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欣桐‘噗呲’一笑:“你是真放下他了啊,說這種話都沒帶猶豫的。”
姜曳把昨天晚上和們散場后的事說了一遍。
莊欣桐聽得瞠目結舌:“所以,是霍浥塵救了你?這顧晏瘋了吧,那邊和合法妻子和和,這邊還來招惹你,他這是想左右擁抱,玩古代妻妾啊?”
“拜托,現在建國多年了都。”
抓住姜曳的手臂:“姜,我跟你說,你以后可得當心點,小心瘋子狗急跳墻。”
“不過,你家霍浥塵那句別怕,我在,真是太有安全了。”
話頭轉變之快,讓姜曳差點沒反應過來。
放下手里的壽司盒,笑瞇瞇地說:“是吧,當時我也覺得不那麼害怕了,而且他看見我第一句不是質問,是關心我嚇沒嚇著。”
在這方面,莊欣桐的經驗可比姜曳富的多。
拍了一把姜曳的手:“姐妹,這要對你不是來真的,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姜曳狐疑的看:“剛剛你不還說婚禮他都沒提,是拿婚姻玩嗎?”
“咳,那不是不知道這些事嗎?”莊欣桐是真為姜曳高興,但很快就回過味:“不對,姜,你心了吧?”
姜曳嗆住,咳了好幾聲:“沒有。”
“你來,瞧你這一臉春心漾的。”莊欣桐忽然覺得有點不對:“我告訴你姜,你不能見忘義,你得知道出在霍家,霍浥塵在商場上那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主兒,要是讓他知道我在背后懷疑過他,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姜,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在霍浥塵面前出賣我,你別怪我跟你恩斷義絕。”
莊欣桐都要后悔死了。
但是又怕自己的姐妹真的被騙,清了清嗓子,很認真地說:“而且,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想清楚,你還有沒當初他對你強取豪奪的討厭,知道嗎?”
說完,莊欣桐又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
聽姜曳說昨晚的事,都把這個局外人弄嗑cp的頭子了,還指姜曳想清楚什麼。
姜曳點點頭:“放心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還沒那麼快整理好自己。”
“現階段,最重要的是事業。”
有了這句話,莊欣桐的心再次提起來。
這丫頭還沒上霍浥塵呢?
人家都做到這樣了,是石頭嗎?
————
午休后,莊欣桐原本要去姜曳的辦公室里坐坐。
可是到電梯口的時候,莊欣桐的公司有事找急回,不得已離開醫院,告訴姜曳有時間再約。
姜曳獨自一個人回到辦公室。
貝雅像沒事人似的坐在辦公位上吃零食,看見姜曳過來,還問要麼?
姜曳:“沒事了?”
貝雅搖頭:“有什麼事?楊旭剛剛來找我道歉了,但是我沒理他,后面我打聽了才知道,是初因為他被公司開了,兩人鬧僵,他想來我這兒找退路。”
“笑話,姐是什麼人,世上男人千千萬,實在不行我就換。”
“找不到固定的,男模還找不到嗎?”
“姐也可以夜夜做新娘。”
姜曳實在佩服貝雅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態度,豎起大拇指:“貝姐,你牛。”
“誒,你們聽說了嗎?”宿從外面走進來:“門診樓那邊都快開鍋了,要找姜老師。”
“找我?”姜曳不明白:“找我做什麼?”
“喏,姜老師你自己看。”宿把手機遞到姜曳的手上。
熱搜的界面,一個字在一個詞條前特別顯眼的出現。
【有這樣的醫生我寧愿自己生病】
姜曳點開,竟然是那天在診室里收到花時,被人拍下的視頻和照片。
雖然不怎麼清楚。
但是大致廓可以看清。
下面的評論區,很快就有把的工作地點,科室,還有醫院證件照發了出來。
救死扶傷:這我知道,人民醫院新來的副主任,人長得漂亮材也好,關鍵人家還有能力,是醫院重點培養的對象。
‘哪個科的,求偶遇啊!’
‘這麼漂亮,皮科的吧?’
‘樓上的,看清證件照,人家是心外的。’
‘嗚嗚,我相思病犯了,要去找掛號。’
這一條條評論看的姜曳很無語。
把手機還給宿:“有辦法撤了嗎?”
宿含著棒棒糖:“找謝時川啊,他就是在娛樂圈混的,撤個熱搜還不輕而易舉,姜老師別擔心,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貝雅打量著姜曳:“以前對紅禍水這個詞沒什麼理解,現在知道了。”
姜曳呵呵兩聲:“偏偏我最不值得一提的就是外表。”
貝雅:“... ...我竟無言以對。”
宿聯系完謝時川,讓他幫忙理網上熱搜的事后就開始按照今天的手計劃去安排患者。
一整個下午,心外的醫護都沉浸在忙碌當中。
連空氣里的消毒水味道都沒有空余的時間去。
姜曳完最后一臺手的時候,那種高度繃的神經才慢慢緩解下來,并且試圖讓自己放松。
更室里,貝雅遞過來一張單子讓簽字。
“明天又到我倆門診了,看樣子找你的人不會。”
姜曳唰唰地快速簽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也只好這樣了。”
距離下班還有十分鐘。
姜曳回到辦公位上關好電腦,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要一覺到天亮的決心。
“你干嘛,這麼早就走啊?”貝雅看了眼時間:“約會?”
問的時候,宿也抬頭看過來,一種想要知道真相的期盼眼神冒出來。
“我去找周公。”
姜曳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有點事。”
貝雅順問了句:“什麼事?”
“睡覺。”
本來這幾天就很累,貝雅以為是白天在醫院的手排太多,本沒往姜曳晚上另有力勞上想:“哦,那你好好休息。”
姜曳趕在醫院下班前電梯前下了樓。
還沒出醫院大門,便一眼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霍浥塵。
腳步一頓,怔愣了片刻。
糟了,忘記給他取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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