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檸覺得唐糖比自己還要腦,但當初自己跟沈律沒在一起時,沈律是沒有喜歡的人。
可沈仲庭不同,他有他而不得的人,況且唐糖又有著跟他人相同的聲音,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就是將唐糖當作替的。
“唐糖,他是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阻攔你,可唯獨他不能是沈仲庭,你還小,有些事你還不懂,如果現在我們不攔著你,將來你后悔了怎麼辦?”
唐糖知道自己現在的況,只要是真心關心自己的人,都會害怕自己被騙。
想跟大家解釋,可現在竟然連最好哄騙的二姐,都不買的賬了。
“二姐,我如果不試試,現在就會后悔的。”
蔣檸聞言,竟想到了先前的自己,怕后悔,所以必須要試過了才不會有憾。
唐糖見蔣檸神有些松了,接著說道。
“沈仲庭很好,對我也很好,最重要的是,我們相互喜歡,欣賞對方,即使是找個眾人認為般配的兩個人,可誰又能保證兩人能永遠幸福下去呢。”
蔣檸沒想到唐糖在方面這麼通,自己還一直將當作那個沒長大的妹妹。
“可即使我不反對你們,那你有沒有想過姑姑那邊?”
一提到蔣墨涵,唐糖有點蔫了,唉聲嘆氣道:“我答應沈仲庭下個月跟我媽坦白。”
蔣檸一愣:“小叔他很想讓你倆的曝麼?”
唐糖點頭:“非常想,他做夢都想。”
“那還差不多,他不想談地下,說明他不怕大家知道。”
唐糖又跟蔣檸解釋了一堆,再加上撒哀求,最后,蔣檸終于勉強接。
“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現在趕都給我一次說出來,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的。”
唐糖將腳和全放到沙發上,整個人都陷靠在沙發里,開始接著蔣檸的盤問。
“隔壁房子是他買的。”
蔣檸張大震驚道:“什麼?隔壁房子是小叔買的?”
唐糖點頭“嗯”了一聲。
“還有什麼事?”
“還有就是那個大客戶,每次送茶葉,實際上都是我倆出去約會了。”
蔣檸:“……”
蔣檸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唐糖疑地問。
蔣檸明顯比剛才的刺激還大,愁眉苦笑地說:“那今天我們還罵半天小叔是變態。”
說完,用手點了下唐糖的頭:“你啊你啊,那你怎麼不跟我提前打個招呼呢,這下全完了。”
唐糖笑得不行,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的,他一點都不在乎的。”
蔣檸心道:怎麼不在乎,沈律都出差了。
驀地又想到最關鍵的一件事,看向唐糖,前所未有地嚴肅道。
“你們到哪一步了?”
唐糖當然知道蔣檸問的是什麼,老實代:“放心吧二姐,我們還沒上床。”
唐糖剛說完,蔣檸就紅著臉打了一下。
“你這孩子,怎麼什麼話都說。”
唐糖捂著被打了地方,委屈道:“明明是你先問我的嘛!現在又過來打我。”
蔣檸語塞,但還是努力地拿出做姐姐的樣子來:“那,那你就回答說沒到那一步就行了,干嘛說得那樣直白。”
“哦,知道了,下次不這樣說了。”
蔣檸一副這還差不多的樣子,接著問道:“那小叔的袖扣為什麼在你這沙發上?”
“給他拍照來著。”唐糖把沈仲庭吃醋非要當模特的事跟蔣檸說了一遍。
蔣檸再次震驚:“那你真準備用小叔拍的那個視頻?”
唐糖揚了下眉:“不然呢?他強行要求的,而且又沒有拍臉,只拍了,沒事的。”
這一晚上,蔣檸一下子知道這麼多信息,總覺自己都有些消化不了了。
必須要找個人分擔一下才行。
……
蔣檸洗漱完躺到床上,看了眼時間,沈律那邊飛機如果不晚點,應該是下飛機了。
剛這樣想完,手機“叮”地一聲,提示有一條新信息。
蔣檸忙劃開手機,點了微信界面。
沈律發來的信息,告訴自己下飛機了,讓不要擔心,怕已經休息了,便只發了條信息告知一聲。
蔣檸給他回了條信息:【你要多久到酒店?我等你。】
沈律:【還沒睡?】
蔣檸:【嗯,睡不著。】
都是因為你那不正常的小叔,和我那膽大妹。
沈律:【是不是想老公了,那我現在回去?/壞笑/】
蔣檸:【你想笑就多笑一會兒吧,我怕你回來后,就笑不出來了。】
沈律:【什麼意思?】
蔣檸:【等你到酒店再說吧。】
二十分鐘后,沈律的電話打了過來,剛響一聲,蔣檸趕忙接通。
“喂,你到酒店了?”
沈律那邊應該已經是凌晨了,書將他的行李放好后,回了自己房間。
此刻他慵懶地仰躺在沙發上,將領帶松了下,扯下來隨意扔在旁邊。
“嗯,剛進來,你怎麼還突然失眠了?”
蔣檸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出了點事。”
沈律聞言,陡然坐直了,追問道:“檸檸,出什麼事了?”
蔣檸怕自己與沈律打電話的聲音被唐糖聽見,所以便躲在被窩里面,聲音都顯得悶悶的。
“是我妹妹的事,談了。”
沈律一聽,心里繃著的那弦回彈,先前繃著的肩膀也松弛下來,重新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
“唐糖又不是未年,談不是很正常?”
蔣檸小聲地“哼”了聲,語氣里帶著幾埋怨:“你要是知道的對象是誰,你就不這麼說了。”
沈律將搭在了沙發上,讓自己更放松一些,他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誰?難道是買茶葉的那個老變態?唐糖不是說他結婚了麼。”
他說完,蔣檸在電話那頭默了默,好半晌才“嗯”了聲。
接著又好心地勸說:“人家單,唐糖騙我們的,不過,你別再他變態了。”
沈律了自己的鼻梁,冷嗤道:“我就知道是他。”
又說:“說他變態都是輕的,還教你妹妹說謊,人品就不行,這是知道我們要調查他了,趕自報家門,對了,他比唐糖大幾歲?”
“十歲。”
沈律睜開眼睛,罵道:“真他媽的下得去手,他怎麼好意思的?”
蔣檸打斷他:“你還是說他幾句吧,我怕你會后悔。”
“我后悔?他別后悔就行,檸檸,你怕他做什麼?他再能哄騙你妹妹,以后也要你一聲姐姐,再我一聲姐夫。”
“他敢,你也不敢答應。”蔣檸小聲地嘟囔了句。
沈律一聽,有些不滿老婆小看他了:“嘖!怎麼?這人我還認識?”
“嗯,認識,而且很。”
沈律蹙眉,疑道:“我還很?到底是誰?”
蔣檸猶猶豫豫道:“我說不出口,我給你張圖片,你自己看吧,看完你就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了。”
沒等沈律再說話,蔣檸那邊便掛了電話,接著,又發了一張先前拍的圖片過來。
沈律將圖片打開,愣了一下,一枚袖扣。
這是什麼意思?看猜人?
開什麼玩笑,這上哪猜去?唉……不對,這袖扣怎麼有點眼?
沒等他想起來,蔣檸又發過來一張圖片,沈律點開放大仔細看,是袖扣的白金底座。
待他看清那上面的三個字母時,猛地一僵,只覺得此刻,如遭雷劈。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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