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事有輕重緩急,我會注意安全的。”
宋珃表現的很善解人意。
人最重要的是要擺清自己的位置,即便是心里不太舒服,也不能這個時候跟他鬧。
不管哪方面都沒辦法跟白笙相比。
然后男人沒說一句話的轉離去,宋珃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
“宋小姐,飯菜要涼了。”
宋珃嗯了一聲然后轉往餐廳走去。
兩個人的飯菜,如今只有自己一個人吃,心里多多還是有點失落的,果然還是獨居才好,兩個人在一起才幾天,居然開始習慣這種話出雙對的日子了。
“張管家和這幾個小姐妹吃了嗎?”宋珃看了看餐廳里陪著自己的這幾個人抬頭問了一句。
張章:“我們有員工餐,宋小姐不必擔心。”
“既然有員工餐就端上來一起吃,二爺不在家他也不知道,這麼多菜吃不完就浪費了,有個說法是這輩子浪費多,下輩子就缺多。”
宋珃一句話說完讓張章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張章給幾個傭人遞了個眼神,又畢恭畢敬道:“冒犯了。”
宋珃輕笑著搖了搖頭,也出書香門第,小時候宅院里也有不請來的男工和工,外公對待他們可從沒有階級之分。
所以即便很富有,也沒有生出高人一等的優越。
“我在這你們就隨一點,家里這麼多人要有人氣,死氣沉沉的影響宅風水。”
后來家里兩三個傭人和章管家都在一張桌上用餐了。
宋珃也暫時忘了心里那點失落,跟們聊的好不開心。
喝了點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門,拉著張章的手問:“以前白笙也經常過來住嗎?” “白小姐只是來過,沒有在這里住過,白小姐沒有在二爺的私宅里住過,一直住在藺家。”
張章覺得宋珃可能不太信任藺鶴棠,所以給解釋的很清楚。
宋珃喝了一口酒沒有再問,忘了,這里都是藺鶴棠的人,問的太多怕是不好。
然后就強迫自己閉上了。
宋珃為了自安全還是基本都呆在君山院里,甚至一些工作也是在這里完的。
但是藺鶴棠出國以后,一切關于他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不太妙的直覺。
當初藺鶴棠送白笙出國算是很輕易,但這才兩個月不到,白笙那邊就出了問題,還是藺鶴棠不得不去的麻煩。
宋珃只覺得心里五味陳雜,要是親妹妹,倒是不會放在心上。
這個白笙從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麼過了三天,宋珃還是因為姜煙的事離開了君山。
姜煙是多年紀有點大的小白花,清純無辜,也很弱。
和攻擊力比較強的宋珃坐在一起就顯得尤為弱。
“把蘇淳安排在我邊,是夏韻的意思吧。”
姜煙音清淺溫和,如潺潺流水一般聽。
宋珃隔著桌子打量著姜煙:“姜小姐這麼篤定的話,怎麼不親自質問,反而要來問我。”
姜煙著宋珃的眼神頗為無辜:“我不想跟爭什麼,是阿池放不下我一個人而已。”
宋珃面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沒有半分緒外。
“要是真的是岳先生放不下,你有何必接岳先生的贈送份,悄無聲息的離開榕城不是很好嗎?你甚至可能會得到很大一筆錢,度過余生綽綽有余,但為什麼一直不肯離開榕城呢?”宋珃的問題一針見,沒有拐彎抹角的犀利讓姜煙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半晌后姜煙話鋒一轉道:“岳先生如果知道夏韻這麼做,會很生氣的。”
宋珃端著茶杯斯文的喝著茶:“岳先生未必就不知道啊,姜小姐以為岳先生是個很蠢的男人麼?” 姜煙被的話震驚到了,宋珃這麼一副有竹的模樣,一時間竟分辨不出真假來。
岳池……當然不是普通男人,從小在勾心斗角的大家族里長大,并且后來居上坐上公司第一把椅的人,怎麼可能智商不在線。
宋珃看著姜煙遲遲沒有說話,無聲的嗤笑:“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我覺得為了確保是不是真的,你最好還是親自去問問岳先生。”
這幾天岳池的日子可能不是那麼好過,被夏韻拿著命脈還敢肆意妄為,上反骨可不。
宋珃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樓。
外面烏云頂,宋珃看了一眼烏云布的天空,抬腳快步往停車場走去。
這個天看著好像要下雪似的。
宋珃剛上車打開車子引擎暖車,忽然到背脊一陣發涼。
本能的抬頭看向后視鏡,竟看到了謝靖帆那張俊秀的一張臉,被狠狠嚇了一跳,本能的想拿手機打電話,卻被謝靖帆先一步拽住了頭發,一張站著迷藥的巾迅速捂住了的口鼻。
短短兩三秒,宋珃從開始的劇烈掙扎變得沒有力氣,意識逐漸渙散,無力的癱坐在副駕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宋珃一個下午都沒有消息,程澈到不妙,得知一早就出了門,然后出了茶樓以后就徹底消失了。
程澈也顧不得現在國那邊的時差,立馬給藺鶴棠打去了電話。
“怎麼了?”藺鶴棠接聽電話時,聲音沙啞,顯得很是疲憊。
“宋小姐失蹤了。”
程澈的聲音不大,但在藺鶴棠聽來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藺鶴棠忍不住抬手捻了捻眉心,語氣是鮮有的沉:“怎麼回事?在榕城,怎麼能在眼皮子底下被人綁走?” 程澈隔著手機都能覺到男人的威,他每天工作也很忙的,沒辦法時時刻刻盯著宋珃,是個年人,不是三歲小孩,哪里看得住。
但這些狡辯也只能在心里說給自己聽。
“今天過了中午,宋小姐見了岳先生那位白月姜煙,然后出了門就不知所蹤了。”
“我會讓溫野在榕城地毯式的搜索,你全力協助,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報警。”
他不知道謝靖帆會把宋珃怎麼著,貿然報警不是上上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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