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許音和喻淺,一個每晚都要和男朋友聯絡,另一個最近沉迷上了游戲,也都不會去場跑步。
寧坐在床上,打開初杏送的無花果干,邊吃邊夸:“杏杏你做的無花果干真的好好吃哦!”
“下次能多帶點來嗎?我要一次吃個夠!”
初杏笑語盈盈地應允:“好呀。”
然后就問:“你們喜歡百香果嘛?我還能做百香果醬,泡水喝酸酸甜甜的。”
寧小啄米一樣狂點頭:“喜歡!百香果我的最!”
喻淺笑說:“我們杏杏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食小能手。”
許音也莞爾道:“所以咱們三個可以說是很有口福了。”
過了會兒,班長葉北佑果然在班級群里發了下周六測的相關通知。
.
隔天周一。
初杏和舍友結伴去公教樓的教室上課。
們剛找到位子坐下,前排的同班生就扭臉好奇地問初杏:“初杏,你假期發的那張雙人沙灘排球照里的男生,是計算機系的紀桉嗎?”
初杏有點意外,沒想到紀桉的名聲還大,中文系的生都知道他。
點了點頭,“是啊。”
同班生又問:“那他……是你男朋友?”
初杏對這種問題仿佛已經見怪不怪,平靜地搖腦袋笑著解釋:“不是的,他是我弟弟。”
寧在旁邊補充:“龍胎哦,只是一個跟媽媽姓,一個隨爸爸姓。”
同班生登時驚訝地睜大眼,而后有點尷尬地紅著臉笑說:“我看你們假期一起去旅游,還以為你倆是……”
坐在初杏另一邊的喻淺也不由得失笑。
初杏和紀桉是龍胎姐弟這件事,不管是初杏還是紀桉,抑或是他們的舍友,都沒有刻意去跟別人提過,所以其他人本不知道他倆是親姐弟。
孫薇也坐在初杏前面一排,剛好把這番對話聽進去。
而最后排的葉北佑也因此在無意間得知了——中秋節那天喊初杏名字的那個男生不是初杏的男朋友,而是的親弟弟。
那天那個紀桉的男生一喊,就笑著朝紀桉跑去,搞得葉北佑還以為談了。
而且他也看到了在假期發的那張跟紀桉的合照,他當時也覺得是出去旅游了。
沒想到,對方只是弟弟。
葉北佑本來偃旗息鼓的心臟,忽然又振起來。
.
晚上九點鐘。
上完育課的初杏和喻淺結伴從教室里走出來。
跳健的教室就在他們教室旁邊,正巧趕上下課時間,走廊里登時涌出許多學生。
初杏挽著喻淺的手臂剛路過健教室的后門,孫薇就從健教室里走了出來。
扭臉看到靳言洲就要走過來,臉上出笑,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靳言洲本就不認識。
他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到前面那道瘦削小的影上。
忽而,側有個生喊他:“靳言洲!”
靳言洲本能地停住腳步,偏頭垂眼看向正沖他淺笑的孫薇。
他微微皺眉,話語極其寡淡:“有事?”
孫薇強裝淡定從容,角噙笑道:“我孫薇,之前加過你幾次……”
因為不甘心,國慶長假期間孫薇又試圖加他,請求發了三五遍,等來的結果無一例外,全都是被對方拒絕。
靳言洲盯著快要拐彎離開育館的初杏,心里悶悶的。
都沒回頭看一眼。
“那個,我想跟你個朋友。”孫薇故作落落大方道。
“沒空。”靳言洲冷沉地拒絕,而后提步離開。
孫薇愣在原地一瞬,沒想到靳言洲這麼冷酷無,完全不顧及生的面子。
好難搞的男生。
果然有挑戰。
沈大有三個育場。
一個是舉辦重大育活和軍訓才會用的主,第二個是他們經常上室育課的育館,第三個是供學生們日常活的場,因為在學校的東南角,便有了個“東南場”的名字。
初杏怕測當天的800米跑會由于長期沒鍛煉而太吃力,所以從昨晚開始,每晚都會去東南場跑幾圈。
今晚也不例外。
到了路口,初杏把背包遞給喻淺,自己只留了手機和耳機,然后就跟喻淺揮手分開走了。
一個回宿舍上游戲,一個去場跑步。
靳言洲在后面看到初杏沒有和喻淺一起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而是獨自拐去了另一條路,很是不解。
滿腹狐疑的他有點控制不住雙,跟著去了東南場。
夜晚八/九點鐘的東南場最熱鬧。
跑道上有跑步的學生和慢悠悠沿著跑道散步的人。
草坪上有三五群的好友正在圍圈吃喝玩樂東聊西侃。
旁邊的籃球場和網球場也都有人在打球。
初杏進了東南場后,就戴好耳機打開音樂,聽著歌開始跑步。
靳言洲凝著漸漸跑遠的背影,不自覺地低眉骨。
特殊時期還來跑步?
看來是真不怕自己重蹈覆轍再暈倒一次。
他這麼想著,已經往前跑去。
靳言洲也了夜跑的一員。
他步子大,跑的也快,不多時就要追上初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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