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告訴你一句,將來不管你娶誰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談終生不婚,都不能做出對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來。”
“那個人可能是張萌萌也可能是別人,但本質都是一樣的,我不希我所遭的痛苦在另一個孩上原模原樣的又發生一遍。”
“傅云笙,你能答應我嗎?”
回應祝安的是他很堅定的點頭作。
祝安離開了。
如果傅云笙聽不進去這些話,以后繼續傷害第二個孩,祝安當然不會放過他,這也間接說明傅云笙狗改不了吃屎。
可另一方面,祝安心中又多了幾分五味雜陳的覺。
當年和傅云笙的那麼轟轟烈烈,一路從高中走到大學,再到工作結婚,這其中的酸甜苦辣祝安最為了解。
可后來傅云笙還是出軌了,難道這麼多年的都比不上婚外的刺激嗎?
曾有一段時間,祝安深深地陷自我懷疑中。
曾懷疑過自己的魅力,懷疑家世,也懷疑過自己的眼。
好在后來,想通了。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想出軌,就算枕邊人若天仙也沒用,對于這種人來說,家里的飯再好吃,但外面的屎只要沒嘗過都是香的。
祝安不由得在想,如果傅云笙將來結婚了,一直沒有出軌,而是真心真意的對待他的第二任妻子,那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十多年的最后換來了背叛,他的二婚妻子反而和他長長久久的走下去,難道是因為傅云笙不夠自己嗎?那就太可笑了。
祝安并不知道的是,前腳離開后,走廊暗的樓梯間里卻鉆出來一個小姑娘,正是張萌萌。
剛才去護士站簽到,手上雖然有別的事,但急著過來陪伴傅云笙就趕過來了。
張萌萌走到門口,剛好聽見祝安要把和傅云笙撮合在一起的事,還聽到祝安警告傅云笙不許出軌等等。
張萌萌震驚了,對傅云笙確實有幾分好,但至于是不是喜歡自己也說不清楚。
而現在祝安直接把這件事突破點在明面上,幸好他剛才沒有直接推門而,否則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傅云笙了。
可祝安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傅云笙也喜歡自己嗎?但為什麼看不出來呢?
明明今天一整天傅云笙的注意力都在祝安上,每當祝安說話時,傅云笙總是會目不轉睛的盯著,耐心傾聽。
祝安笑的時候傅云笙也會跟著笑,傅云笙到開心的事也會第一時間去看祝安,他那含脈脈的眼神中藏著的是滿滿的意。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祝安看不明白,但張萌萌看得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才明白在傅云笙心中沒有自己的位置,就算有,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張萌萌沒有進病房,而是在門外站了一會,轉重新去了護士站,忙自己該做的事去了。
祝安回到公司后,直接去找霍逸言了。
今天是特地向公司請了假去陪傅云笙放松心的,霍逸言也知道。
這一回來,霍逸言放下手頭的文件,“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回家呢。”
“傅云笙力不支,所以吃完午飯就回去了。”
祝安把包放下,走到霍逸言跟前,“這一天天的真是累死我了,但你放心,今天不止傅云笙一個人來了,他還帶了一個小姑娘,張萌萌。”
“張萌萌?”
霍逸言一皺眉,“我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這個人,是誰哪冒出來的?”
“別說你了,我以前也不認識。”
祝安把胳膊過去,霍逸言立刻懂了,幫按。
“我也是見到之后才知道是醫院里的一個實習小護士,專門照顧傅云笙的。”
“傅云笙一個人在醫院養病難免無聊,又剛進社會,大大咧咧天真無知,帶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二人一來二去就為朋友了。”
“但讓我意外的是,傅云笙今天居然愿意帶著一起出來。”
祝安說到這白了霍逸言一眼,“你也真是的,表面上說不生氣,卻把自己的司機帶給我,還不是為了讓他來監視我的,你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哪有?”
霍逸言想解釋,卻被祝安堵了回去,“宋一山是你的專職司機,平時你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什麼時候做過我的司機啊?今天還是頭一回呢,你還敢說不是監視我?”
“哈哈哈!是是是老婆大人!我知道錯了!”
霍逸言更加起勁兒的為祝安按,“的確是我心不正,才讓宋一山和你一起去的,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傅云笙。”
“就算你對他沒什麼想法了,可傅云笙不會輕易放棄,但就目前來看,他可能真的要放棄你了。”
“你是說他和張萌萌嗎?”
祝安回想今天張萌萌的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試探過傅云笙的態度,但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并不喜歡張萌萌,對沒有任何男之。”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隨他去吧,如果以后聽到他倆談的消息,我也不會太驚訝。”
霍逸言歪頭湊過來看,“怎麼?你改行做紅娘了?”
“別胡說八道!”
祝安哭笑不得的推開他,“我這不是想讓傅云笙盡快振作起來嘛?免得整天把心思放在我上,老膈應人了。”
“你說我現在生活幸福滿,你對我也很好,爺爺更是把我當親孫來對待,我對我的生活很滿意,偏偏傅云笙在一旁虎視眈眈。”
“雖然他明面上不敢做什麼,還整天把朋友二字掛在邊,可被他這樣盯著我心中很不痛快。”
“如果他能喜歡上別人,盡快轉移注意力,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事啊!”
“但我想了想,這件事也不能著急,我不能為了救我自己就把另外一個孩推進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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