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確實很忙,雖然換了林怡安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可前面半個月拍的跟三相關的戲份都要重新再拍。
大概是看著組里面的關系戶就剩自己一個人,陳瑾煜這幾天竟然還任勞任怨。
正當文以為他要努力做人的時候,網上卻曝出了陳瑾煜的丑聞。
陳瑾煜本來就是選秀出道的,因為家里資源好,這幾年一直資源不錯,但就是火不起來。
雖然沒火起來,但他還多的。
結果被人曝出來他睡,還是他在拍們這個劇的期間,跑出去睡。
文看到這則料的時候,太都是刺疼。
“文導,現在都在抵制我們劇,我們要回應一下嗎?”
“……”
這能怎麼回應?
演員睡難道是這個做導演可以阻止的事嗎?
而且這一看就是陳瑾煜對家錘他,放的黑料簡直是快準狠,連個預告都沒有。
看看這些評論:
“什麼糊咖啊,我都不認識這人!”
“真服了,吃點好的吧,長這樣居然還有讓睡!”
“現在劇組選演員這麼隨便的嗎?就這演男二?這劇怕是奔著撲街洗門尼去的吧?!”
……
怎麼回應?回應說已經把陳瑾煜換了嗎?
文知道自己會上這些爛事,但不知道會這麼快就上了。
原本以為林怡安是拍這個劇最大的敵人了,倒是沒想到,陳瑾煜才是的絆腳石。
這回不用給許清言打電話了,許清言就主把電話打過來了,“……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文被氣笑了:“許清言,你問我怎麼辦,你這話問得不理虧嗎?”
許清言當然理虧,但是文們劇都拍到大半了,這個時候換人也不現實啊。
陳瑾煜也不是什麼大流量,其實等劇上的時候,大家估計都把他的那點破事給忘了。
但讓他留在劇組里面,顯然也是個定時炸彈。
許清言心里面倒是有個解決方案,就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換了。
但這劇都拍了大半了,他要是這麼說,文怕是要生氣,所以這話他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我要是說把他換了……”
文直接就把通話掐了,一旁的小月見狀,抿著就躲開了。
文最后還是把陳瑾煜換了,又換了個人,連主演都有意見,畢竟當初進組的時候簽好了拍攝周期,劇組這樣換人,明顯就趕不上進度,就算趕上了,大家也是加班加點。
但大家都想把劇拍好,比起現在不換人,回頭劇被連累,換人都顯得沒那麼難以讓人接了。
陳瑾煜演技比林怡安好不到哪兒去,
再加上他不就擺爛,其實拍出來的沒多。
現在換了人,倒沒有花特別多的時間就把進度趕上了,不過到底是晚了幾天。
殺青的那天,離新年就還有兩天時間了,能趕回家過年,比大家預想的要好很多。
文第一次拍長劇,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期間經歷了不糟心的事,所幸最后都一一解決了,現在就等著劇上了。
幾個主演流敬酒,主角和后面進來的三說著說著還哭了。
文看著兩個漂亮的生哭得稀里嘩啦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難得的有些局促。
抿了抿,端起桌面上的酒抿了一口,不知不覺,一杯酒被喝完了。
等意識到自己喝了一杯酒后,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
包廂門幾次被推開,這次被推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進來上菜的服務員。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兩個副導演,張副導演喊了文一下:“文導。”
文抬了抬頭,剛喝了一杯酒,現在酒意上來,雙頰紅得很。
聽到張副導演喊自己,輕哼了一聲:“怎麼了?”
這時候,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漸漸走向文的男人。
小月回頭看到來人,連忙從文旁走開,讓出了位置。
文這時候也后知后覺發現大家都在看的后,下意識也回過頭:“怎麼了?”
先映眼簾的是一大捧玫瑰花,文眨了下眼睛,反應過來這是劇組殺青宴,本就有點紅的臉頰越發的紅了起來:“陸嶼洲?”
“恭喜文導。”
十二月月底的時候陸嶼洲也來過一趟,但是當時文們劇組剛把陳瑾煜換了,每天晚上都趕進度趕到凌晨,文連跟陸嶼洲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是回到房間后再這樣那樣了。
但陸嶼洲又在劇組里面站了三天,大家都覺得兩人在談了。
現在看到陸嶼洲來了,大家都拍手起哄,說什麼文導最近辛苦得很,陸總親一個犒勞一下吧。
文喝了酒,反應比平時慢了半秒,再加上周圍的起哄聲,只覺得窘迫。
陸嶼洲問可不可以的時候,其實也沒聽得太清楚。
“嗯?”
話音剛落,男人微涼的瓣落在了的上。
他應該是下了飛機直接趕過來的,上還沾著外面的冷意。
陸嶼洲知道臉皮薄,只是親了一下就松開了。
周圍的起哄聲音更大,文雙耳都紅了起來。
有點待不下去了,找個借口,說自己喝醉了,要先回酒店。
說完,就抱著花轉跑出去包廂了。
“文導,你包沒拿!”
小月笑著把文的包包舉了起來,陸嶼洲手拿過:“給我吧。”
他拿過包,視線落在那椅背上的大:“這服也是的嗎?”
“是啊。”
“謝謝。”
陸嶼洲把大拿上,轉大步走了出去。
今天特別冷,文跑出包廂才想起來自己服沒拿。
但也不好意思再轉回去,只好抿著站在一旁等陸嶼洲。
看到陸嶼洲拎著包和服出來的時候,杏眸微微一亮,文抱著花走了過去:“花還給你,服給我。”
說著,就把花往他的懷里面塞,然后把他手上挽著的大披上。
裹上大后,文抬頭看了他一會兒,“誰讓你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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