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聽說完後，好像視覺上確實要大上那麼一點。

「那還做嗎？」

虞皖音抓著商臨的手，讓他的掌心輕輕覆蓋上去，小聲道：「可以做，但你要輕點，不能咬，吸也不可以。」

那就只剩了。

「好。」

可等商臨按照說的那樣做了，虞皖音又覺得應該不讓他，這幾天格外敏，以至於這樣和的，都在挑戰神經。

商臨的手並沒有閒著。

桌上的巾被取兩張，他慢條斯理地拭過自己的手後，開始在上為所為。

商臨回了一次房。

然後一整盒都被拿出來隨手撒在茶几上。

他發現，生理期前夕的友，似乎比平時更興。

過年這段時間的思念全部集中在今夜，虞皖音還喝了點酒，酒後的本來就比平時要和主。

坐在他上時，手了商臨的臉，像使壞一樣湊近他耳朵說了兩句人的話，然後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商臨命都快給了。

暖的調落在上是說不清的曖昧，混混沌沌，沉沉淪淪，像是分不清時間流逝。

後面在地上，在那張巨大的地毯上，月過窗簾的隙灑落了一下進來，客廳太空曠。

商臨躺在地毯上，看著上的人。

漂亮的臉蛋，漂亮的，還有不斷向他尋求需要的話語和眼神，都在昭示今夜的迷人。

……

浴缸蓄滿水，虞皖音在裡面泡著。

商臨跪在浴缸旁拿著卸妝產品替卸妝，細緻的程度堪比專業。

當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就會幹這種事的。

等完潔面的任務後，商臨也進了這個雙人浴缸中。

他兢兢業業地給兩個人的做清潔，虞皖音仰頭和他接吻，差點又槍走火。

商臨：「……」

他拍拍的臉，輕聲哄道：「明天吧，好不好？」

「現在不行嗎？」虞皖音回頭看著他，從水裡拿起商臨的手，水波漾。

兩骨節分明的手指被含//口中。

眸如秋水瀲灩。

商臨明顯沒有那麼強的意志力，他也確實聽不得「不行」兩個字。

於是水波漾的聲音也隨之變大，但被隔絕在這個浴室之。

在睏倦到要睡著之前，虞皖音坐在梳妝檯前，整個人靠在商臨前，吹風機呼呼作響。

商臨吹了好一會兒，細緻地檢查有沒有沒幹的地方，最後才放下吹風機將人抱上床。

要走開時被拉住手腕，他低聲哄道：「等等，很快。」

商臨很這麼沒有耐心地對待自己的頭髮，剛才在浴室鬧一通，誰的頭髮都是的。

等兩個人都躺下，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虞皖音像八爪魚一樣整個人纏繞在商臨上，著。

商臨對人某個階段的熱一無所知。

他只是單純覺得間隔太久了，他熱，虞皖音當然也熱。

初六這一天，醒來時就已經是早上十點多，虞皖音爬起床，腦袋還有點昏沉，腳落地的那一刻了一下，險些栽倒。

床上另一邊沒有人。

外面倒是能聽見些靜。

坐在床上時，關於昨晚的記憶一點點湧上心頭，虞皖音有一瞬間的停頓。

本不用照鏡子，是睡將袖子稍微往上擼一截，就能看見零星幾個明顯不同於周圍的痕跡。

但虞皖音去帽間換服時，還是往鏡子裡看了眼，前、後背和大側，都有昨晚留下的痕跡。

「……」

但細想了一下，這好像不是商臨一個人的責任。

洗漱之後，虞皖音才走出房門，商臨正好將早餐端出來。

「剛好，坐下吧，可以吃了。」

虞皖音的目落在商臨上。

室溫暖，商臨上穿件一件黑和黑背心，材被完全勾勒出來，和手臂上的鍛鍊痕跡很明顯。

領口沒擋住虞皖音昨晚給他留下的吻痕。

最重要的是，商臨上還掛著圍，那種人

夫溢出來。

虞皖音又覺得牙齒痒痒的。

想咬他。

這麼想著，虞皖音也這麼做了。

商臨剛將圍摘下來，轉就被人抱住了，他雙手抬起往後退了一步：「等一下再抱，我洗個手……」

話沒說完，有人在他上咬了一口。

咬的位置很正，隔著布料咬了，又用舌頭蹭了幾下。

商臨能到那個區域的布料了。

他輕笑了聲：「大早上的，這是幹什麼？」

虞皖音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商大爺就很大方地來了一句：「另一邊要不要咬？」

他一點也不困虞皖音的舉。

練得這麼好，就是為了給朋友覬覦的。

從公平的角度看，他喜歡上哪裡，虞皖音當然也可以喜歡他上的同一部位。

虞皖音卻沒有再咬，像是緩解了短暫的口，鬆開商臨後，安靜地坐在餐桌前。

就像是剛剛一聲不吭上來就啃的人不是一樣。

商臨看著，又笑了。

「你這個癖好是本來就有的，還是最近……」

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足夠明了。

商臨回想了一下李明霽這個人的外在形象，李明霽看著是有健習慣的，但是有這層攀比心在，商臨自認為對方練得沒他好。

以前也會想這樣咬前夫嗎？

哪怕一早就清楚他們兩個人中間有無法橫亘過去的十年，商臨還是會嫉妒，嫉妒那十年的李明霽。

他陪伴了青春里最無可替代的十年。

偏偏那段歲月里，還是真切發生的。

「只咬你。」虞皖音說。

這不是說和李明霽以前沒有類似親時刻的意思，只是這種類似癖好的衝，是在商臨這裡產生的。

商臨明顯被愉悅到了。

之間互相開發癖好是很正常的事。

虞皖音注意到客廳很整潔，明顯是被整理過了，昨晚的散落一地，應該是商臨早上起床做的。

他這麼看著，是越來越有人夫了。

早餐吃完，虞皖音主收拾桌面。

就幾個碗碟，順手洗了也沒事。

只是站在洗碗池跟前，水流流下來，後很快站了一個人。

商臨的手過來，接替了虞皖音的工作，以一個將整個人圈住的姿勢。

虞皖音：「……你要洗，就給你洗吧。」

想先走出廚房。

結果後的人靠得很近，一點離開的隙都不給。

商臨在耳邊輕聲道：「我洗，你在這兒陪我。」

熱的時候，連洗個碗都能膩歪。

商臨也沒多認真洗碗，水流往下淌，他的吻落在虞皖音耳朵上。

還咬了的耳垂。

呼吸偶爾落在脖頸上，灼熱，人。

虞皖音以前是不提倡白日宣的人，但這兩天除外。

乾脆轉了，和商臨面對面。

商臨明顯頓了一下。

「認真洗碗。」提醒道。

說著，的手臂環上他的腰。

商臨笑了：「這我怎麼認真？」

「我不管。」踮腳親了親他的結。

水流濺到虞皖音的後背，商臨提醒了句，聽見說：「沒關係。」

的舉都明晃晃在告訴商臨，洗完碗之後，他將迎來獎勵。

但偏偏是這樣，商臨越難以專心。

「玩我？」商臨笑問。

「玩你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隨便玩。」大方的商爺得到了一個吻。

等他終於將碗洗好，順便仔細清潔了自己的手後，虞皖音都快把他玩壞了。

他將人抱起，放在另一邊的島台上。

「想在哪裡？」他輕聲問。

虞皖音和他的目匯，還沒來得及說句什麼，便聽到商臨下一句：「就在這兒好不好？」

在放有鍋碗瓢盆和食材的廚房，做著極不相宜的事。

商臨的熱讓虞皖音某一刻覺得自己也是食，正在被他拆吞腹。

「好棒啊寶寶。」他抬起頭來，直起，稱讚著虞皖音。

於是這一個白天，在慾的纏綿中度過。

後面換了地方，回到臥室。

虞皖音了，要喝水，最後水卻是從他口中渡過來的。

要自己喝，他還是端著水杯餵。

虞皖音有兩天沒有出門，商臨也是。

這兩天的時間像是要將之前的時間都彌補回來一般。

初八早上這天，開工。

公司行政那邊早早發了通知讓大家今早去領開工紅包。

虞皖音的生理期也剛好在這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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