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虞皖音簡單用餐後休息了會兒,便去洗澡了。
虞皖音很有這麼長途的空中之旅,在飛機上沒有休息好,本來就睏倦,洗完澡又刷牙後乾脆就在商臨的床上躺了會兒。
還是想等商臨回來的。
只不過原本只是想著閉目養神,但困意襲來,虞皖音沒控制住睡了過去。
這一覺,沉到有人刷卡進門,站在床邊看了半晌,而後去浴室洗漱好一會兒也別無察覺。
虞皖音睡得好沉。
而且潛意識覺得這個空間會出現的人只有一個,沒有需要提心弔膽的地方。
是在一些奇怪的浪里掙扎著醒來的。
一方面是睏倦,一方面是在遭相應刺激後的本能反應。
奇怪的歡愉傳輸到腦神經,讓沉睡的人以為自己做了個荒誕的春夢。
睏倦和歡愉在打架,讓的主人陷掙扎。
而某一刻,那種歡愉太真實了,在睡夢中仿佛到達了臨界點,虞皖音再也無法陷沉睡,睜開了雙眼。
頭頂天花板明亮著,上面有些繁雜的花紋,看著有些眩暈。
可怎麼也比不過如今所承的。
原本好好穿在上的睡,肩帶落,擺上。
膩的繼續刺激著的神經,虞皖音的作幅度終於大了些,也越來越清醒了。
「醒了?」有人抬起頭來,很快撐在上,潤的吻落在臉上。
虞皖音後知後覺剛才都發生了什麼,整個人於升溫的狀態。
「你怎麼能不喊醒我就……」虞皖音推了一把他的膛,沒推開。
一想到在睡夢中被……虞皖音整個人都要了。
商臨似乎沒意識到什麼,他親上的,小啄米一樣親。
「現在不也醒了嗎,你睡著也會流……」
話沒說完,被捂住了。
商臨笑了,親親的掌心:「不說這個。」
不說話,那就是要接吻了。
剛見面時那短短幾分鐘算什麼,兩個久別重逢的男猶如乾柴烈火,一點就燃。
舌間纏綿,其實比其他更能緩解相思。
短暫分開,虞皖音手捧住商臨的臉,細細看了他的眉眼。
三個多月沒見了。
的眼神專注,商臨只讓看了會兒就低下頭去親,虞皖音不滿。
「寶貝兒,你看人也太深了,誰忍得住?」商臨笑。
他今晚在外面,同別人說話都忍不住走神。
商臨知道國外現在在放國慶假期,但他們這些出差的,也只有之後補休。
他想過問虞皖音要不要過來的,只是這一周的假期看似很多,但兩地隔著實在太遠,他又覺得很折騰人。
早知道要來,他就包架私人飛機送來回。
「你我,想你想得快壞掉了。」商臨抓著虞皖音的手往下。
他的氣息就縈繞著虞皖音,然後聽見說:「你可以自己解決的呀。」
商臨聞言哼笑了聲:「那你呢,想我了嗎?想我的時候自己玩了嗎?」
「……」
從那個反應就知道倆人差不多的。
商臨湊近親親的耳垂:「我只想跟你玩。」
虞皖音快聽不得「玩」這個字了。
空氣中有拆包裝的聲音響起,那是虞皖音帶來的。
商臨晚上回來,看見敞開的行李箱裡有,很順其自然拿來用了。
這都本不用問,除了他,誰用?
酒店的床偏,這一晚沉沉浮浮,似乎許久才睡,一大早,商臨就又起來了。
虞皖音迷糊間醒來,知道他出門,也知道他在自己臉上留了個早安吻。
商臨很忙,忙到幾乎沒時間陪虞皖音逛逛黎,不過自己休息夠了,自己就出門玩了。
這邊對虞皖音是完全陌生的,自己也能玩,英語不差,臨時抱佛腳學了點法語,再加上翻譯APP,出門完全沒問題的。
商臨還問要不要安排一個人陪,被拒絕了。
但虞皖音的假期有限,商臨空閒的時間,兩個人都在酒店顛鸞倒,算起來真正出門約會,還是出去吃法餐,然後再逛街。
有時候早上醒來,還能聽到商臨在外面客廳同下屬說著什麼,虞皖音聽不清楚,閉眼,又一個回籠覺睡過去了。
虞皖音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力很好的人了,可商臨的力還是充沛得讓人有點不理解。
在黎逗留的最後一晚,商臨更過分了些,他在耳邊說些稱得上下流的話,哄著友做更多。
到結束後,兩人抱在一起溫存。
商臨說:「你生日快到了,禮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不過我趕不回去,應該要你自己去取一下。」
「準備好了?」虞皖音有點驚訝。
「對啊,」商臨看見微微瞪大的眼睛,覺得可,於是說,「還是說你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嗎?」
虞皖音聞言,翻撐起去看他:「我要什麼都可以嗎?」
商臨點頭:「我可以辦到的,應該都可以。」
雖然男人在床上大多數時候只願意在纏綿過程中說這種鬼話,但商臨看著虞皖音,覺得他要是有本事摘天上的星星,估計也願意給。
虞皖音於是趴在商臨的膛上,盯著他看了好半晌,篤定道:「你能辦到的,就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吧?你先說。」商臨又覺得不能應承太滿,萬一辦不到呢?
於是他聽見友問他:「你可以和我生一個孩子嗎?」
空氣陷沉默。
商臨起碼有幾秒都在反應。
他的神因為驚訝而愣住,一時間腦子裡閃過許多畫面。
最後捧著的臉,反問了一句:「你是在跟我求婚嗎?」
第68章 友電腦的搜索記錄
在聽完虞皖音說的那句話時,商臨腦中閃過許多念頭,可最初浮現的並不是拒絕。
而是,怎麼能這麼草率?
雖然他是男人,是人,可既然是提的,是不是應該給一點儀式?
就算沒有求婚戒指,也應該有一束鮮花。
商大爺是這麼想的。
也許是因為他們現在黎,不在國,關於那些家世匹配的容,也就容易被下意識忽略。
變了人和人本。
殊不知,虞皖音在聽完商臨的話後也略微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似乎有點不明白他的腦迴路。
於是商臨聽見解釋道:「是生孩子,不是結婚。」
結婚生子這兩件事通常是連在一起的,不怪商臨聯想。
可在虞皖音這,不連著應該也沒關係。
商臨那顆被迷住的腦袋,在聽見虞皖音說這句話後,再看看認真的神,終於清醒了點。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的孩子當私生子?」
那些短暫升起的驚喜像是被冷水潑過一般,全然冷卻下來,商臨很快就抓住了虞皖音話里的核心。
想要一個孩子,跟他的。
但沒有要結婚的意思。
商臨甚至分不清這到底是真的不想和他結婚,還是以退為進。
可很快他又否定了後者的可能,虞皖音又不需要跟他玩這樣的心眼。
所以,要孩子,不要他?
虞皖音不知道商臨腦子裡的想法跳躍到何了,說:「私生子的概念也是人提出的,我的經濟水平足夠養一個孩子,如果未來你有其他打算的話,我不會打擾你的。」
其他打算,當然包括他們分開以及他和別人在一起、結婚,生別的孩子。
知道對於商臨這樣的人來說,在外面弄出一個孩子來說是很麻煩的事,也能答應一些
別的條件的。
孩子有這樣的爹,當然是福氣。
但虞皖音覺得自己這樣的媽媽也不會很差,覺得自己養一個孩子應該可以的。
同時尊重商臨的想法,所以才提出來,想要看他的想法。
「不行,」商臨皺著眉,沒得商量般拒絕了虞皖音的提議,「孩子怎麼能說生就生,你提別的,孩子又不是品。」
商臨沒想過這麼年輕就要孩子的。
跟虞皖音沒關係。
不過,當口中說出如果他未來有別的打算,不會打擾之類的話,商臨就知道,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生。
他的神淡了下來,甚至可以說得上不高興了。
但算得上生氣嗎?
又算不上。
只是覺得一沒由來的煩躁。
商臨說:「你要別的東西吧。」
可是虞皖音看著像是早就想好了的,所以,遠道而來,甜甜地過來和他約會,更像是專門過來騙他生孩子的。
商臨高興不起來。
因為虞皖音確實也沒有再要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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