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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憑子貴:太子爺求著我嫁入豪門》 第1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然后呢

傍晚下班,謝長宴在走廊跟蘇文榮了面。

他是朝電梯走的,被蘇文榮住,“你爸晚上有個飯局,剛剛打電話說他那邊有事絆住腳,沒辦法趕回來,只能你去。”

謝長宴一愣,“哪家公司的飯局,既然提前約好了,怎麼會趕不回來?”

他問,“他去哪兒了?”

蘇文榮也不太清楚,電話是謝疏風打給的,只說回不來,讓安排謝長宴頂上這場飯局。

謝長宴看了一眼時間,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說,“行,我知道了。”

他折回了辦公室,了助理過來,安排今晚參加飯局的人員。

辦公室的門開著,謝應則下班后過來瞟了一眼,有點意外,走進去,“你還沒走啊?”

謝長宴說,“晚上有個應酬,你不加班嗎?”

“不加。”謝應則回答,“手里沒有要的,就早點回去,實在不行周末兩天個時間過來。”

謝長宴嗯一聲,“那你回去跟夏時說一下……”

說到這里他又停了。

謝應則等著他的后文,結果等了半天,“說什麼?”

“沒事了。”謝長宴說,“我應該不會太晚,就不用你說了。”

謝應則明白了過來,“讓嫂子晚上別等你是吧?”

他笑著,“多此一舉,人家未必會等你。”

謝長宴抬眼看他,他馬上正經了表,“走了走了,回家了。”

出了辦公室,本來是奔著電梯走的,但是猶豫一下,謝應則腳步一轉,去了蘇文榮的辦公室。

門是關著的,他沒敲門,直接推開,“媽。”

蘇文榮正在打電話,被他嚇了一跳,手機一下子扣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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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緩了緩,又拿起來,責怪著,“也不知道敲個門。”

“都下班了。”謝應則走過去,“下班就不是上下級了,是母子。”

他問,“要加班嗎?”

蘇文榮把電話在耳邊,很含糊的嗯嗯兩下,又說行和好,電話就掛了。

說,“要加班。”

桌上放了很多文件,有些凌慢慢的整理起來,“你看,還有這麼多事理。”

謝應則看著,“剛剛是誰的電話?”

蘇文榮表明顯的頓了一下,然后說,“一個合作的客戶,有個項目他們那邊以為出了岔子,特意打給我問問。”

笑了一下,“結果是他看錯了,沒什麼事。”

謝應則點點頭,“這樣啊。”

他左右看看,“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出了辦公室,反手關門的時候,他又往里邊看了一眼。

蘇文榮把文件摞好,抬手抹了下臉。

的樣子,有點頹喪。

謝應則轉下樓,上車,開出去后轉了一圈,又在街角停了下來。

他靠著椅背,等了會兒出煙盒,點了一支。

沒一會就看到謝長宴帶著同事們呼呼啦啦出來,上車開走。

公司里零星還有幾個人離開的比較晚,也陸陸續續出來了。

謝應則出手機隨便的翻著,只等到天都開始暗了,才看到了蘇文榮的影。

步伐有些匆忙,車子沒有停在公司正門口,在側面,快步過去。

謝應則坐直了板,也啟了車子。

結果另一輛車突然開過去,停在蘇文榮車子旁,還按了兩下喇叭。

蘇文榮被嚇了一跳,回頭看過去,車上的人還沒看到,先認出了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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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之后就是心虛,盡量穩著聲音,“瓊蘭?”

笑著問,“你怎麼在這?”

車窗降下來,駕駛位坐著的可不就是沈家夫人曾瓊蘭。

曾瓊蘭面帶笑意,問,“下班了?”

蘇文榮啊了一聲,點頭,“對,加了會班,剛忙完。”

曾瓊蘭又說,“是要回家嗎?”

蘇文榮眨眨眼,慢了半拍才回答,“對,要回家了。”

笑了一下,下意識的補充著,“沒什麼事,當然是要回家了。”

曾瓊蘭左右看了看,“那,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蘇文榮有些意外,“怎、怎麼了?”

曾瓊蘭說,“我們好久沒面了,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兒,你要是有時間,咱們就找個地方坐坐唄。”

說完問蘇文榮,“你難不還有別的事?”

“沒有沒有。”蘇文榮說,“我能有什麼事。”

說,“行,走吧,你先開,我在后邊跟著你。”

隨后上了車,曾瓊蘭開出去,跟在后面。

倆人之前經常面,有固定去的一家茶室,此時也是朝著那邊開。

謝應則的車跟在后邊,等們到了茶室,下車進去,他也就轉了方向,回了老宅。

穿過花圃,走過長廊,還沒到主樓,就看到了夏時。

在搖椅上靠著,明顯發了呆,連他走到跟前都沒注意。

他立在旁邊,突然彎腰,“看不出不對勁。”

夏時被他整一愣,這才回過神,皺眉看他,“什麼?”

謝應則手指點著自己的角,笑得很八卦,“這麼快就忘了?”

夏時白了他一眼,安安穩穩的靠著椅背,“我那是在報復你哥,誰讓他耍流氓,我只是讓他長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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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應則朝著客廳里看,老夫人不在,屋里暫時沒什麼人。

他拉了張椅子靠近夏時坐下,“哎,你跟我說實話唄。”

他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哥啊?”

謝應則著聲音,“你給我個準信,行嗎?”

夏時把眼睛閉上,“不喜歡。”

“不喜歡?”謝應則不太信,又問,“你不喜歡我哥?”

他說,“可你看我哥時,那個眼神可不清白啊。”

夏時閉著眼,像是疲憊困頓的模樣,“明天我去醫院,你也跟著去,你空掛個眼科。”

謝應則哼一下,自顧自的說,“我也不說我哥的條件了,這條件再好,也有人不喜歡。”

“但是你。”他子往這邊湊,“你們倆相這麼長時間,就憑他的為人,真的不讓你心?”

他又說,“之前你們出去旅游,我哥拍了你好多照片,那天我看他翻著手機,湊過去瞄了兩眼,你們倆還有自拍呢?”

夏時靠在謝長宴懷里,沒看鏡頭,表似笑非笑的。

謝應則從認識到現在,就沒見那樣子笑過。

他想了想,“雖說我是你們倆cp,但也算是個旁觀者,你們倆這互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說里面沒有糾葛,我是不信的。”

夏時不說話,他就差點上去了,“也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你看我們家這幾個人,我爸我媽和我,哪個人不防你跟防賊一樣,為什麼呢,肯定是你跟我哥之間的氣場不對勁兒了唄。”

他推了推胳膊,“別跟我裝沒聽到,來來來,咱們有話說話。”

夏時睜開眼,轉頭看他,“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你還問我。”

嚴肅,“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哥,然后呢?”

然后呢?

還真把謝應則給問住了。

他也不知道然后如何。

猶豫一下,他說,“你就可以跟我哥……”

夏時盯著他,他后面的話突然就有點說不出來了。

可以和謝長宴出去單過?

不管家里這些人?

放在從前,他頭腦簡單,會覺得這條路行的通。

但是放在現在,經歷的多了,他知道,不行。

四年前謝長宴跟家里鬧掰搬出去,老夫人后腳就倒下了。

是有一些做戲分的,可當時他在家,他更了解況。

老夫人的確實是不行了。

四年后的今天,謝長宴但凡敢為了夏時跟家里鬧掰,老夫人真有可能會被他活生生氣死。

還有謝疏風。

他能對夏友邦下手,未必不會對夏時用同種手段。

退一萬步,他稍微遵紀守法一點,不干見的事兒。

了社會上,只需要他稍微為難一下,謝長宴和夏時的日子就未必好過。

他沒過,但是懂人世故。

至親至疏夫妻。

一路坦途倒是好說,但凡路不好走,這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最容易變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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