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有些詫異，“你怎麽知道？”

快腦子一步，隻不過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麽說不就恰好證明厲函全都猜對了嗎……

“之前說過讓你和葉鈞庭保持距離，現在相信了？”男人涼涼的視線掃過來，好像長輩訓斥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嚴肅的瞪著。

男人最了解男人，葉鈞庭的種種表現已經足夠說明他對舒恬有好。

舒恬知道這事兒早晚瞞不住，悻悻的抬手了鼻子，小聲嘀咕，“這種事誰能想到……”

對於葉鈞庭，可是從來都沒有過什麽不該有的想法，所以他的表白對來說是非常意外。

“嘖！”見還頂厲函咋舌，揚手作勢要敲的腦袋。

舒恬嚇得了脖子躲在一邊，急急忙忙開口，“君子口不手！”

“君子？”聽到這兩個字，厲函真的是冷笑了一聲，“我在你眼裏不是一個年齡大脾氣差的老流氓嗎，怎麽現在君子了？”

見不說話，厲函收了手，轉而落在頭頂，“你還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是能屈能啊。”

舒恬笑的很尷尬，不滿的低喃，“你這人怎麽不知道就坡卸驢呢……”

厲函瞇眸，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再說一遍！”

舒恬就是屬貓的，知道自己撓兩下過過癮就行了，絕對不敢在厲函生氣的時候瞎折騰，見他要發火立刻收了爪子，“哎呀，你就說之前你說的做我指導律師還算不算數……”

厲函睨了一眼，“想當我徒弟？”

徒弟？

好像也可以這麽說吧。

“嗯，差不多。”

老男人角了下，多人破頭上趕著的事，到了裏竟然有點將就的意思。

厲函微微往後仰了幾分，雙手撐在後的床麵上，姿勢慵懶中帶著一，那雙銳利的黑眸有意無意的在上打量一圈，“也不是不可以，看你表現了。”

舒恬沒想到他還拿喬，哎喲了一聲挪了挪屁，離他遠點，“不樂意就算了。”

厲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啊，反正你以後的工作順不順心，就看現在了。”

“你威脅我啊？！”

“我這是教給你人世故。”

“……你冠冕堂皇，假公濟私不就是想潛規則嗎！”說著，還將雙手叉護在了前，“對我這隻剛職場的新人出魔爪！”

厲函被這幅模樣逗笑，薄微勾，好整以暇的看著，聲音低低沉沉，“我就是潛規則你，也早就潛完了，怎麽樣，還滿意嗎？”

舒恬隻覺一子熱氣從腳底傳了上來，臉頰被燒的通紅，“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啊！”

厲函見臉紅了蘋果，笑容不減，甚至還惡趣味的掐了掐臉頰上的，“說了，看你表現。”

在吃豆腐這件事上，他從來就沒退步過。

隻是……

某個快燒了的小人猶猶豫豫的小聲道，“我還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