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眼睛一閉心一橫,咬著牙說道:“吳迪就……把門……推開了!”
“推開了?!”克麗錯愕的看著,“你不是說門壞了麼?!”
“是、是壞了啊……、是……”顧念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又回想起了那個恐怖的畫面,“、是……”
“你快說啊你!”克麗是真的急了,“不會把我父親打了吧?!”
“那倒沒有、那倒沒有……”顧念抬手了眉心,做了一個推門的作,“就是把門這麼一推,把、把門,從門框里推出來了。”
“……”
克麗的不自覺的就張大了。
完全丟失了語言,就那麼怔怔的看著顧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顧念咽了口口水,干笑著看著:“這個……那個畫面啊……過于震撼……”
“……”
克麗還是沒說話,仍舊那麼靜靜地看著顧念。
顧念了脖子,往一邊躲了躲:“你被這麼看我啊,我、我……”
正在這時候,他們的房門也發出了“嘭”的一聲,隨后,門板就從門框中落,直的砸在了地上。
克麗和顧念正對著房門坐著,完完全全的目睹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有那個,“推”開門的拳頭。
“就、就是、是、是這樣?”克麗的聲音中帶著意,很顯然,是強忍著才沒有尖出聲的。
顧念咽了口口水,點頭:“嗯,就是這樣……”
說完這話,猛地回過神來,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二哥!”
孫昊騏背著個人,瞧見顧念之后點了點頭:“寶兒你在啊,我沒帶鑰匙。”
沒帶鑰匙,就你拆了門???
顧念快步跑到孫昊騏的前,看著他背上的人不免驚訝:“二哥,這是……誰啊……”
“一個人質,傷了。”孫昊騏背著人直奔臥室,一邊還給顧念解釋著,“沒地方放,我就先帶回來了。”
“哦……”顧念呆呆的點著頭,趕把另一間臥室的門推開來,一邊朝孫昊騏解釋著,“二哥,我一個朋友遇到點兒事兒,這幾天住你這兒呢。”
“行,沒事兒。”孫昊騏說著話,還朝沙發上的克麗點了點頭,這才背著人進了臥室。
把人放下,顧念這才看清了這人的模樣。
那一頭黃金似的長發,微微卷曲著,掌大的小臉兒,洋娃娃似的。
……的……
顧念瞬間就石化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孫昊騏,眼中寫滿了震驚。
“能和你朋友借件服麼?”孫昊騏看著顧念問。
顧念猛地回過神來,隨后連連點著頭:“好好好!二哥你先歇著,我給這姑娘換服。”
“行,我去洗個澡,上有傷,你幫著換個藥。”孫昊騏說著,從兜里掏出了幾樣藥放到了床頭柜上。
“好,你去。”顧念點著頭,仍舊有些呆呆的。
嗯……可不就是呆呆的麼……
一天之看到兩次門板從門框落的畫面,又看到了自家二哥竟然帶回家了一個姑娘……
哦不對,重點不僅是帶回來一個姑娘,而是孫昊騏前些天是去歐洲出任務的,他竟然從歐洲帶回來了一個著傷的姑娘。
這是……歐洲沒醫院麼?
顧念搖了搖頭,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趕朝著克麗揮手:“克麗,你有睡嗎?借一件。”
“啊?哦!好、好,我給你、你拿!”克麗顯然也沒反應過來,說話都還有些不利落。
腳步虛浮的走回到臥室,拿了件睡,又翻找出了新的。
把服送到顧念那邊,克麗幫著一起給昏迷著的孩了服。
“嘶……”
“我的天……”
把孩的服下后,兩個姑娘都不自覺的倒吸了口涼氣。
們震驚的看著孩上斑駁的傷痕,覺自己的三觀都快要崩塌了。
上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無數,什麼樣的都有,一時間也分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弄傷的。
“快、快,上藥。”顧念回過神來,拉了克麗一把說,“幫我。”
“好!”克麗趕應下,兩個人就有些手忙腳的給這昏睡著的姑娘上起了藥。
上的傷口太多,兩個人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給涂好了藥膏。
給穿好睡,兩個人都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顧念輕舒了口氣,給蓋好被子這才問克麗:“你說……這姑娘怎麼這麼被折騰還不醒啊?”
們倆誰都不是照顧人的料,期間有幾次不小心,甚至都把結痂的傷口出了。
但是這姑娘卻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克麗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看著顧念:“找個醫生來吧。”
顧念點頭,隨后又有些煩躁:“這里又不是隨便什麼人能進來的,而且傷口太多了,還是找個醫生更方便,我想想啊……”
顧念想來想去,最后眼前一亮:“有了!”
顧念快步跑出房間,抓起手機撥通了孫皓麟的電話號碼。
“喂,寶兒,怎麼了?”孫皓麟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三哥,軍區總院的那個嚴北月嚴醫生,是軍醫吧?”顧念的聲音有些輕輕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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