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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榮寵不衰》 第85頁

景華琰神放松下來。

他往后一靠,在桌上找到看了一半的話本子,打開翻了翻。

“你去過嗎?”

姜云冉頓了頓,倒是說了實話:“只去過一次。”

中帶著些許懷念:“之前繡樓的管事媽媽說,麒麟巷出現了一塊天價珠繡,我當時不太擅長珠繡,就想過去看一看。”

珠繡并不算貴人專屬,坊間也能制作,即便用最便宜的石子米珠,所費依舊甚多,尋常人家難尋。

宮中的珠繡,多為琉璃、珍珠、金玉,更是華貴。

姜云冉珠繡做得不好,便想去看一看,這個借口很恰當。

景華琰竟然知曉:“你是說問仙圖?”

“陛下如何得知?”

景華琰淡笑道:“朕讓人賣的。”

姜云冉:“……”

也是……畢竟都知道要同那些人做生意,景華琰更不可能不知道。

差距就在時間上。

姜云冉淺淺笑了一下:“陛下英明。”

景華琰見那本話本只看了幾頁,就重新放到桌上,端起紫砂茶壺,給倒了一杯茶。

“吃*口茶,慢慢說。”

姜云冉頷首,笑著放下手里的活計,才道:“麒麟巷繁華,全賴國朝盛世,南北走商,京中凡俗百姓,都敢去麒麟巷瞧一瞧看一看,天長日久,麒麟巷做生意的人越發多了。”

“想要賣茶,自然不能打著賣茶的名頭,”姜云冉道,“陛下,你覺得應該賣什麼?”

景華琰索著茶盞,深邃的眸子看向:“茶?”

姜云冉抿笑了:“那太明顯了。”

“我的出,陛下想必仔細查過,不過是普通民,年孤苦,無親無故,全靠這一本領,在淮水縣立足。”

“這一路走來,各大繡樓都做過,繡樓中的繡娘天南海北,什麼樣的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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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一名繡娘,當時陪我一起去的麒麟巷,給我講了個故事。”

姜云冉這自然是托詞。

如何知道司務局的暗地里生意,其實是順著阮忠良查出來的。

雖然最后線索斷了,卻到底用在了此事之上,果然一切的努力都不白費。

景華琰自然也知道,卻還是擺出一副聽故事的架勢。

“陛下是京中長大的,自然知道京中的水不好吃,發苦,有些,京中的各大井口,只有長信宮毓慶宮、東平門方亭、梧桐巷大柳樹下和麒麟巷口有四口甜水井。”

說到這里,其實不用姜云冉再講了。

景華琰一瞬便了悟。

“送水?”

姜云冉滿眼慕:“陛下真是聰明絕頂。”

景華琰睨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要咬一口纖細的脖子。

最好在上面留下痕。

“朕知道了。”景華琰不用姜云冉再說。

京中吃水,要麼派人買甜水井的水,要麼去玉泉山打水,京中大戶人家頗多,一塊石頭掉下來,能砸到三個堂,這種人家,是肯定不會吃苦水的。

自己打水費時費力,還費錢,所以京中便有數個專門送水的商家。

麒麟巷位置得天獨厚,自己就擁有一口甜水井,因此麒麟巷就有兩家做甜水生意的。

每逢早晨傍晚,他們會架著叮當車,在京中走街串巷。

也會按時按點,往大戶人家送水。

叮鈴鈴聲音一響,就知道甜水到了。

百姓都他們叮當商。

賣水的人,不僅能進大街小巷,能大戶人家的后宅,自然也能順帶賣出去平日里見不到的貢茶。

叮當商往日在城中走街串巷,百姓都當是尋常,無人會去在意他們。

最明顯的,便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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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冉見景華琰一瞬間便有了決斷,心中稍安,忽然手,握住了景華琰的手掌。

他的手結實有力,握的時候,讓人覺得無比安穩。

姜云冉聲音輕,有些嗔。

“陛下,妾知無不言,”眼眸上挑,眼尾是止不住的,“陛下也不能食言而。”

景華琰回,忽然手,在脖頸上了一下。

看著那紅痕彌漫,他倏然笑了:“阮忠良最近在查玉京趙氏,并且已經上稟了趙氏貪墨烏城糧草的奏折。”

第53章 朕以為,你很累了。【三更】

這句話并不復雜,甚至非常簡潔明朗。

待景華琰把話說完,姜云冉已經全部反應過來。

如今,阮忠良換了個隊伍。

他曾經攀附廖氏,過后結姚氏,在阮含珍宮之前,他又約同徐氏有所勾連。

京中勢力錯綜復雜,他竟是都結了個遍,也是個人才。

然而這都是藏在忠君國表象之下的虛偽,現在的他把之前全數拋棄,似乎只跟著景華琰一人。

論說左右逢源,曲意逢迎的本事,他可比自己的兒強得多。

還是能舍得下臉面,放得下段,一切只為了榮華富貴。

在做過那麼多惡事之后,他又要做純臣了。

可這世間哪里有那麼好的機會?

一個人手染鮮,還想著改頭換面,那就是做夢。

姜云冉冷眼旁觀,即便景華琰不知阮忠良做過的那些惡事,他也絕對不會重用他。

這種轉頭就能出賣前主的貳心臣,誰都不會信任,更何況是多疑冷漠的皇帝陛下了。

姜云冉若有所思:“陛下的意思是,至現在,是要重用阮氏的?”

景華琰含笑點頭,松開了脖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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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姜云冉紅微勾,湊過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姜云冉把重點放在了現在,也就是說,等目的達,景華琰不會再托舉阮氏。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姜云冉的機會了。

在此之前,要一點一點,把阮氏這個曾經上的龐然大,慢慢在泥里。

等待最后水涌來,一夕吞沒。

姜云冉上的丹桂芬芳輕輕淺淺,讓人聞之不忘。

比昨日的,似乎更香甜了。

景華琰呼吸一滯,卻并未作,反而平靜端起茶盞,品了口茶。

“你還有什麼想要賣給朕的?”

姜云冉思忖片刻,道:“陛下,你可知冰窖倒手私售冰塊?”

景華琰自然知曉。

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般簡單。

姜云冉道:“妾之前取冰,冰窖不給,后來陛下多次賞賜,冰窖興許怕妾有重獲恩寵之時,這才把冰給了妾。”

“但當時,司徒人很客氣從妾手里買走了冰。”

說得很客觀,只對景華琰道:“陛下,我以為那冰去了德妃娘娘。”

說起來,總覺得徐德妃的病來得太蹊蹺了。

便是有寒癥和敏癥,便是孱弱,也不能氣急吐,一病不起。

“娘娘的病癥,可是什麼模樣?”

姜云冉湊上前來問。

宮里這些踩低捧高,景華琰是知曉的,不過并不知曉得這樣清楚。

私下換冰賣冰,景華琰也全然不知

結底,沒有人在乎。

就連梁三泰也沒注意到這件小事。

景華琰聽到這里,面卻微微沉了下來。

司徒康健,不像徐德妃那樣貴,前些時日雖然尚且有些暑熱余存,卻也過了最炎熱的時候。

的份例,自己的冰是夠用的。

不夠用的就是徐德妃了。

景華琰看向姜云冉。

他眸沉沉,周威儀盡顯。

之前說司務局,說阮氏,甚至說的目的,景華琰都風輕云淡,還有閑心逗弄幾句。

然而現在,景華琰居然生氣了。

姜云冉心里一,并非因景華琰在乎徐德妃,而是要提醒自己,徐德妃對景華琰很重要。

正待說什麼,景華琰卻冷冷開口。

“你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嗎?”

姜云冉愣了愣:“陛下這是何意?”

景華琰的手在方幾上敲了幾下,隨著彭彭的響聲傳來,景華琰心中的煩躁慢慢消散。

他迅速冷靜下來,重新變回了那個氣定神閑的皇帝陛下。

“若德妃之癥真因冰而起,那這冰究竟被做了什麼手腳?是從你手中取走做的,還是說……”

景華琰直直看向姜云冉。

“還是說,從一開始,從冰窖的時候,那冰就有問題?”

姜云冉心中一驚,瞬間,后背爬上一寒芒,激得脖頸上汗倒豎。

如果冰在冰窖時就有異常,那麼只有一個原因。

暗中下手的人,要害的是

宮第一次,姜云冉到了清晰的殺戮和惡意。

之前阮家的一切,佩蘭做的所有事,姜云冉都不害怕,因為一早就有準備,也提前做好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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