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初杏回宿舍睡了個午覺。
醒來后去找靳言洲的時候,他正坐在帳篷下,被幾個還沒換掉軍訓服的大一學妹問問題。
一個長得很高挑漂亮的學妹笑盈盈地問靳言洲:“學長,加了社團要做什麼啊?”
靳言洲面無表地冷淡道:“看電影。”
“就只看電影嗎?”學妹眨著眼問。
靳言洲懶得多說,只“嗯”了聲。
另一個馬尾學妹接著問:“那一般都看什麼電影啊?”
“經典電影。”靳言洲宛若被迫營業,對方問一句,他才言簡意賅地回一句。
初杏走到帳篷下時,馬尾學妹和另一個短發學妹都在推長得很漂亮的學妹,瘋狂用眼神示意直接上。
漂亮學妹最終鼓起勇氣,紅著臉赧地輕聲問靳言洲:“學長,你方不方便給個聯系方式啊?等我考慮好了找你……”
靳言洲不等說完,就皺眉不耐地直接拒絕:“不方便。”
“社團只招真正熱電影的人。”他冷冷吐字。
意思就是,建議你走。
靳言洲說完就扭過頭看向了初杏。
他瞅著因為睡覺臉上紅印還沒消退的,一貫冷漠的嗓音略微和下來,問:“熱嗎?”
三個大一新生已經轉離開了這兒。
初杏在他旁邊坐下來,點點頭說:“還熱的。”
“今天氣溫好高啊。”慨著,隨手拿起桌上的宣傳紙,給自己扇了扇風。
靳言洲從旁邊的紙袋里掏出一個手持的迷你風扇來。
的迷你風扇上還有兩個小小的耳朵。
他打開開關,舉著小風扇給吹風。
初杏的眼睛驀地亮了亮,拿過小風扇,著的耳朵很驚喜道:“你從哪兒弄的?還有耳朵,好可啊!”
看這麼喜歡,靳言洲的角噙了點笑意。
他沒說話,只抬手在腦袋了下。
初杏一會兒給自己吹吹,一會兒舉著小風扇給他吹吹。
對這個手持小風扇格外不釋手。
片刻后,初杏扭頭問靳言洲:“你的水還有嘛?我好。”
“剛剛出來的急,忘記帶水杯了。”
靳言洲拿過被他喝了半瓶的礦泉水,輕松旋開瓶蓋,遞給。
初杏仰起臉,著瓶口邊緣,咕嘟咕嘟灌下去好幾口。
靳言洲的目落在紅潤的瓣上。
在喝他喝過的水。
像間接接吻。
男生的結了,視線像是盯在了的上,怎麼都挪不開。
須臾,初杏喝好,把水還給他。
靳言洲沒有接。
他出一只手,輕捧著的臉,用指腹在潤的角挲了幾下,像在給水漬。
可是他的眼神……
初杏和他對視著,像是掉進了無比深的漩渦。
一圈圈打著旋兒墜落。
他傾湊近。
隨即,溫的吻落在了的角。
初杏手里的小風扇還在對著吹,風灌進領口,吹起披散的發。
也吹了的心跳。
初杏怔怔地眨了眨眼,慢慢地閉上眸子。
靳言洲只是淺嘗輒止。
就在他要退開時,腦子里忽然響起了來例假那晚說的話。
“好會親啊,可惜我沒有。”
靳言洲的眼底泛起漣漪。
他忽然又不想就這麼放開了。
可是,還沒等他做什麼,就有兩個人來了他們帳篷下。
是想加社團的學弟學妹。
看樣子像是一對小。
初杏立刻放下手里的水瓶,頂著紅的臉把表拿給他們。
然后就坐回座位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向后側,另一只手舉著小風扇對著發燙的臉頰吹。
腔里的心跳撲通撲通的,一直在震耳。
他剛剛看的眼神,好。
怎麼這麼熱。
初杏忍不住調了下檔位,把小風扇的風力加大了些。
.
隔天晚上,已經確定好社團員的靳言洲和初杏喊學弟學妹聚餐認識一下。
今年電影社團的員依然不多。
除了靳言洲和初杏,只有八個新員。
一對小,一個生宿舍,還有兩個同宿舍的男生。
聚餐的時候,才加社團的大家就都知道了初杏和靳言洲是男朋友。
其中一個男生說:“這不得敬一波?”
他說著,率先站起來,“這杯敬我們社長和副社長。”
他舍友不嫌事大的調侃幫腔:“百年好合!”
初杏被這倆男孩子鬧得臉紅。
和男朋友一起加社團的生笑道:“你倆搞得仿佛我們在參加社長和副社長的喜宴似的。”
先提出來要敬酒的男生揶揄:“別急,下一個就敬你跟你男朋友。”
他舍友恍若一個活寶,接著就接著往下說:“永結同心!”
生宿舍的姑娘們被逗得樂不可支,其中一個格外向的姑娘很有度的適時提出:“行了你倆!別太過了啊!”
靳言洲隨后才開口:“歡迎你們加。”
初杏眉眼彎彎地笑著,小酒窩掛在臉上,格外可。
“希大家接下來一年可以開心相!”莞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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