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煩悶不已,只掃了一眼來人后便移開目,站在窗戶前失神著。
腦子不控制般的去想沈聿,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寶貝兒。”
賤嗖嗖的一聲呼喚,打斷了我所想。
煩人的男人,偏偏選了半夜十二點來醫院找我。
我懶得接應,即便我讓陸慎寒滾蛋,那個臉皮厚的男人也會賴著不走,屁顛屁顛的進病房來。
“我給你帶了宵夜來,有燒烤,小龍蝦,還有好吃的生腌海鮮,鹵味,以及屁。”
“沒吃過屁吧,那個可是極品,懂得食的人都它。”
陸慎寒自顧自的說著話,提著滿滿的食走了進來,也不管我理不理他,陸慎寒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搬著桌子和沙發,生生拖到了窗戶前,將買好的東西擺了滿滿的一桌子,又開了冰好的啤酒,熱的招呼著。
“寶貝兒快來,你的男人為你準備好了,他正在給你剝蝦,回頭看到這一幕,千萬別到想哭。”
“好香的屁,寶貝兒來嘗嘗。”
“我還買了烤腰子,吃哪兒補哪兒,寶貝兒,今晚我們可以折騰到天亮。”
陸慎寒一個人喋喋不休,吵得我頭疼。
我終于從吹著冷風的窗戶前離開,先看了一眼安安,朝著陸慎寒所住的位置走去。
桌子上的一次餐盤里放了滿滿的剝好的小龍蝦,陸慎寒賣著乖,眨眨眼,求我夸夸。
“寶貝兒,我棒不棒。”
“這世上,是不是有我這麼心細心的男人?”
“快夸我幾句,不夸的話,我不剝了。”
陸慎寒還在吵,加上靠近他時沖鼻的香味和油膩味,我擰著眉頭,覺得頭疼的更厲害了。
我打開了窗戶,坐在了陸慎寒的對面,朝著他開口,“只要你能閉上,我一定夸你。”
“閉是不可能的了,畢竟深夜來找我的寶貝兒,就是為了聊天的。”陸慎寒放下了手里的,去手套后托著下,沖著我嘿嘿一笑。
“寶貝兒,猜一猜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猜中了,我就聽你的話。”
我抬起頭,掃了陸慎寒一眼,語氣淡淡的,“你是來找罵的。”
陸慎寒嗯哼一聲,“打是親罵是,你越是想罵我,就說明越我,寶貝兒,罵吧,我很的。”
這個變態。
我變了臉,轉移著話題,“集團這兩天怎麼樣,這段時間我要照顧安安,喬氏的一切,都靠你打點了。”
“集團的事你只管放心。”
陸慎寒雖不正經又變態,可在理要事時雷厲風行,干脆漂亮。
這也是我放心將喬氏集團暫時予他打理的原因,陸慎寒看著雖不靠譜,實在卻是在扮豬吃虎。
他有厲害的地方,神莫測,總會知道許多旁人不知道的事。
我想知道現在集團的況,陸慎寒便收起了方才的賤兮兮樣子,難得認真臉,同我說了許多。
其余的都是小問題,最關鍵的是陸家出手刁難,陸慎寒在面對陸家時,會理的格外狠,所以并未掀起多大的風浪,有陸慎寒待在喬氏當守門神,陸家不敢太囂張。
只是陸家絕不會善罷甘休,曾經風無限的陸氏集團變了喬氏集團,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寶貝兒你只管安心,其余的事給我。”陸慎寒從容不迫,說起陸家時言語里還有些狂妄,“陸家要是敢放肆,我就他們有來無回。”
他這番氣焰囂張的話,我是信的。
我知道,陸慎寒對陸家恨之骨,想將陸家洗干凈。
聊完了正事,陸慎寒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寶貝兒,你還沒猜到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平日里那麼聰明,怎麼現在笨的連我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陸慎寒說話間捂住了自己的口,朝著我瘋狂的眨眼放電。
又開始了,陸慎寒一日不演戲,好像就能把他憋死一樣。
我并未理會眼前的戲,不過陸慎寒的到來倒是讓我的郁了幾分,晚上我吃的不多,現在滿桌子食落在我眼里,是給我看了。
拿起一串烤,我小口的吃著。
在陸慎寒又撒的喊著寶貝兒的時候,我拿著紙巾拭著,白了他一眼,“有屁就放,陸慎寒。”
“還是一樣脾氣火,你這個小刺猬,好壞哦。”
陸慎寒將剝好的龍蝦推了過去,“換個方法,你乖乖將這些吃完,我就告訴你兩件重要的事。”
我懶得和陸慎寒計較,我正好了,那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見我終于聽自己話了,陸慎寒樂呵著,“寶貝兒乖巧的模樣,讓我更喜歡了。”
我頭也不抬,咀嚼著里的食,等吞進肚子里后,才抬頭看向陸慎寒,“現在能說了嗎?”
“當然。”陸慎寒忽然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里,夾雜著明晃晃的不懷好意。
拿著紙巾將手干凈后,陸慎寒像只慵懶的貓兒一樣單手托著下,打量了我幾分鐘后,才緩緩開口,“寶貝兒,兩件事的主角分別是陸廷淵和沈聿,你想先聽哪一個?”
話落,陸慎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來試探我的心意,故意來這里看個熱鬧。
我臉微變,直接回他,“如果是關于他們兩個的,那我不聽了。”
“很重要的事,不聽是寶貝兒你的損失。”陸慎寒往出丟著餌,勾著我咬他的魚鉤。
他極其狡猾,自然知道怎麼做能最大的激起我的興趣和好奇。
不過短短幾句后,我上當了。
我并沒有想多久,先說了陸廷淵的名字。
這倒是讓陸慎寒覺得意外了,按著我的子,若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一定會留到最后說的。
他的寶貝兒卻先說了陸廷淵的名字。
哦吼,事的發展,越來越彩有趣了!
陸慎寒顯得尤為興,他緩緩開口。
“寶貝兒,想知道陸廷淵現在和誰共度良宵嗎?我有照片,要親眼看看嗎?”
說罷,不等我回答,陸慎寒蹭的一聲掏出了照片,直接放在了我的面前。
低頭看去,照片上的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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