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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失格》 第71章 荔枝

第71章 荔枝

不知道在其他方面會不會這樣, 至在床笫之事上,桑暮覺自己永遠無法做到像邢舟那麽直白。

“你怎麽什麽都說…”桑暮臉紅,眼睫上的淚滴還沒幹。

折騰半晌, 桑暮累得說不上話。看著伏在自己上的邢舟, 手推了把。

手心汗津津的,桑暮皺皺眉, 扯了被子往手上了兩下。

見此, 邢舟笑了聲,“等你緩緩再抱你去洗澡。”

桑暮沒應聲,偏頭靠在枕頭上,不去看邢舟。

是該緩緩, 各種層面上的。

怕桑暮著涼, 邢舟拉了被子給蓋上,然後把用掉的東西打了結丟到房間的垃圾桶裏。

順著邢舟的作, 桑暮看到床腳垃圾桶好幾個被打了結丟掉的小玩意兒。

邢舟坐在床邊, 雙手搭在膝蓋上,脊背弓著。汗水順著流暢的背而下,肩膀寬碩,手臂結實有力。桑暮清晰記得方才這同自己糾纏的模樣, 好像要把化似的。

子被丟到地上,邢舟彎腰撿起來,從兜裏出包煙, 剛想點火,手上的作停住, 往後瞥了眼, 又把東西收了回去。

桑暮的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裏,只留雙眼睛在外面, 往邢舟上看。

在他把煙又收回口袋的時候,桑暮出只腳,邢舟的大

邢舟扭過頭,就看到桑暮蜷在被子裏,那只了他兩下的腳很快就了回去。

小巧瑩白的一只,腳踝生得極漂亮。

大白天顛鸞倒,一鬧就是一下午,桑暮現在還有些不好意思看邢舟。

聲音低低的,還有點哭後的哽塞,“你那個...什麽時候買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邢舟就懂了桑暮的意思。

他眉尾一揚,看了眼剛才扔掉的東西,而後視線又落在桑暮上,直白回答,“從巖溪村回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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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桑暮一愣,隨即臉上一陣燥熱。那個時候他們也就剛剛在一起,他居然能考慮到這份兒上!

桑暮沒再問了,轉就要扭過去。

然而下突然一涼,腳踝被人握住。

邢舟俯上來跪在床上,手掌沿著的小往上,然後往自己這邊猛拉了把。

巨大的力道拽著桑暮往下,整個人都被拉到了邢舟前,擡眼就是他那張五的臉。

“準備得夠多,下午這不才夠用?”

說話間,被下的手掌面,往上。

毫不意外,邢舟被桑暮踹了腳。他穩穩收下,又反扣住桑暮的膝蓋。

桑暮臉頰紅,頭發淩地落在臉頰和後,葡萄般的眼睛瞪過來,讓邢舟心髒瞬間了。

“緩好了沒,緩好了帶你去洗澡?”邢舟傾靠過去,手掌握住,力道不輕不重。

桑暮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吻住,雙在一起,口津纏。

後頸的大掌阻止了桑暮的後退,糲手指穿過長發,埋頭同深吻。

被吻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桑暮還在想,邢舟真的是個騙子。

說好的緩緩呢!緩哪裏去了!

-

拗不過邢舟來,桑暮是被他抱進浴室的。

兩個人溜溜站在花灑下,磨砂玻璃擋了淋浴間外的景。

桑暮被邢舟半抱著,站不住,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他上。已經顧不上不好意思,滿腦子都是,邢舟這人怎麽不知道累的!

壯的手臂穿過桑暮的胳膊下,手掌抵著後背。

老房子浴室本就不大,邢舟壯,一個人就占了大半空間,更別說加個桑暮。

“這破地兒地方這麽小,也就你瘦,還不夠咱倆的。”

“要不咱換個房得了。”稍頓,邢舟笑了聲,看著埋頭在自己膛的桑暮,“地兒是不大,不過倒也沒有小到咱倆得這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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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暮不想擡頭,更不想四看。要不是累得連條手臂都不想怎麽會同意讓邢舟幫

方才在房間也就算了,現在開著個大燈面對面站著,桑暮還沒法徹底丟掉赧。

知道桑暮不好意思,邢舟把往自己懷裏又抱了抱。水淋下來,漉漉的。

水汽凝結在浴室玻璃上,小小的空間充盈霧氣。不多時,挨著邢舟的桑暮一愣。

桑暮想哭,被嚇哭的。

想往旁邊挪,躲開他,的眼睛瞥到旁邊,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掐著邢舟的手臂,桑暮聲音帶著不輕的鼻音,“邢舟,你能不能別...”

手下輕輕一攬,讓桑暮好不容易挪開的那點距離又歸了零。

邢舟低頭看了眼,“了兩下就這樣了,我控制不了。”

被他這麽一說,桑暮也清醒了,二話沒說就想跑,又被邢舟拉了回來。

“慢點兒,地上。”邢舟扶住,“本來就站不穩,一會兒再摔了。”

水氣湧上來,蒸得人臉頰發燙。桑暮擡頭看著邢舟,氣道:“還不是因為你!”

話音落下幾秒,桑暮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麽,這下是真哭無淚了,小臉都皺在一起。

見此,邢舟忙捧住桑暮的臉,耐心溫地哄著,“別哭寶貝,是,怪我。”

這話說完,邢舟關了淋浴頭,讓桑暮站得更靠裏些,“我的錯,我幫你洗澡。”

桑暮:“......”

怎麽覺不太對勁。

像是要安桑暮似的,邢舟又道:“放心,除了洗澡什麽都不做。”

桑暮:“......”

覺更不對勁了。

而且這話有點耳,好像在哪兒聽過。

猶疑間,邢舟已經開始了他的服務。他洗護用品不多,一塊兒皂能洗全。但桑暮總不能和他似的,總得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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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塊兒新香皂出來,用熱水先淋了遍,然後在手上出泡沫再打到桑暮上。

泡沫使手掌的糙都消了不,細細清洗。花灑淋了水下來,沿著脊滾落到尾椎。

桑暮這下懂了,是真不能相信邢舟一句話!

只洗澡不幹什麽嗎!怎麽還能這樣洗!

桑暮擰邢舟的腹,“邢舟,你家沒沐浴和浴花你怎麽不早說,我家有。”

正在桑暮胳膊的邢舟笑了笑,“早說我還能有這待遇?”

“......”桑暮抿抿,“邢舟,我現在還能打你掌嗎?”

“怎麽不行,隨便打。”

“......”桑暮轉開臉,不看他。

邢舟往手上重新搭上泡沫,“怎麽了,舍不得打?”

這次,桑暮答得很快,“人不和狗一般見識。”

邢舟:“......”

-

從浴室出來時,天已經黑了。

邢舟拿了件T恤給桑暮穿上,然後抱著去了沙發上。

“在這兒坐會兒,看會兒電視,我去做飯。”邢舟桑暮的臉,“想吃什麽?”

想了想,桑暮答道:“都可以,除了青椒和洋蔥。”

“行。”

看著邢舟進了廚房,桑暮突然從沙發上跳下來,踮著腳悄悄走到門邊。要拉開門的時候又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眼,猶豫了下,桑暮還是道:“我回家拿個充電,馬上過來。”

兩個房子也就幾步的距離,桑暮回家後直接往廚房走,然後從冰箱拿了個蛋糕出來。

六寸的大小,不大,剛好夠兩個人吃。

很簡單的款式,是桑暮親手做的。

不枉前段時間出時間苦學,總算是有點果。

把蛋糕包裝好,提著出了門。

邢舟家客廳沒有靜,聽著鍋碗瓢盆的聲音,應該是還在廚房忙活。

把蛋糕背在後,飛速躥到房間裏把蛋糕藏好。

過程還算順利,沒有被邢舟發現。

邢舟的手藝好作快,沒多久就做了一桌子菜出來。細看,還都是桑暮吃的。

端上最後一盤糖醋排骨,邢舟看著乖乖坐在餐桌邊等著的桑暮,好笑道:“看來真的了。”

佯裝自然的桑暮點點頭,“那當然,我今天都沒吃飯。”

聞聲,邢舟拉開椅子坐下,一本正經,“行,下次一定吃飽再做。”

剛要筷子的桑暮:“……”

酒足飯飽,邢舟照例去洗碗。

客廳傳來電視節目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麽類型的節目,聲音能大這樣,實在聒噪。

就在邢舟把碗放回櫃子的時候,原本亮堂的室卻突然毫無預兆地陷黑暗。

邢舟的第一反應是,這麽黑,桑暮還一個人在外面,可能會害怕。

他視力好,在黑暗裏也可以識著黑放好碗筷,邢舟忙走出去,“暮暮。”

了聲,沒人應。

“暮暮?”得不到回應,邢舟漸漸有點焦躁,步子往沙發那邊去,淩厲的目卻搜尋不到桑暮的影。

就在這時,後突然傳來微弱的燭,伴隨著輕輕的一道嗓音,“邢舟。”

倉促回頭,邢舟見到桑暮松了口氣,面平緩下來剛想說些什麽,視線突然停在拿在手上的東西。

桑暮雙手托著個小巧的生日蛋糕,上面燃著生日蠟燭。橙黃的燭火明明滅滅,搖晃的燭映在桑暮臉上,瞳仁像存了星辰。

其實,邢舟早就忘了自己生日這件事,更沒想到桑暮會提前準備這個。

一時間,邢舟愣在原地,視線放在桑暮臉上。

“這是我自己做的,款式有點簡單,不過味道應該還不錯。”

“本來想昨天拿給你的,但是…”桑暮聲音有點弱,糯唧唧的,“但是我想著只有我們兩個也好的。”

話落,不等邢舟回答,桑暮又道:“生日快樂,快吹蠟燭許願吧叭!”

邢舟久久沒有作,就那樣盯著桑暮看。

黑暗的空間只有零星的亮,而邢舟的視線,好似能燙過燭火。

桑暮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你看我幹嘛呀,趕快吹蠟燭,都快滅了!”

說罷,邢舟的目終于落在那個蛋糕上。

他笑了聲,沉沉低語,“我的願已經實現了。”

“什麽?”桑暮沒聽清他說什麽,話問出口,已經陷徹底的黑暗。

手裏一空,蛋糕被人接了過去。接著,它覺自己的下被人住。

邢舟吻了上來。

很繾綣的一個吻,不添.,只有滿滿的愫。

冷冽的男人氣息包裹,桑暮先是愣了下,而後擡起頭,無聲迎合。

良久,邢舟放開桑暮,轉而把抱進懷裏。

型寬大,每次相擁,都像是能把桑暮裏似的。

下一秒,桑暮聽見邢舟在自己耳邊道:

“被你喜歡就是最了不起的願。”

“我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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