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賞月最好。”他低聲說。

林冬序從后面擁著程知，的后背和他膛合著，兩道心跳聲不甘示弱地較著勁，全都跳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

到最后，就連他們的呼吸都融合同一種頻率。

程知隔著落地窗拍了一張滿月照。

而，照片上不止有滿月，還有倒映在干凈玻璃上的他和相擁的影子。

程知把這張照片在微信上發給自己，然后用他的手機打開聽歌件，在歌曲播放后就撂下了他的手機。

執起他的左手，給他戴手表。

戴完手表，程知又開始跟他比手。

林冬序的手也很大只，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生的格外好看。

程知把手放到他的手上，與他掌心相。

下一秒，林冬序將手指的指，而后與十指扣，錯落相牽。

手機里的歌正播放到那首《closer》——他們在環湖公路上騎機車的那個傍晚，一起聽過的那首覺得有種絕治愈的英文歌。

當時林冬序說過他聽這首歌的：“四周冰冷、黑暗，絕無邊無際地蔓延，但藏在十指扣的掌心間的那抹溫暖還在。”

十指扣的掌心溫暖。

就像現在吧。

他的手很暖。

客廳里的吊燈關著，只有放在毯子旁邊的落地燈亮著橘的暖。

他倆相擁的影子投到地上，像歌詞里唱的那句“closer than anything”，親無間。

程知全然依偎在林冬序懷里，的腦袋枕著他的肩膀，提議說：“我們來玩游戲吧林冬序。”

林冬序似笑非笑地問：“我什麼？”

程知眨了下眸子，旋即杏眼彎彎，微紅著臉輕喚：“冬序。”

他被取悅，側臉上的，低笑著輕輕蹭了下。

“玩什麼游戲？”林冬序這才問。

“飛花令，關鍵字是‘月’，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程知笑語盈盈道。

林冬序輕挑眉，應戰：“。”

“是只要帶‘月’字就行，還是必須嚴格遵守第一個人說的詩句里第一個字是月，第二個人說的詩句中第二個字是月這個要求？”

“嚴格一點，簡單了沒意思，”程知角輕翹著說：“格律要一致。”

“，”林冬序很紳士道：“你先來。”

程知說：“月落烏啼霜滿天。”

林冬序隨后道：“二月春風似剪刀。”

程知繼續：“滄海月明珠有淚。”

林冬序接著：“煙花三月下揚州。”

他連續兩句詩都帶月份，程知忍不住笑了下，然后才開口：“似珍珠月似弓。”

林冬序也笑，“畢竟西湖六月中。”

“你真是……”程知嗔他：“過分！”

林冬序愉悅地笑，還不忘提醒：“該你了。”

“會挽雕弓如滿月！”程知說完就開心道：“今晚剛好是滿月。”

接下來到林冬序說第一個字是“月”的詩句。

他說：“月明林下人來。”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后，林冬序的古詩詞庫終于匱乏。

他認輸投降：“想不出來了，我輸了。”

程知瞬間激地跺了跺腳。

贏了游戲的開心地笑出聲，瑩白的腳丫在毯子上輕盈地不斷踩著，作幅度小而快。

“要我做什麼？”林冬序歪頭問。

程知突然被問住。

“誒……”眨眨眼，邊漾著淺笑說：“我還沒想好，容我想想。”

“不著急，慢慢想，”林冬序說完就打趣道：“我都把我贏了后要提的要求想好了，但沒贏過你。”

程知靠在他懷里樂不可支。

他低頭蹭著的秀發，淡淡的發香聞起來很清新。

程知忍不住好奇地問他：“你想提什麼要求啊？”

林冬序說：“等我贏了就告訴你。”

程知便道：“那我們再玩個游戲。”

“我的要求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

林冬序欣然答應：“可以，玩什麼？”

“推手游戲，”程知說著，就拉著林冬序站起來，一邊示范一遍跟他說游戲規則：“只能對方的雙手，不可以其他地方，誰先失去平衡，離開了原本站的位置，誰就輸了。”

“了解。”林冬序率先抬起雙手。

和他面對面站著的程知隨即也抬了手。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去他的手，林冬序沒躲，甚至迎合地跟了掌心。

程知眉眼彎彎地回手，然后又繼續試探。

林冬序云淡風輕地勾著，看不斷進攻。

太著急了。

倏而，在程知要推他的手時，他也往前推了下雙手。

程知一下沒穩住，失控地往后仰，腳急速地后退了步。

林冬序手急眼快地箍住的腰，不僅把人給撈了回來，還直接將程知給帶進了懷里。

程知仰臉瞅著他，眸子里沁滿了笑。

愿賭服輸，說：“你可以提你的要求了。”

林冬序卻不說話。

他只垂眼盯著，深邃溫的目里翻涌著。

程知雖然里面只穿了件吊帶，但在他來了后，就把外穿的浴袍腰帶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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