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有些吃痛,表也跟著冷了下來,“放開。”
江隨沒放,而是轉頭對著門口的同事,戾氣未散,聲音帶著狠勁,“還不走?”
夏時趕說,“別走,他……”
話還沒說完,江隨一用力將拉過來,直接扣到懷里,按著的頭,將的臉埋在自己口,讓后面的話含含糊糊,使人聽不清楚。
他語氣突然緩和下來,“還跟我鬧別扭?”
之后帶了點無奈,“我早就跟分手了,是過來找我,又不是我聯系,你生我的氣干什麼?”
他這麼一說,門口的同事就了脖子,像是明白了什麼,立馬用手比劃著,指著電梯方向,小聲說,“江哥,我們走了。”
他們知道江隨對夏時有意思,江隨表現的明顯,誰還看不明白。
等進了電梯,其中一個人說,“原來已經在一起了,我都不知道。”
旁的人接話,“我也是,我也以為還沒得手。”
另外的人笑著,“在這種事上,他的效率一直很高。”
他提了另一件事,“就那個陳晨,當時進咱們部門,傲的跟什麼似的,不是也沒撐幾天。”
說完他呵呵,“后來他倆分手的時候,聽說還想鬧到上面去,說老江當時是強上的。”
旁的人一聽都笑了,“至不至于,那時候他們倆膩膩歪歪的,旁若無人的,真是強上的話,當時怎麼不報警,聽說期間還收了老江不錢的禮。”
說完那人不忘撇撇,“前幾天不是還來了公司,又找老江鬧,估計是因為這個老江跟夏時才鬧得不愉快。”
他們下了樓,左右看看,并沒有看到葉典。
……
房門一關上,江隨就松開了夏時。
夏時蹬蹬后退,跟他拉開距離,瞪著眼睛,“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隨笑了,不不慢的,這種事,他好像特別游刃有余,“有什麼要,咱們倆的事不過是早晚。”
他看著夏時,像是看一個矯的小孩,語氣還是勸著的,“夏時,差不多得了,小姑娘矯一點我可以忍,但是太拿喬就過了。”
夏時又往后退了兩步,不想跟他廢話,直接轉往門口跑。
離著門口近,可江隨的速度也快,門剛被打開一條,不等沖出去,他已經一把抓住了,往后一拉,同時拉過門把手,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江隨拉著夏時往客廳走了幾步,似乎耐心告罄,用力一甩。
夏時哪里能經得住,直接被他甩的摔在了沙發上。
江隨已經完全沒了之前裝的好脾氣,臉冷了下來,“夏時,你裝什麼裝?”
他說,“你都給別人生過孩子,還在這裝什麼貞 潔烈,當時是給人當小三兒的吧,我給你正經朋友的名分,你還跟我擺上譜,不樂意了?”
夏時頭暈,撐著子站起來,“我就算給別人生過孩子也看不上你。”
江隨盯著看了兩秒,突然笑了,“是麼,陳晨之前也跟你一樣,你們倆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他今天穿的是休閑裝,外邊有一件開衫外套,說完話就慢悠悠的拉開拉鏈,將外套了。
夏時面對著他站著,咬著牙,一副憤恨的模樣。
似乎是這個表取悅了江隨,他又笑了,把外套甩手扔在沙發上,就過來抓住胳膊,朝著里邊的小房間,他說,“你們這種人我又不是沒見過,上床之前裝一裝,上床之后就膩歪的不行,最后還會沒完沒了的糾纏,說什麼沒我活不下去……”
他話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響在耳邊炸開,沒覺到疼,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他不自覺的松開了夏時的手,抬手著自己的后腦,乎乎。
拿下來一看,紅彤彤。
疼痛還沒涌上來,他疑的轉頭看著夏時,幾秒鐘后視線下,看向手里的煙灰缸。
客廳里沒有煙灰缸,江隨記得很清楚。
之前有同事要煙,問葉典煙灰缸在哪里。
葉典說在房間。
那個同事最后沒吸,被勸住了,畢竟很多同事在旁邊,當眾吸煙不太好。
所以煙灰缸本沒拿出來。
夏時像是看出了他的疑,甩手把煙灰缸扔在地上,煙灰缸的質量不錯,沒摔壞,只是當啷當啷在地上滾了幾下,停了。
說,“從房間里順手拿的,畢竟要出來面對你,我總要有點準備。”
甩了甩手,剛剛力道用的不對,扭的手腕疼。
江隨又站了幾秒,然后子才開始搖晃。
他撐不住,趔趄了兩下,趕到沙發坐下,抬手捂著后腦。
這一下夏時是用了力的,但畢竟是拉扯中手,有一半的力度被卸掉了。
江隨深呼吸,看著手中噠噠的鮮,著氣,“脾氣還暴。”
隨而來他又跟了一句話,“我就喜歡小辣椒。”
過了兩秒,他說,“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我報警?或者說我給你穿小鞋,讓你工作保不住?”
夏時蹙眉,這一個兩個的,都拿工作威脅,也不知什麼病。
不說話,江隨以為怕了,轉頭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他輕哼一下,“你也不是有錢人,有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夏時打斷他,“我不怕。”
從兜里拿出手機,“你猜我做了幾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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