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溫舒月送回別墅。
問管家:“祁野呢?”
“爺在地下室。”
“還有地下室?”
管家點頭,如實告知:“爺說,不聽話的人就應該關在地下室狠狠責罰。”
轉而問溫舒月,“溫小姐,今天在學校還習慣嗎?”
“習慣啊。”溫舒月手心起汗,干笑了兩聲,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
那個傻闖的禍,千萬不要波及到啊。
焦慮不安,飯吃不下幾口。
旁邊的管家時不時端菜上來,桌子上都有十幾個菜了。
“菜夠了吧。”
管家笑著說:“小姐今天上了一天課,應該是了。還是多吃點,爺看見您不吃,他又要生氣了。”
“……”
溫舒月被迫塞了一肚子飯菜,終于把自己吃得圓滾滾的了。
……
地下室。
雙手雙腳被鐵鏈吊著的人被打得模糊。
痛得昏迷了,又被冰冷的水澆醒。
梁川終于恢復了點神識,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黑黑,雙疊,鋒利的眼神嗜又冰冷,宛若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
“你是誰?”
“你沒有資格知道。”
梁川雙眼惺紅:“你知道我是誰你就敢綁架我,我是……”
啪——
一個掌狠狠地打在梁川臉上,保鏢的力道很大,扯鐵鏈,發出“哐當哐當”的晃聲。
梁川淬了口,猙獰著面容嘶吼著:“我是梁川,梁怒青是我父親,識趣的話就趕把我放了,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力氣囂?”
祁野冷笑,“把他的打斷。”
保鏢應了一聲,近梁川。
梁川臉煞白,瘋狂地扯著鐵鏈,掙扎本沒用,眼看那鐵槌就要砸下來,他哀嚎了聲:“你到底是誰?我招惹你了嗎?”
“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梁川猛然想起在學校搭訕的生,恍然大悟,“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招惹你的寶貝,是我有眼無珠,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你要我干什麼都可以。”
“手。”
“不要——”
“啊啊啊——”
聲嘶力竭的聲音響徹幽深暗的地下室。
祁野起,走到臉慘白的男人面前,狠戾地說:“你這張狂妄啊。”
“要不把舌頭割掉吧。”
梁川大驚失,瘋狂搖頭:“不要,不要,求您——”
祁野手,保鏢恭敬地把刀子遞上。
他看著刀,冷折出他英俊冷峻的面龐。
“自己乖乖把舌頭出來。”
“我不想自己手。”
梁川尖著,不斷地求饒。
祁野臉一冷,“看來是不聽話。”
他使了個眼,保鏢立馬上前,把梁川的掐住,舌頭揪出來。
梁川驚恐地睜大眼,眼珠子都要跳出來,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祁野正要手時,有人匆匆過來報告:“爺,有人找。”
祁野不耐煩看過去,“誰?”
“薛家掌權人薛澤,他是梁川的舅舅。”
“來得可真是時候。”
祁野把刀遞出去,保鏢隨即把巾遞上,他邊手邊說:“那就去會一面。”
順口問:“小姐呢?”
“小姐吃完飯,說累了,已經回房休息了。”
祁野沒再問,走到客廳,人已經到了。
薛澤站起來, “祁總。”
祁野徑直坐下,無視他的問好。
薛澤坐下,開口道:“我是梁川的舅舅,不知道什麼事冒犯了祁總,專門請他來貴府做客。”
祁野懶懶地睇著他,他跟薛澤打過幾次道,這男人表面看得溫和儒雅,實則老謀深算心眼子多。
祁野這人最煩這種拿腔作調的人,懶得跟他在這兒周旋:“薛家教子無方,我大發慈悲幫薛總管教幾天,薛總不謝我就算了,還在這兒指責我?”
“祁總事務繁忙,哪敢勞煩您來管教。”
“還真需要我來管教。”祁野攤牌,“他敢覬覦我的人,看來是活膩了。”
薛澤愣了下,想起那個在電話里滿口謊話的生,竟然是祁野的人。
他迅速恢復好理智,“抱歉,梁川犯了錯,理應該由我們來管教,對你人造的傷害,我們愿意接補償,你開個價。”
祁野眼神驟冷:“我缺錢?”
薛澤:“知道祁總不缺錢,以后在京市,祁總遇到什麼事,可知會我一聲,薛某必然全力以助。”
“不需要。”
薛澤推了推眼鏡,眸子下的寒褪去,他笑了笑:“不知道祁總要如何才放過梁川?”
“薛總,你回去吧,我沒解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管家,送客。”
祁野說完,起往樓上走。
薛澤沒辦法,只好往外走。
走到一半,回頭看向二樓,看見一個生站在臺上,看著他的方向。
無端端的,他到了脆弱地快要搖搖墜。很快,高大的男人出來,從后抱住了。
薛澤收回視線,坐進了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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