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并不意外夏友邦的此種舉。
這飯店離著謝長宴公司近,檔次又不低,他繞了一大圈,最后選在這,自然是有目的的。
只是謝長宴看過來,再怎麼強裝鎮定,面上也還是很不自在。
腦子里除了閃過今早衛生間的事,就是之前那幾晚倆人抵死纏 綿的片段。
真是要了命了,平時正經的,在這方面從來沒有胡思想過,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才開葷,就控制不住一顆心開始漾。
謝長宴看了這邊兩眼,隨后與邊的人說了幾句。
那些人也識趣,一個個告辭離開。
再然后,他跟夏友邦一起過來。
夏友邦坐在夏時對面,位置上擺放著碗筷。
謝長宴瞧了一眼,直接坐到了夏時旁,“你們怎麼在這里?”
夏友邦趕坐下,先一步回答,“我和小時一起約個午飯,聽說這家飯店味道不錯,就來了。”
他陪著笑臉,“沒想到這麼巧,在這兒遇到了。”
這話一聽就假,先別說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但凡是個年人都能看出不對勁。
謝長宴沒穿他,但也沒搭理他,轉頭看著夏時,“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沒接。”
夏時一愣,想也不想就說,“手機放包里了,沒聽到。”
問,“怎麼了,是不是小孩子有事?”
謝長宴順勢點頭,“他以為你中午會回去,結果你沒回,有點小失落,打電話跟我抱怨。”
夏時嘆了口氣,“怪我了,今天有事忘和他說了。”
兩人這麼一來一回,就把夏友邦晾在了一旁。
夏友邦也不著急,拿起筷子慢慢悠悠的吃飯。
今天周五,明天謝承安要去醫院檢查,謝長宴又提醒了一下。
夏時說,“記得的,放心吧。”
謝長宴笑了,他一笑,凜冽的氣場馬上就散了,人看著莫名的很和煦。
他說,“行,沒什麼事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吃。”
他起要走,夏友邦馬上站起來,又示意夏時也起。
夏時看都沒看他,自顧自的低頭吃飯。
謝長宴轉眼看了下夏友邦,“不用送。”
說完他大步離開。
等他出了飯店,夏友邦才一屁坐下,高興的,“看你倆相的還不錯,我就放心了。”
夏時問,“你知道他在這兒吧,是故意帶我過來的。”
又說,“我還以為你整這麼一出,是有生意上的事求他,原來不是。”
“沒有。”夏友邦說,“家里公司是發展的還行,但現在也夠不上人家,而且人家什麼份,哪里看得上我,我就算是有事想讓他幫忙,也沒辦法著臉直接找上去。”
他緩了兩秒,“尤其之前還有你的事在,我還拿不清他的態度,怎麼敢貿然開口。”
說完他呵呵笑,“現在我不過就是到他面前刷刷臉,先留個印象。”
夏時嘖嘖,“你還會算計。”
夏友邦也不在意的嘲諷,想到個事兒,趕問,“他和他那個朋友,他們倆怎麼樣,你知不知道?”
他說,“就是那個姓沈的,沈念清,你跟打過照面嗎?對你態度怎麼樣?”
夏時又倒了杯水,“當然打過照面。”
對著夏友邦,不想說太多有關沈念清的事,最后就只說,“人不錯,不介意我的存在。”
夏友邦一聽就皺了眉頭,“那和謝長宴,他們倆到底好不好,外邊都說他們倆好事將近,我總覺得是瞎傳的,到底是不是?”
“是吧。”夏時說,“經常去謝家,謝家所有人都喜歡,既然有這樣的消息傳出,那應該就是真的,這種事有什麼好瞎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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