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因為……他覺得,是我害死了梁蔓。”
喬舒意笑了笑,目忽然變得有些恍然起來,像是陷了一段漫長的回憶:“一切都要從我二十二歲那年說起,我和顧臨川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兩家人約定好,等我們大學一畢業就訂婚……”
喬舒意緩緩講述著前世的事,講顧臨川如何為了梁蔓與家里人決裂,講梁蔓是如何去世,講又是如何跟顧臨川在一起的。
“所以,昨晚的那架航班上,也有梁蔓?”盛聿忽然明白了什麼,若有所思地問道。
喬舒意點了點頭:“不出意外是的,前不久,我看見顧母約在咖啡廳里見面,還給了支票,應該是答應了顧母和顧臨川分手,出國留學。
這件事,在前世本來是我去做的,也因為這個,顧臨川恨上了我。他固執地認為,如果不是因為我去找了梁蔓,梁蔓就不會答應出國留學了,也就不會死于那場空難了。”
“這件事責任并不在你,他只是需要一個緒發泄口。”盛聿一語中的:“梁蔓已死,他又無法去怨恨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才將所有過錯怪在了你的上。”
“是的。”喬舒意笑了:“我也曾跟你說過一樣的話,但對于那些裝睡的人,無論如何是不醒他們的。”
男人嘆了口氣,看向的目中滿是心疼:“那后來呢?你們又發生了什麼?”
“梁蔓死后沒多久,我和顧臨川在雙方父母的撮合下,又重新在一起了。我們都默契地沒有再提過關于梁蔓的事,仿佛這個人從未出現過。
那幾年里,顧臨川對我雖然談不上多麼溫,但也算盡到一個未婚夫的責任,對我、對我的家人都還不錯。
我們順理章地訂婚,然后結婚,直到新婚夜當晚,他才終于撕下自己的偽裝,表達了對我的恨意,將我鎖死在了倒滿汽油的房間里,然后放火將我活活燒死……”
說到最后,喬舒意已經泣不聲了。
即便已經重生回來快一年時間了,可依舊忘不了那場大火,忘不了那種被烈火焚燒的痛楚。
從小食無憂,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沒吃過一點苦,卻遭那樣慘烈的痛苦。
怎能不恨顧臨川?
恨不得他去死!
盛聿將擁抱在懷里,低頭吻掉臉上的淚痕:“別怕,寶寶,一切都過去了。”
“我真的好恨他,為什麼要那麼對我,我明明一心一意地為他著想……”
“是他的問題,他不值得。”
過了許久,喬舒意才終于平復了緒,吸了吸鼻子:“盛聿,你知道我死之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誰嗎?”
“不是顧臨川嗎?”
喬舒意搖了搖頭:“不是他,是你。”
男人眼中閃過一不解。
“就在我覺自己快死了的時候,我看到你來救我了,你闖進來火海里,想要帶我離開,但當時火勢太大了,我們似乎沒有逃出去……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重新回到了二十二歲的這一年。”
男人神有些怔愣,“前世的我和你……”
“前世的你和我表白過,大概在我二十三歲的時候,那時候顧臨川的一門心思在梁蔓上,冷落了我,你趁機鼓起勇氣向我表白,你說你喜歡我很多年了,但那時候我的心里依舊裝著顧臨川,又礙于你和棠棠的關系,所以拒絕了你……”
喬舒意頓住,下意識去看男人的臉。
他的眼中閃過一驚訝,隨即低頭笑了笑:“……是嗎?”
喬舒意心中忽然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盛聿,對不起。”
“傻瓜,你又沒做錯什麼,無需跟我說對不起。更何況,我們現在不是好好在一起嗎?”
喬舒意點了點頭,出一笑容來:“后來的那幾年,我一直在有意疏遠和躲避你,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淡泊,集越來越。可我沒想到,你會在最后的關頭來救我,明明火勢那麼大,你會沒命的……盛聿,你說你那時候到底在想什麼呢?”
男人沉默了一會,抬手了的發頂:“我那時可能什麼都沒想,只想救你出來。我想,那時的我一定也慘了你。”
喬舒意靜靜地看了他幾秒,忽然將臉在了他的口,悶聲道:“……笨蛋!盛聿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他要不是笨蛋,怎麼能干出這麼傻的事來?
“嗯,我是笨蛋,寶寶你最聰明。”男人帶著低笑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所以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太憾了,所以老天才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剛重生回來的那段時間,每次一想到前世的我們,我都會憾得睡不著覺,如果我當初接了你的表白該多好,事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所以,那晚在盛家,你才對我說了那些話?”
喬舒意點了點頭:“盛聿,這輩子我不想再錯過你了。”
“不會的,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喬舒意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真心的笑容。
是啊,他們這一世已經在一起了。
并且,是那麼地相……
將心中埋藏許久的說出口后,喬舒意的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暢快。
一直以來,這件事就如同一塊石頭在的心頭,沉甸甸的,很有力。
現在,將這一切都告訴了盛聿。
“寶寶,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確認一下?”
聽到盛聿的聲音,喬舒意抬起頭,目落在他的臉上:“怎麼了?”
“顧臨川,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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