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妍聽著這句話,覺得甚是有道理,
不由得反思,是的話過于重了?
禽的確是一個不好的詞,不能隨便說。
很是疑,“那你剛剛為什麼我擺?”
都擺了,不做那個是要做什麼?
傅耀辰沒有想到讓誤會的源竟是在這里。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解釋道,“當然是替你上藥。”
他能做什麼?敢做什麼嗎?
如果他真的是禽的話,昨晚就不會克制了。
畢竟憋了一年。
沈清妍猛得張大,疑的問,“上藥?上什麼藥?”
怎麼不知道?
這下到傅耀辰疑了,他詢問,“你不知道?”
沈清妍更疑了,擰眉,“我該知道什麼?”
需要知道些什麼嗎?
傅耀辰擰眉,他抬頭盯著沈清妍的臉。
的確出了很強的疑,難道真的不知?
可他一直在給上藥啊。
哦,他忘了,沈清妍犯困,做完以后總是閉著眼。
他就理所當然的替上藥了。
所以竟然睡得這麼死?連他給上藥都不知道嗎?
那也不應該呀,明明是配合自己的。
都不需要他分開,對方的,一直都是主的。
睡著了還能配合?
傅耀辰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沈清妍一臉茫然,“你說什麼?我真不知道啊。”
傅耀辰:?
他一直以為是知道的,畢竟會配合自己不是嗎?
他以為是對方太累,所以才會閉著眼,任他作為。
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竟然一點都不知。
就因為這些,傅耀辰才會一直沒有多想,他以為是知道的。
所以才會理所當然的掀擺。
沒想到這次竟然被發現了。
一年前沒有被發現,或許是因為他只會給上一次藥,就不會再上了。
但這次好像有點特殊。
因為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是第一次,極盡溫。
可如今時隔一年,他們以前悉無比,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很自然的就莽撞了一點。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間隔時間太久,也跟第一次似的。
就讓罪了一點。
一次藥不太管用。
沒想到就是這一次,差錯,讓他們知道了一個真相。
一個稽的真相。
他輕笑著搖頭,“看來以后我們倆得多通通,竟然連這個都不知。”
沈清妍也沒有想到,睡得有那麼死嗎?
竟然連這個都沒有發覺到。
所以剛剛確實是誤會他了。
還以為他要不顧的做些禽的事呢。
沈清妍有些后悔,知錯就改,特別真誠的道歉,“對不起。”
傅耀辰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必跟我說這些,你我之間用不著。”
沈清妍只能哦了一聲。
傅耀辰輕哼,示意,“那你快躺下,我給你上藥。”
既然不知,那他就原諒了沈清妍說他是禽的話。
就算是知,他也不會在意的。
沈清妍有些躊躇,之前不知道的時候倒也罷了。
畢竟是無意識的。
可如今就不一樣了,十分清醒。
如何在讓他上藥呢?
沈清妍扭扭,最終說了一句,“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吧。”
傅耀辰卻不給,這件事不一直都是他做的嗎?休想搶走。
他的事已經很了,若是再搶走,那他干什麼?
干看著嗎?
哼,恐怕看著都不可以,他會被沈清妍的趕出家門吧。
他絕對不能妥協,爭取留下這個活計。
他不給,故意挑眉說,“你自己來?看得到嗎?就自己來。”
沈清妍:?
的確看不到。
但這個又不需要看,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來。”
傅耀辰嘆了口氣,這人有點執拗啊。
但他也不想放棄呀。
這條路行不通,那就下一條路,反正條條大路通羅馬,他就不信爭取不了這個活計。
他立刻轉變了一個態度,輕聲哄著,“乖一點,很快就好。”
沈清妍搖頭。
傅耀辰無法,他只能搬出別墅,“一套別墅一次。”
沈清妍有點心,但還是搖頭。
別墅已經有很多了,再多住得下嗎?
傅耀辰有些氣餒,他的腦中用力地思考著。
就差說出一句,“死腦,快想啊。”
他快速說出,“份?”
“我轉你份?”
沈清妍繼續搖頭,要份有什麼用?
都有些心虛了,都拿了傅耀辰那麼多東西,還要繼續拿?多不禮貌啊。
所以堅決不要。
傅耀辰:?
他還能有什麼辦法?還能想什麼辦法?
他不知道啊。
無奈他只能先退一步,語氣哄,“乖點,今天就讓我先幫你。”
“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說,行不?”
他怕不同意,繼續說,“我都已經幫了你一年了,我肯定很練,就考慮考慮我唄?”
沈清妍其實已經有點心了,要不要答應呢?
算了,先答應今天的再說,明天的明天再想,以后的以后再想。
遲疑的點頭,“行吧。”
傅耀辰終于開心了,雖然只是一天,那也總比沒有好。
反正他是一個會哄自己的人。
沈清妍有些尷尬,索拉起旁邊的被子蒙住自己的頭,又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反正頭也蒙住了,耳朵也堵住了,傅耀辰在做什麼通通都不清楚。
傅耀辰看著的表現有些好笑。
他毫無作,上前拉開了頭上的被子。
不由得調笑,“你用得著這樣嗎?”
“上次我給你檢查,不是已經驗過了嗎?”
有必要這樣嗎?
沈清妍的臉頰通紅,怒斥,“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厚臉皮嗎?”
是誰說經歷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可以害的?
哪里來的道理?
傅耀辰了自己的臉,輕笑,“的確厚的,不厚的話怎麼追到你?”
全靠他死皮賴臉,死纏爛打。
如果他在意面子的話,兩人重逢后的第二次見面,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還哪能抱得人歸?
沈清妍懶得理他,直接拉起被子,又蒙上了頭。
管他要做什麼,通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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