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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悔婚,陰鷙王爺破大防!》 第1卷 第二百零五章 弒君殺父

姜瑤真回到麟閣宮。

殿,熙妃正伏于蕭修湛床榻邊,淚流滿面,悲聲低訴:“我可憐的湛兒,怎會落得如此境地……”

“母妃……”姜瑤真虛弱地喚了一聲。

熙妃聞聲轉頭,見兒媳雙頰紅腫、步履蹣跚,驚得起:“瑤真,你這是怎麼了?誰敢如此對你?”

姜瑤真強忍疼痛,上前抓住熙妃的手,附耳低語,聲音急促而冷峻:“母妃,大事不妙!這皇宮,怕是要變天了!”

熙妃臉驟變,眼中閃過一驚惶:“此話怎講?”

姜瑤真低聲音,咬牙道:“如今香貴妃與太后皆偏袒景王,兒媳今日求告無門,反遭摑掌杖責。母妃,他們怕是早已聯手,謀大鄴江山!”

熙妃形一,悲憤加:“怪不得!怪不得那南月賤種如此肆無忌憚,竟敢斷我兒一臂!可恨我兄長兵權被奪,湛兒又負重傷,我們母子如今竟砧板魚,任人宰割!”

“母妃莫慌!”姜瑤真沉聲道,“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盟友,阻斷景王的謀!唯有如此,殿下才能保全命,我們才有翻之機!”

熙妃邊拭淚邊思忖道:“說起盟友,老六與其母族倒是聽命于湛兒,奈何勢單力薄,難堪大用。要不……我們去找肅王?”

姜瑤真搖頭:“不,肅王如今立場未明,并非我們能依賴之人。母妃,依兒媳之見,不如去找五皇子殿下!”

“好,本宮聽你的!”熙妃道。

……

近來,皇帝上朝的次數越來越,即便勉強臨朝,朝臣們也能清晰察覺,圣上神萎靡,氣神大不如從前。

屢有臣子上奏國事,言辭懇切,皇帝卻目渙散,似未耳,甚至數次張口詢問:“方才所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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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一片唏噓。

鎮國將軍怒不可遏,當殿痛斥景王蕭凌川殘害手足、斷三皇子一臂的暴行,字字泣,慷慨激昂。

然而皇帝神漠然,只輕描淡寫一句“此事再議”,便將此事輕輕揭過,教一眾朝臣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臣子們心中惴惴不安,忍不住竊竊私語:“圣上春秋正盛,不過四旬有余,怎會如此神志恍惚,形同昏聵?”

更有老臣暗自揣測,這大鄴江山,怕是風雨來!

——

皇帝睡眼惺忪,意識朦朧,恍惚間好像看到一道悉的影立于床前,宛若太后。

他以為在夢中,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朕的夢里,倒是許久未見母后了……”

“皇帝,你并非做夢。”太后緩緩轉,面容清冷,眼中卻藏著深不見底的郁,“是哀家來了。”

皇帝一怔,掙扎著,卻覺四肢沉重如灌鉛,毫無氣力。

他強撐笑意,掩飾尷尬:“母后怎會深夜至此?兒臣不知為何,近日子越發乏力,還母后莫怪。”

太后角微揚,笑意卻著幾分森寒:“哀家怎會怪你?畢竟,這藥……是哀家命人下在你茶水中的。”

“什麼?!”皇帝心頭一震,臉驟變,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母后,您……您此話何意?”

太后目如刀,緩緩開口:“皇帝,若哀家沒記錯的話,你今年四十有八了吧?若哀家的榮兒還活著,也該有四十歲了。”

皇帝瞳孔猛,聲音不由抖:“母后怎麼忽然提起皇弟?當年皇弟才出生沒幾日便夭折,兒臣為兄長,亦是悲痛萬分……”

“悲痛?”太后冷笑,眼中恨意如,“皇帝,你可真會裝!哀家的榮兒,不正是被你用枕頭活活悶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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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神劇震,下意識想翻而起,卻癱無力,彈不得。

他強自鎮定,急聲道:“母后何出此言?您雖非兒臣生母,卻將兒臣養育 人,恩重如山!兒臣怎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哪個嚼舌的宮人有意挑撥!母后快告訴兒臣到底是誰在背后離間我們母子關系,兒臣定將其千刀萬剮!”

太后緩緩俯,手輕他的發髻,作溫如兒時哄他睡,目卻冷如寒冰:“皇帝,無人挑撥。這些話,都是你小時候夢囈,自己親口吐的!”

聲音漸厲,字字泣,“哀家悔不當初!若非當年憐你母妃早逝,將你養在膝下,榮兒怎會死在你的手中?你殺他,不過是怕他奪走你的太子之位!皇帝,你心腸歹毒,本不配君臨大鄴!哀家忍辱負重數十載,為的便是今日!”

話音未落,猛地抓起一旁的錦枕,狠狠向皇帝面門,“今日,便讓你嘗嘗吾兒當年所的苦!”

窒息之水般襲來,皇帝驚恐掙扎,雙手胡揮舞,間發出嘶啞的嗚咽。

求生的本能令他發出最后一線氣力,拼盡全力推開枕頭,整個人滾落床下,摔得狼狽不堪。

息著,爬向殿門,奈何四肢酸,早已力竭,只能嘶聲喊道:“來人!護駕!快護駕!有人要弒君!”

忽見眼前一雙鎏金錦靴,皇帝驚魂未定地抬頭,便對上蕭凌川那張俊鷙的面容。

他如抓住救命稻草,嘶聲喊道:“川兒,你來得正好!你皇祖母瘋了,竟要弒朕……快,快護駕!”

蕭凌川角緩緩勾起,笑意森冷如刀:“父皇莫急,兒臣前來,是來助皇祖母一臂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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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帝目眥裂,心頭如遭雷擊,瞪著蕭凌川,又掃向太后,聲音抖如篩糠:“你們……你們竟是一伙的!你這逆子,想弒君謀反嗎?!”

蕭凌川冷嗤一聲,眼中恨意如烈焰翻涌:“謀反?父皇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眼中只有皇位嗎?我今日殺你,并非為皇位,而是為我那慘死的母親討回公道!”

皇帝臉煞白,強撐辯解:“你胡言語!你母親不過南月一介卑賤侍,為攀附權勢勾引朕,才誕下你!沒有名分,才遭冷宮宮人欺凌致死,你怎能為此記恨朕?”

蕭凌川仰天長笑,笑聲中盡是悲愴與譏諷:“父皇果真擅長黑白顛倒!你明知我母親是南月公主,卻嫌棄天生聾啞,故意不給名分,將棄于冷宮,肆意凌 辱!接連小產,虛弱不堪,生下我不久之后便香消玉殞,皆是你這禽 所致!我一想到上有你一半脈,便覺恥辱難當!”

皇帝瞳孔猛,汗如雨下,語無倫次:“不……不可能!你怎會……”

花芷若死時,他還只是個襁褓里的嬰孩,而那些知道他殘手段的宮人,全部都被他理了。

況且,他只在關押花芷若的冷宮里施暴,在其他嬪妃面前,始終維持著仁君慈父的假象,當年的他又是從何得知?

蕭凌川冷笑起來:“你是不是很奇怪,那些知道你殘忍手段的人都死了,我又是如何知道母親的真實份,以及你對我母親所做的事的?”

皇帝拼命抖:“難道,也是朕說夢話時……說出去的?”

“父皇還真是可笑。”蕭凌川聲音低沉,殘忍如刃,“無需多言,你該上路了。”說完,他猛地抓起床榻上的錦枕,眼中殺意畢現。

“不!來人!護駕!”皇帝歇斯底里,聲嘶力竭,拼盡全力掙扎,卻如困 般徒勞。

蕭凌川冷冷俯視:“父皇,省些力氣吧。寢殿外,皆是兒臣與皇祖母的人。”他語聲輕,卻著無盡寒意,“安心去吧,母親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話落,他與太后對視一眼,二人各執錦枕一角,狠狠向皇帝面門。

皇帝掙扎愈發微弱,間發出絕的嗚咽,雙手胡抓撓,終歸無力回天。

漸漸地,錦枕下的軀徹底沒了靜,猙獰的死狀定格在驚恐之中。

太后凝視皇帝逐漸冰冷的尸,淚閃爍,角卻揚起一抹釋然的笑:“榮兒,母親為你報仇了,你該瞑目了吧?”

蕭凌川垂眸,沉默不語,心中卻默念:“母親,您的屈辱,兒臣今日盡數討回,您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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