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家裡安排的相親對象也沒什麼不好的,一個個都知書達理,很優秀啊。」
商臨:「那你為什麼還沒單?那些優秀的相親對象都沒看上你嗎?」
「……」
「我就多餘理你!」陸柏聿單方面生氣。
此時距離他的律師事務所接到虞皖音的離婚委託已經過去三個月。
這段時間,商臨沒在陸柏聿面前提起過虞皖音那個人,三個月時間能夠改變太多,商臨本就很忙,一時興起的發生變化也很正常,陸柏聿也沒當一回事。
商臨不像他,這孩子從小就心思深沉點,也嚴,陸柏聿便下意識覺得表弟還是和之前一樣單著。
他們這群人,要部消化的話,也不是不行,但分手的時候也很尷尬就是了。
之前還是有前車之鑑的。
一對兒好了,結果分了,後面男的的都各自找了個和他們不認識的對象,再帶來見朋友時,覺很怪。
商臨的時差大概還沒倒好,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沒神,他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商臨,這桌三缺一,你要不要來?」有人吆喝了他一聲。
商臨聞言,再掃了眼友剛發的朋友圈,給點了個贊,隨後才將手機熄屏。
「來了。」
當晚凌晨一點左右,虞皖音收到了來自男友的轉帳,不算。
他說:【打麻將贏了點錢,把好運分給你】
與此同時,有三個人在朋友圈激開麥:【再和商臨打麻將我就是狗!!!】
人就是這樣的,那些錢給了都無所謂,但輸掉不行。
輸掉能難好幾天。
商臨回到家洗澡出來,看到虞皖音回了消息,轉帳收了,回了個表包。
一隻小貓,懷裡被p了一顆紅彤彤的心,配文是【你~】
商臨看著角上揚。
虞皖音真正落地雲港市機場,已經是8號下午,商臨穿得休閒,深藍的闊牛仔和白短袖襯衫,頭髮抓得也隨意,看起來了平時穿正裝的銳氣,氣場上和了很多,甚至多了點年氣息。
等待虞皖音的過程中,商臨已經拒絕了幾個上前來要聯繫方式的人。
他外形很優越,回頭率不低。
直到看到虞皖音推著行李箱出來,他上前幾步走到跟前。
虞皖音低著頭,第一眼還沒有認出他,連臉都沒看,抬眼又垂下了,但眼前的人一直擋路,於是虞皖音又抬頭,愣了下:「商臨?」
商臨輕笑:「怎麼著,才多久沒見,男朋友都不認得了?」
「沒見你這麼穿過。」虞皖音沒忍住又盯著他看半晌。
商臨牽過的手,另一隻手拉過行李箱:「怎麼,你喜歡看我這樣穿?那以後可以多穿。」
虞皖音:「你穿什麼都好看的。」
這句話倒不只是哄人的,商臨這一對虞皖音來說有點新鮮,多看兩眼也是正常的。
剛才那些還蠢蠢想要來問商臨要聯繫方式的人在看到他牽著友的手後都歇了心思,不過這對看起來又很般配。
剛上車,虞皖音還低著頭給自己系安全帶,旁邊的人就湊過來了。
「干什……」的聲音被堵在邊。
商臨已經親上來了。
虞皖音愣了片刻,但到底掙扎了一下:「先回去……」
但他好像沒聽見說了什麼,還是不由分說地親。
沒多久,他退開了些距離,但眼睛還直勾勾盯著虞皖的,又輕輕了一下,說了句:「現在送你回去。」
回去路上,虞皖音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又在手機上給父母報了平安。
這個假期,他們一家三口基本都在奔波,玩是玩開心了,但累也是真的累,今天雲港市的通狀況並不樂觀,塞了很久的車。
虞皖音被這路況塞得昏昏睡,商臨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新眼罩給:「困了就睡會兒,一時半會兒還得塞。」
虞皖音沒有跟他客氣,調了一下副駕駛座的椅背,往後躺下了。
不過車上到底是睡不安穩的,等終於回到樓下時,虞皖音就醒來了。
商臨的車並沒有停在樓下,而是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虞皖音這個房子買來的時候,父母很有遠見地直接買了三個連著的停車位,商臨是上次來還車的時候知道的,現在準確無誤地將自己的車停在第三個停車位上。
「晚飯想吃什麼?」商臨轉頭問,「還是我來安排?」
虞皖音:「……我不想出門了。」
只有這麼個要求。
「行。」
商臨下車去拿的行李箱,很自然而然地跟在友後上樓,進門,換鞋,再去洗手。
完全沒有一點拿自己當外人的自覺。
虞皖音也由他。
回來後看著一周多沒收拾的房子,先是控掃地機人幹活,再是回房換了服,還記得給商臨倒杯水。
終於,商臨先不了這樣的忽視,他開口:「虞皖音。」
「嗯?」虞皖音這會兒正打算開行李箱。
「你先過來。」
「怎麼了?」
商臨仰頭看著,拍了拍自己的:「坐。」
虞皖音聞言,沉默地盯著他看兩秒,最後被他手拽了下來,就坐在他上,兩個人四目相對。
商臨勾著的窩,調整了一下坐姿,雙手摟著,輕聲道:「不是說好回來讓親的嗎?」
虞皖音:「……」
原來在車上接吻的時候他聽見了。
「我們說好了嗎?」虞皖音反問。
商臨笑了聲,目已經不算太正人君子:「那給親嗎?」
虞皖音沒回答,抬手去他的臉,了眼睛,商臨很自然地閉上被的眼睛,像是做了個wink。
的手落到下,往下,食指彎曲勾了一下商臨的結。
之後手也沒放開,明顯到他結上下。
「幹什麼?」商臨被逗笑了。
虞皖音這時候了他的,了就往後退,商臨沒給這個機會,直接按著的後腦勺親了上去。
商臨的吻很洶湧,比剛才在車上還要洶湧些。
尤其是虞皖音有回應後,他親得更兇了。
虞皖音的掌心還著他的脖子,掌心,結上下落的變化也時時刻刻著。
天還沒黑下來,臺位置投進來的線明亮,但毫不影響這對相擁纏吻的男。
接吻過後的兩人並未分開,保持著剛才的作抱著,商臨的下擱在虞皖音肩膀上,側頭親了一下的耳朵,像是抱怨一樣:「這幾天是不是都忘記自己還有個男朋友了?」
虞皖音:「不是每天都有聊天嗎?」
聊天歸聊天,每天跟父母待在一起,消息不秒回就算了,電話也不怎麼打,難得的兩次通話,是趁著父母睡著後在酒店走廊上打的。
商臨那會兒就覺得,更重了。
「誰要和你聊天?」
「那你還想幹什麼?」虞皖音順口就接了他的話。
「你覺得我想幹什麼?」商臨問。
虞皖音突然就不吱聲了,商臨摟著向自己,得很近,除了布料,近乎沒阻隔。
半晌,裡吐出兩個字:「狼。」
商臨被罵了人還笑著:「罵都罵了,能不能坐實?」
說完就被扇掌了,不疼,就是爽爽的。
所以商臨頂著一個放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友:「再獎勵我一下?」
虞皖音:「……」
剛才罵錯了,應該罵變態的。
他像是要將之前幾天的
份都補回來一樣,抱著虞皖音不放,上不太老實,但倒是什麼也沒做。
商臨的目是很有侵略的,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半天后輕咬了一下虞皖音的耳垂。
的耳垂的的,他盯著看半天了。
虞皖音輕呼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沒用力,不疼吧?」
這是疼不疼的問題嗎!
虞皖音有點生氣,乾脆以牙還牙在商臨臉上咬了口。
男人談的時候是有點賤的。
商臨掏手機用前攝像頭照著看了眼,評價道:「牙齒還整齊的,好看。」
「……」
作勢要從他上下來,又被人摟了回來,商臨笑得腔都在震:「別生氣嘛,誇你牙好看還生氣。」
沒等虞皖音再說什麼,商臨驀地覺得腳邊撞到了什麼東西。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從他們進屋後不久就開始勤工作的掃地機人,人家一直兢兢業業幹活,幹活時發出的聲音不算小,只是這兩人剛才都沒有注意到人家。
掃地機人自己會避障,但這次是商臨不小心踢到人家了。
那個圓圓胖胖的機人在被踢到後,又任勞任怨地改道繼續清潔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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