外邊還筑了個巢,夏令只比小兩歲,這些年他家里家外好不快活。
有了后娘,夏友邦的后爹屬慢慢也暴出來。
把謝承安送回到謝家后,他其實還想把轉手再送出去。
夏時深呼吸,也不想跟他廢話,就說,“房東已經核算出了損失,這個錢你若是不出,我馬上報警,昨天你砸東西業和鄰居可都看見了,你別想耍賴。”
“你敢。”夏友邦聲調一下子拔高,再次威脅,“看來你那工作是真不想要了。”
夏時說,“確實不想要了。”
是公司的小職員,工資不高,屁事還很多。
依著的能力本不至于混到這個地步,實在這三年被他們折騰慘了。
夏友邦你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下一句。
夏時將剛剛房東核算的金額報給他,“半個小時你不打錢過來,我馬上報警,你看我干不干得出來。”
……
謝長宴開完會出來,會議室門口有人候著。
對方拿了份文件,雙手遞過來,“先生,這是您要的。”
謝長宴接過來,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回了辦公室,坐下來先對了一些數據,又審核了幾份報表。
事理差不多才把文件拿起來,翻了幾頁,眉頭忍不住的皺起。
其實四年前出事后,他就讓人查了夏家。
知曉當時的酒會,夏時出現在他房間里,純粹是差錯。
要不然依著他的脾氣,夏友邦那公司早完蛋了。
文件還沒翻完,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隨后推開。
是剛出差回來的謝應則,笑嘻嘻的進來,“哥。”
他一屁坐在辦公桌前,“我聽說你把四年前那的接到家里來了,還要跟再生個孩子?”
他嘖了一聲,“想救安安,要生孩子,都行,但也不需要一定是這個方式吧,我們可以選擇試管啊,大不了多給點錢補償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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