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突然好像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肯唱。
雖然上次有喻淺和紀桉一起,但他唱歌時喻淺讓紀桉陪去衛生間了。
當時包廂里只有他和。
后來生病發燒,他也有給唱歌。
但是其他時候,有別人在場,他就不唱。
而他剛剛又說——改天再帶你來唱。
是“帶你來”。
原來,他這麼堅持,是只想為一個人唱。
好稚。
但是又好浪漫。
初杏抱住他,嗓音溫地在他耳邊呢喃說:“那我到時候要點歌讓你唱。”
靳言洲抬手回摟,哼笑著說:“得寸進尺。”
.
十多天后,2012年的2月29號。
初杏下午背著靳言洲去了上次做蛋糕的那家店親手給他做了一個生日蛋糕。
然后拎著蛋糕回到學校附近,在他們常去的那家KTV要了一個小型包廂。
初杏將蛋糕放好,把服務員送來的酒也都擺上。
然后才通知靳言洲直接來這里。
等他的時候,從包包里拿出他送的那瓶香水,往手腕上噴了噴,隨即將噴了香水的地方放到耳后呆了幾秒。
弄好香水,初杏又在包包里掏出小鏡子和口紅。
對著小鏡子給自己小心翼翼地抹好口紅。
這支口紅有淡淡的香味,總讓人想咬一口。
初杏抿抿,將東西都裝回包包里,拿著要送他的生日禮等他來。
不多時,靳言洲推開包廂門走進來。
坐在沙發里的初杏抬眼看向他,而后就揚起淺笑,語調開心道:“生日快樂呀言言!”
站起來,把手里的盒子遞給他,“吶!送你的生日禮!”
了大的靳言洲接過小盒子。
在他打開盒子時,初杏把在蛋糕上的20蠟燭一一點燃。
轉過,看到他已經從盒子里拿出了黑的手表,便問:“要我幫你戴上嗎?”
靳言洲沒說話,只把手表遞給了。
隨即他就出手來,將袖子往上拽了下,出的手腕。
初杏給他買的這塊腕表,和他送的那塊是同牌子。
特意找的同款,只是不同。
本來初杏也想給他買白的,但是到了柜臺后一眼就看中了黑的這款。
黑的更適合他。
而且這份禮,是用自己畫稿子掙來的錢給他買的。
就很有就。
初杏幫他戴好手表后,出手來將自己的手腕和他的在一起。
輕細的嗓音里染著笑:“看!像不像的?”
“不像。”靳言洲說著,抓住的手攥在掌心,繼續道:“本來就是。”
被他的話逗笑。
初杏想起蠟燭還在燃,急忙拉著他許愿,“言言你快許愿,一會兒蠟燭都燒沒了。”
靳言洲閉上眼片刻,很快就睜開,然后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初杏問他:“這次你許了什麼愿啊?”
靳言洲不知道已經猜出了他寫的那串英文的意思,嗓音略低地回道:“還是那個。”
初杏還和他拉著手。
聽到他這樣說,手指慢慢扣了他的。
然后,初杏緩緩地輕聲說出來:“我希初初的愿能真。”
“是這個吧?”
靳言洲微僵,目詫異垂眸凝視著。
初杏仰起臉,歪了點頭沖笑說:“我猜出來啦!”
往前走了步,抬手環住他的腰,聲音乖巧而綿,很認真正經地告訴他:“言言,我今年許的生日愿是,希你的愿能真。”
“你總有愿的吧,我就祝你愿真。”
KTV包廂里的燈昏暗而曖昧。
懷里的孩上有很清甜的香味,這種甜而不膩的覺無比襯。
像是被蠱般,靳言洲捧起的臉,彎腰低頭吻了下來。
的上涂抹了他送的那支口紅,味道很香,他忍不住張咬了口。
初杏吃痛,微微溢出一聲短促的輕嚀。
好在他適可而止,接下來沒有太過分。
只溫地一點點嘗盡紅上的口紅。
初杏茫然地緩慢眨眼,暈眩的覺越來越厲害,就連燈都變得模糊。
閉上眼眸,克制不住地心如擂鼓,呼吸也變得很急促。
良久,靳言洲終于食髓知味地慢慢退開。
初杏此時已經滿臉通紅渾發燙。
清亮澈的鹿眸像沾染了水般瀲滟,無辜又迷茫的眼神格外勾引人。
靳言洲輕勾著角愉悅道:“你怎麼這麼喜歡跟我穿裝?”
他的聲音還沒褪去時的,聽起來有種冷淡的。
靳言洲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倆都穿了件白的高領。
雖然款式不同,但完全一樣,乍一看就像裝。
初杏的聲音仿佛要拉,說出來的話黏膩而含糊:“是跟你心有靈犀。”
說完,就問:“你不嘗嘗蛋糕嘛?我親手做的。”
靳言洲一副不期待的語氣:“又不是沒嘗過。”
雖然上這樣說,可他立刻就拿起刀叉切了一塊吃了口。
然后又喂吃了一口。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一塊蛋糕,靳言洲又切了塊,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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