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齒纏,帶來一陣強烈的心悸,所有都被強烈的雪松清香淹沒,鋪天蓋地的席卷了林愿的緒。
男人手掌扣住的后腦勺,力道不容抗拒,林愿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只能被迫承對方舌在自己上肆無忌憚的予取予求。
窗外高懸的明月不知何時下落,點點星上搖,懸月邊緣。
林愿快要不上氣,小幅度的推了蔣沉舟一下,模樣俏,臉頰泛著,不像是推拒,倒有幾分拒還迎的意味。
蔣沉舟眼底遂然幽深,沉不見底,掌心覆在細腰上挲,恨不得將人進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肯放過,松開桎梏后頸的掌心。
林愿發麻,抬手了一下,已經腫了。
埋怨的瞪了蔣沉舟一眼,眸水氤氳,含帶俏,沒什麼威懾力:“蔣沉舟,有你這麼親的嗎!”
男人微瞇起眼:“怎麼,你很練?”
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危險,林愿認慫的垂眸,氣焰小了不:“這還是我初吻呢……”
沒有拍過吻戲,從前和裴川在一起,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拉手都是要求的,又怎麼可能親。
蔣沉舟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稍縱即逝。
嗓音一如既往的沉淡:“嗯,也是我的。”
林愿像是聽到了什麼驚悚的話,赫然抬頭,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蔣沉舟這種狐貍還狡猾的老男人居然沒有談過?
那他這麼多年都在為誰守如玉?
該不會是也有個白月吧!
林愿承認自己ptsd了。
蔣沉舟翻眸看,只一眼便知道腦子里在想什麼,掌心拖力,抱著人換了個姿勢:“沒有別人。”
林愿一頓,“哦”了一聲,又垂下腦袋。
輕聲問道:“我還能繼續演戲嗎?秦淮年會不會把我辭了。”
被親了這麼久,總該要點東西回本吧?
蔣沉舟指骨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額前一縷長發,幽沉的眼睛著,不慍也不怒:“能,不會。”
林愿得寸進尺:“那林家呢?他們還會不會把我送出國?”
太沒有安全了,必須得到肯定的回復才能平心深的害怕和不安。
蔣沉舟解下領帶,松開一顆紐扣,綢般的質過林愿。
男人漫不經心的用領帶捆住雙手,繩結系的并不算,很容易就能掙。
林愿低頭看了一眼,沒管,皺眉道:“你還沒有回答我!”
蔣沉舟微瞇起眼睛,抬手在屁上力道不大不小的拍了一下。
嗓音冷淡:“利用人,態度就應該擺正。”
林愿抿線,不自在的挪了挪。
“別。”
蔣沉舟一貫低沉的聲線染上一層沙啞。
他掌心并未離開那兩瓣渾圓,長指陷,曲線被掐出輕微弧度。
到輕薄布料下的侵略明顯的不同尋常,林愿不敢了,默默撇了撇。
過了好幾秒,男人才沉沉開口:“林家不敢拿你怎麼樣。”
他這樣說,就是會幫自己了。
林愿終于松了口氣,繃一晚的神經緩慢松懈下來。
忽而又想到裴川,約了這個地點,這人卻沒來,估計是又被林星瑤走了。
奇怪的是,現在再想起他,心里竟然沒有幾分覺了。
連憤怒都算不上,只有平靜。
“在想裴川?”男人沉低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林愿心中一驚,詫異于對方敏銳的悉力,抿了抿說:“他人呢?我今晚約……”
“想他來?”蔣沉舟輕嗤了聲,指腹慢條斯理的過林愿天鵝頸:“恐怕他暫時過不來了,怎麼辦呢愿愿?”
他像是反問,征求的意見。
語氣里的森,卻人頭皮發麻。
被他過的皮下起了一層細的皮疙瘩,林愿識趣的閉了。
蔣沉舟了被領帶束縛住的手骨,白,很好。
他像是把玩心的瓷一般,掌心覆在手上,無意識的。
“跟了我,就得守規矩。”蔣沉舟慢條斯理的發話:“不許拍吻戲,和旁的男人要注意分寸,心里都給我清理干凈,最好別讓我發現還裝著其他人,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林愿抬起眼:“你有點霸道了。”
“那不然我心甘愿的讓你利用?”蔣沉舟冷笑。
利用他還敢跟他提條件,誰給的勇氣。
林愿坐直,手勾住男人領,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一即離。
眨著無辜的眼睛,認真道:“可是談應該是平等的呀?你這樣要求我,你自己能做到嗎?”
蔣沉舟眸愈發深沉,涌著無法掩飾的占有:“你喜歡我?”
林愿點點頭:“喜歡啊,不然我為什麼不找別人找你呢小舅舅。”
說完忽然瞪大眼睛,眼底閃過一傷:“你……你想包養我?不是想跟我談?”
林愿從他上起來,嗓音抖:“原來你只想當我的金主嗎?像圈里那些人一樣,讓我當個見不得人的婦?”
“……”蔣沉舟劍眉蹙了一下,許久沒說話,目停留在泫然泣的臉上,不知道要從臉上看出些什麼。
半晌,蔣沉舟長臂把人撈進懷里,大發慈悲的解開捆住手腕的領帶,回答一開始的問題。
音調很沉:“可以。”
可以?
可以什麼呢。
可以做到嗎。
林愿角勾了勾,在蔣沉舟懷里,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
終于可以擺林家了。
哪怕從今天開始掉進另外一張云羅網,也比在骯臟的林家待著好。
已經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蔣沉州卻只是將輕地抱起,從餐廳抱進車上,幫系好安全帶,然后開車把送回了家。
林愿隔著車窗和蔣沉舟揮手:“小舅舅再見。”
這一幕似曾相識。
蔣沉舟輕描淡寫地睨一眼,依然覺得那笑容刺目:“附加一條。”
“什麼?”林愿不明所以。
蔣沉舟不冷不淡的開口:“不許對別人笑。”
“……”林愿神經錯的回了一句:“假笑也不行?”
蔣沉舟冷凌的目掃過空了的手腕,神晦暗難明,眸沉的駭人。
林愿毫未覺,目送黑賓利走遠,林愿抬頭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
月照進的眼睛,沁上縷縷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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