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強語氣堅決。
“政委,強扭的瓜不甜。
既然沐小草說要離婚,我豈能不全?”
他倒要看看,沐小草離了他要怎麼過!
沐小草并未走遠,繞了一圈兒躲在政委辦公室的窗戶下將里面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聽見劉國強同意離婚,立馬就眉開眼笑了。
好,好,這狗男人同意離婚就好。
只要雙方都同意離婚,到時候離婚申請往上一,最多一個月,就能拿到離婚證明。
拿到離婚證明,就可以辦理離婚手續,徹底與劉國強劃清界限了。
想到不用再重蹈前世的覆轍,沐小草只覺無比的暢快。
尤其是看到胡麗麗和劉國強被人指指點點,就說不出的開心。
果然啊,把開心建立在別人的煩惱上是最過癮的。
聽夠了軍嫂們的八卦,沐小草這才晃晃悠悠回了家屬院。
一回到家,就看見劉國強黑沉著臉在給胡麗麗熬小米粥。
沐小草嘖了一聲,換上鞋就要進屋。
劉國強看了一眼,把筷子往灶臺上一甩就擋住了沐小草的去路。
“沐小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
麗麗是烈士孀,你能不能別這麼低俗無恥!”
沐小草退后兩步,神莫名地看著十分暴躁的劉國強。
“嗯,我低俗無恥,你和胡麗麗清高圣潔,郎才貌。
我們離婚,全你們一對有人不是很好嗎?你沖我發什麼火?”
劉國強了手指。
沐小草一直都是一個任勞任怨的賢妻良母,怎麼突然就變這個樣子了!
伶牙俐齒,不分場合胡說八道,他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沐小草冷冷看著劉國強。
“離婚,我是認真的。
你要是不想此事鬧大,就盡快和我辦手續。”
劉國強被眼里的冷意給驚到了。
再一想到已經了離婚申請,心口就一陣發堵。
為什麼三年未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別再來擾我。
看著你我就惡心無比。
是男人,明天就去找王政委說明一切,盡快辦了離婚手續。
這樣,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沐小草依舊鎖了門,頂了門墩。
來時帶了干糧的,就著開水隨意吃了一口。
隨后,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收拾著裝進了那只皮箱里。
皮箱,是的陪嫁。
箱底的夾層里,有一串珍珠項鏈。
項鏈正中,掛著一枚水潤的玉質平安扣。
沐小草著那項鏈,腦海里,出現了一個有些模糊的臉。
已經分別八年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還,在不在人世?
沐小草自嘲一笑,將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自己的事都沒理清楚呢,哪有時間去想別人?
這一世,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只是晚上睡的沐小草沒有發現,那平安扣里面滲出了一滴晶瑩剔的水滴,緩緩滲進了的皮里.......
第二天一早,沐小草只覺神清氣爽,吃完早飯就在院子里轉悠著消食。
劉國強不在,好像是外出做任務了,沐小草也落得清閑。
一旦辦完離婚手續,就離開這里。
隔壁的院子里,傳來了說話聲。
“麗麗,你說那個鄉下人再發什麼瘋?好好的要和劉營長離婚,鬧得你和他都沒臉了。”
胡麗麗了一把額頭,眸有些復雜。
是對劉國強有好,但劉國強是鄉下人。
他的父母不太好,家里的弟弟妹妹又好吃懶做,還有病。
他的還癱瘓在床,要是一直不死,那就是個無底,不但要吃藥續命,還得有專人伺候。
劉國強是對很好,但劉國強的家境,有些看不上。
要不然,早就想辦法讓劉國強離了沐小草娶了自己了。
十分貪念劉國強對的好,貪念他的出手大方。
但嫁給他,還沒想好。
況且,不能生育,估計劉家也無法接納。
這樣的關系就很好。
劉國強的家人有人照顧,他的錢有的一半兒,還不用勞心勞力做任何事。
可壞就壞在沐小草不懂事。
作為一個鄉下人,一定要懂得大度,別不就把離婚掛在邊嚇唬人。
要真和凌富強離了婚,鄉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給淹死。
胡麗麗現在恨了沐小草。
一直維持的都是高潔堅強的烈士孀形象,可自從來了沐小草,的好形象就毀于一旦了。
可在人前,胡麗麗還是裝得很大度。
“姑姑,我這人向來大大咧咧,不拘泥小節。
我和劉營長是老同學,可能在一起說話干啥的就比較隨便些,這才讓誤會我和劉營長了。
回頭,我會好好和解釋清楚的。
我和劉營長清清白白,不是想的那樣。
我們只就是好戰友,好同學,從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的。”
胡麗麗才不相信沐小草真想和劉國強離婚呢。
這個年代,離婚后的人舉步維艱。
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引起劉國強的注意。
以后,讓劉國強多空陪陪不就行了嗎?
為啥非要鬧離婚?
走了,可別想讓去照顧劉家的那一大家子老弱病殘。
沐小草很有興味地聽著隔壁的談話。
聽到興頭,拿著一個小凳子踩上去,長脖子往隔壁屋里瞧。
倒要看看,這胡麗麗兩人還要怎麼編排。
胡萍見隔壁墻頭上冒出來了一個腦袋,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
但隨即,又呵斥道:“鄉佬,聽別人說話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沐小草冷笑一聲。
“說閑話的都不怕遭雷劈,我怕什麼。
你們繼續,我倒要聽聽你們還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沐小草,你四敗壞麗麗的名聲,不該給麗麗道歉嗎?”
沐小草端著搪瓷缸子喝了兩口開水。
“一個不要臉的第三者,哪配讓我道歉。”
胡麗麗氣得“騰”的一下站起了。
“我和劉營長只是老同學,你別自己心臟,就看什麼都臟。”
哎呀呀,張一子臭狗屎味,差點沒把沐小草給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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