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開玩笑的。”
沈序秋神一凝,眼瞳冷卻:“不好笑。”
“是因為爺爺嗎?”
池綠蜷了蜷手指,鼓足勇氣,問原因:“您想報複爺爺。”
沈序秋瞇了瞇眼,神冷下。
報複那老東西犯得著搭上他自己?小小腦袋裏裝的什麽七八糟,是不是複仇電視看多了。要真是那樣,早去年8月在浮鄰,各種求他時,他就已經對為非作歹。
這樣想想,當時怎麽不禽一點,白白蹉跎幾個月。雖然現在也沒多高尚。
提起那老東西,氣氛便格外糟糕,那點好心也隨之下。
“過來。”
池綠默認他的轉移話題是承認了——小叔真的是因為報複爺爺才玩弄。
心裏頭酸酸,像是被迫喝了一罐又一罐檸檬,頭裏都是酸味。
正要挪腳步,有人敲房門,梅姨端著中藥進來,和那壺已經差不多涼掉的茶擺放在一起,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些說了句:“中藥有點苦,吃點草莓糕。”
池綠說了句謝謝,梅姨笑笑端著茶水便出去了。
門被帶上,屋極其安靜。
沈序秋濃黑的眸從始至終釘在臉上,俯將煙擰滅在煙灰缸。
“要在那站多久?給我甩臉呢?”
池綠沉默地繞過書桌,站在他面前。
的乖巧讓他角微彎,說話也溫了幾分:“坐上來。”
池綠瞪圓了眼睛,有些疑——坐上來。
坐哪?坐他大嗎?他穿著黑商務西,垂順矜貴的面料讓人不敢。
雖然也不是沒坐過,但被強迫和主坐上去還是不一樣的。
瞥了眼旁邊的案面,手掌撐著上面,輕輕一跳坐上去,黑澄澄的眼睛俯視他。
沈序秋心頗好地笑出聲,起,高大的形攏著,坦然自若不請自來地從兩間隙進去。池綠反慢慢地往後挪,窩卻被他握住,又一把拉了回去,卡著他的腰。
逃無可逃,了。
他微微低頭,雙手攬住的細腰,兩人挨著,薄幾乎要蹭到滾燙的面頰,高的鼻梁已經遵循心,若有若無地描繪的,肩膀因他的細細地抖,呼吸變得紊。
“喜歡這樣啊?”
“現在親你,不是犯法了。”
他的靠近令渾繃,連他說了什麽也完全沒注意。
雙手不由自主地抵著他的膛,企圖能稍微隔開一點距離,然而,當他溫熱的含住的瓣時,抵著的手變為張地住他的襟。
不同于上次的強吻,這次的吻還算溫。池綠仰著腦袋,一雙眸漾著水,睫眨得厲害。
沈序秋先是在角了會,見不反抗渾微抖,他角勾起。
“閉眼。別張。”
池綠咽了下嚨,聽話地閉上眼,子也 慢慢在他安下沒那麽抖了。
放松了下來,便到他的薄一點點將整個咬住,的呼吸逐漸變得困難,彼此吞咽的聲音幾乎相融,微張的氣小舌在他眼裏了引追逐的主。
他只溫了一會,進後,猛烈又迫不及待地吮,像是要將吞噬。
纏的舌令忍不住想逃,仰著後頸要離開,被他掌心扣住後腦勺,嗚咽一聲,眼角的眼淚和角的津同時溢出。
他微瞇一線眼瞧,擰著眉,在慢慢適應并接他,他空著的手到針織衫下擺,停留了幾秒,還是沒探進去。
見實在不會換氣,離開的,呼吸濃重,染了的黑眸在臉蛋,被吻薔薇,特別是耳朵,在燈下是明的紅。
他眸一黯,將黑發別去耳後,湊上去,先是含住那顆明的滾燙紅珠,然後是舐,吮吸。懷裏的人兒肩膀又了起來。
很早之前,他就想嘗嘗這顆耳垂。
親完這只,親另外一只。
心裏那點終于被填滿。
池綠心髒潤得厲害,聽見他吮出了水聲,心跳也跟著猛烈起來,因他溫的吻,雙忍不住用力了點。
他到的用力,從鼻尖哼出笑意,輕輕啄了下的下,嗓音嘶啞:“很舒服?”
什麽?
還在調整呼吸的池綠懵懵然——舒服?
不知道,只想著快點結束,也許自然反應是舒服的,特別是親耳垂的時候,作很珍惜又很。
但是不會承認的,轉移話題,聲音有些幹啞:“我想喝中藥。”
“等等。”沈序秋握住的手,不耐地皺眉盯著,沒什麽緒地說:“先把指甲卸了。”
他忍這抹鮮豔的綠很久了。
【作者有話說】
老沈:現在親吻不犯法,do也不犯法了
庫存告急,不知道能不能日更了,嗚嗚[哭]寶們多多評論跟我互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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