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看完,已經差不多是凌晨一點。
隨著演員表開始滾,時霧抬起遙控關了電視,換了個姿勢坐著:“你覺得……還行嗎?”
表面看上去云淡風輕,心卻多多有點張,莫名期待他的評價。
這是時霧演的第一個角,雖然當時已經當初最好的狀態去對待了,可是現在過了幾年現在回過頭來看,還是有所不足的。
不過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專屬的亮點,就算讓現在去演,也演不出當時的青懵懂了。
賀驚瀾將人抱在上,眼眸沉黑:“你問的是這部電影,還是你的演技?”
時霧輕咳了聲,決定曲線救國:“……都。”
“故事線完整,脈絡清晰,扣主題,全程保留懸念和張,節起伏跌宕,無論從拍攝手法到鏡頭語言都是一部功的作品。”
賀驚瀾鮮有時間坐在家里看電影或者電視,除去今天跟時霧一起,要說上次看一部完整的電影,大概可以追溯到大學時期,總共加起來也沒幾部。
時霧沒聽到他繼續,默了默還是忍不住追問:“那我呢?”
男人手指攏在腦后,額頭抵著的,氣息溫熱,像是故意一般:“你什麼。”
時霧沒說話,不想理他。
賀驚瀾黑眸笑意浮現,沒再逗:“演的很好,不比這里面的任何一個人差。”
盡管知道他有夸大的分,可時霧角還是有些難的上揚:“你又胡說,這里面很多都是前輩,比我演的好多了。”
“演技不是按資排輩的,更何況,這還是你的第一部戲,對嗎?”
時霧輕輕點頭:“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有演過話劇,還有完老師給出的命題小考。”
賀驚瀾沒哄,時霧在這里面的表現確實是可圈可點,哪怕是跟影帝級的男主對戲,緒和臺詞的發力也完全接得住。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總有人說,時霧要不是被那個謠言惡意中傷,最佳主的獎杯都拿好幾座了。
的前途本該是一路坦,一片明的。
可卻被那樣無聊的原因,白白耽誤了這麼多年。
賀驚瀾吻了吻,嗓音低緩:“第一次正式拍戲就演的那麼好,我們央央真棒。”
時霧手指揪著他的襯扣子,被他這麼夸,說不開心是假的。
賀驚瀾垂眸道:“再拽就要掉了。”
時霧聞言立即松開手,試圖起:“時間不早了,我回房間睡覺了。”
賀驚瀾沒讓走,手臂圈著的腰:“回哪兒。”
“就——”
剛開口,終于意識到有個問題必須面對了。
時霧小聲道:“你……你想睡哪兒?”
賀驚瀾讓選:“我都行。”
惡向膽邊生,試探著問:“那要不……還是各睡各的?”
男人神不變:“你覺得呢。”
時霧正:“我覺得可以,現在有很多年輕夫妻都是這樣的,分開不僅能保證睡眠質量,還都有各自的空間,互不打擾,我覺得好的。”
賀驚瀾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語調倦懶:“你昨晚倒頭就睡,沒看出睡眠質量不好。”
時霧:“……”
那能一樣嗎。
賀驚瀾替做了選擇,把人帶進了自己房間。
時霧做著最后的掙扎:“我睡沒拿。”
賀驚瀾道:“還要洗澡嗎?”
“……要。”
現在天氣熱起來了,出去走了一圈,還是要洗洗睡覺才舒服。
賀驚瀾把放在盥洗臺上:“你先洗,我去給你拿。”
時霧也不擔心他找不到,今天凌晨都是他給把睡穿上的。
可是等洗完澡出來,看到賀驚瀾給拿的睡,卻有些后悔,還是不該聽他的。
時霧之前一個人在家,睡主要穿的就是輕松舒適,所以都是些真吊帶,但自從賀驚瀾回來以后,就已經把這些放在柜的最里面了,再也沒穿過。
他這都居然能翻出來。
綠的真吊帶垂順,和的在上,將的曲線勾勒的很細致。
賀驚瀾單手揣在子口袋,目坦然的欣賞著,眸濃郁了很多。
時霧沒讓他多看,把人推進了浴室:“你快去洗吧,我困了,先睡了。”
趁機鉆進了被子里,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老實講,時霧其實不太能直視這張床。
一想到昨晚在這里上面都發生了什麼,就渾燒得慌。
覺自己平時也沒喝那麼多水,怎麼就……
沒過多久,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時霧條件反的閉上眼睛。
可是男人預想中的躺到旁邊,而是出了房間。
時霧還以為他是有工作,不由得在心里嘆,活該他掙錢。
然而不到兩分鐘,賀驚瀾便回來,后的床鋪陷進了點。
他從后摟住,溫熱的薄落在耳后:“睡著了?”
時霧本來是不想應聲的,但他又說,“藥還沒上,你要是睡著了,我幫你。”
賀驚瀾說著,被子就已經掀開了點。
時霧立即睜開眼睛:“我醒了。”
剛想起去浴室,手腕就被人握住。
賀驚瀾低聲:“我看看好點沒有。”
昨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沒有開燈的,除了是去浴室的那次。
以及結束后出來又一次。
但也只開了小壁燈,線朦朧約。
時霧無法想象,頭頂的燈如同白晝,偏偏賀驚瀾還用工作時才有的神,專注又仔細的去觀察。
扭過頭,手指無聲攥了下的深被單。
賀驚瀾將的所有反應盡收眼底,輕笑了聲,抬頭吻著的:“別那麼激,藥該上不去了。”
時霧紅著臉辯解:“都說了我自己來……”
賀驚瀾視線落在大側泛紅的兩:“還疼嗎。”
“這會兒沒什麼——”
時霧話剛說到一半,男人便俯首,輕輕吻著。
然后問:“這樣呢?”
時霧眼睛潤,嚨有些發:“不……疼。”
賀驚瀾薄往旁邊移了幾寸,吃了上去。
時霧沒想到他會這樣,眼可見的慌,仿佛失去了力氣,艱難出聲:“賀——”
男人舌的力道重了幾分,低啞的嗓音仿佛都帶了幾分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