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宋珃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所以才會一再妥協讓步。
第二天伍城就來了。
見著宋珃跟藺鶴棠在沙發上并排而坐,伍城大概知道兩人已經談妥了。
要知道藺鶴棠之前可不是這個臉。
果然還得是宋珃治得了他。
“看樣子你們是達共識了。”
伍城剛坐下難得的角彎了彎。
宋珃:“你們的計劃我是不是可以知道了?” 伍城卻顯得不那麼著急,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
宋珃看著伍城不說話,心里忽然有些急躁。
“伍城哥哥……” “你也不用這麼著急,領導只是讓我來問你的意向,回去匯報以后才會做詳盡的部署,而且白青楓似乎搭上了境外勢力,我們也在考慮跟國際警方聯合行。”
聽完了伍城的話,宋珃臉微微變了變。
“你這麼著急干什麼?”伍城睨著,不不慢的問了一句。
藺鶴棠也靜靜地注視著宋珃,伍城不知道宋珃在想什麼,但他很清楚。
宋珃有很多危險瘋狂的念頭,這些伍城是不知道的。
“不是著急,只是他逍遙法外一天,就會多更多的害者,我也是希你們能今早的為民除害。”
宋珃面溫淡,看不出喜怒。
“雖然如此,但我們也有我們的考量,抓他一個治標不治本,如果能連拔起,才是最好的。”
伍城說的有理有據,宋珃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你說的在理,你們確定好了以后通知我就行,我隨時都可以。”
伍城微微點頭,剛聊完,宋珃就被藺鶴的電話給走了。
目送宋珃的車離開后,伍城看了看側面有些冷的藺鶴棠。
“你剛剛雖然全程沒有反駁,但你好像一臉不高興,你為什麼這麼不愿意?” 藺鶴棠:“想法很極端,我是怕你們到時候控制不了。”
伍城眉心微蹙,不是很明白藺鶴棠的意思,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只是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即便是我們行失敗,也不會到任何傷害,怎麼就控制不了?” 藺鶴棠輕輕吞了吞口水,聲音微微有些喑啞:“一直想親手殺了白青楓。”
伍城驀的怔住:“什麼!” 藺鶴棠之前只是強烈拒絕,但從來沒說過為什麼,他還以為是他大男子注意,對宋珃的控制太強。
“既然是這麼個原因,你為什麼不早說?” 藺鶴棠搖頭:“不敢說。”
要是哪天宋珃真的復仇上頭做錯了事,伍城是絕對不會包庇的。
伍城本來就不太溫和的臉頓時難看了許多:“現在這事兒反倒是麻煩了,我已經告訴了宋珃,按照的子,如果我這個時候放棄跟合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伍城方才反應過來剛剛為什麼宋珃的緒有點異常,還表現的稍稍有些急切。
這是有多麼迫不及待。
藺鶴棠:“我已經答應,我還是賭一賭對我的,從來是個很理的人,應該不會輕易犯錯?” 伍城對宋珃的記憶還停留在很多年前,當時也算是個子很烈的丫頭,沒挨打。
“小時候就喜歡明知故犯,不管外公怎麼打,好像永遠不會吸取教訓,這丫頭小時候是出了的難管教,外公為了耗了不心思,你賭你的話,真的太過單薄。”
藺鶴棠面沉靜,伍城的意思他大概明白,不管誰跟宋珃關系親近,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知道,萬一我是那個特別呢。”
藺鶴棠其實也無奈,即便是他不愿意,但他很清楚,他本阻止不了宋珃。
伍城頗為吃驚的看著他,好半天沒說話,可能是常年在軍中的緣故,男人腦到這種程度他是第一次見。
“罷了,我回去會指定一個更安全詳盡的計劃,你安安那顆躁的心就行了。”
說罷伍城也不打算多待,直接離開了。
而被藺鶴走的宋珃第一次到藺鶴在外面的房子。
高檔公寓住宅區白天格外安靜。
藺鶴在樓下接,好久沒見宋珃了,一見到連忙上去拉住了的手。
“二嫂,你可下山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近過的是什麼日子?”藺鶴親昵的挽著的胳膊跟訴苦。
宋珃瞧了一眼:“斗白笙不是斗的很爽麼?” 藺鶴出一抹勉強的笑意:“剛開始是很爽,但現在每天去藺家,也不管網上那些流言蜚語了,打算死磕我們家,我爸都要被打了。”
宋珃許久沒有關注過白笙,藺鶴這麼一說,才恍惚的想起來一些。
只是聽藺鶴講出來時,不免覺得好笑:“你爸是不是手里沒人用了?” 之前對藺家的況了解不多,對藺洪生還頗為警惕。
只是后來發生很多事,藺洪生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老爺子被親兒子架空權利,可能他自己都是后自后覺? “所以呢?你爸打算讓進藺家的門?” 藺鶴:“那倒沒有,二哥不會允許的。”
“家里是你大哥做主還是你二哥做主?”宋珃好奇的問了一句。
“大哥不在家,二哥就做主,大哥在家,二哥不過問家里的事。”
宋珃走著走著的步子緩緩停住:“所以,這段時間你大哥沒有在榕城?” 藺鶴努力在腦子里想了想:“似乎沒有,好像一直在纏著那位已經離婚多年的前妻。”
這麼多年都沒在家,藺鶴聞跟他前妻的事知道的不多。
“好了好了,說他干什麼,趕快想想怎麼才能讓白笙離開榕城?” “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離不離開也不那麼重要。”
宋珃如今的心思已經全然在白青楓的事上,區區一個白笙已經不想再心了。
兩人從電梯出來,藺鶴忍不住拽住了:“二嫂,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笙如果有絕地逢生,是不會放過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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