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把手機揣回兜里,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林謹背后的校領導,看到那些證據后,一定會甩了林謹,還會讓滾出A大。
這樣一來,和男朋友的仇就能得報了。
韓玲找到了和林謹兼職過的一個孩兒趙春芽。
父母雙亡,靠著社區的捐贈才湊齊大學的學費。當初社區為了宣傳,找來記者大肆報道過。
這種窮鬼是最好拿的,只要給錢,很多事就能辦到。
趙春芽一聽,臉都氣紅了,義正言辭的斥責:“韓玲,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能把窮人的尊嚴踩在地底下嗎?
我是不可能干這種事的!我雖然沒錢,可是我有著很高的道德底線。”
韓玲嗤之以鼻,“高尚的前提是要先生存,你飯都吃不飽,談什麼高尚?”
“可我也不能誣陷別人來換取那口飯。”
韓玲冷笑,“你怎麼知道是誣陷?我手里有證據!這些證據就算擺到林謹面前,也不敢說是我偽造的。”
“不是誣陷的話,你為什麼自己不去和宋教授說?”
韓玲下頜繃,“我和林謹之間有些糾葛,如果這話是我說出來的,他不會相信。”
趙春芽翻了個白眼,“你去找別人吧,我是不會出賣林謹的。”
趙春芽走了兩步,韓玲大喊一聲,“三千塊。”
趙春芽心里一,走路的步伐緩慢了一些。
三千塊啊,夠生活好一段時間了。每天兼職才一百多塊,風吹日曬的,還人貶低。
如果韓玲是真的有證據,那輕松說幾句話,就能拿到這些錢,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韓玲看到猶豫的步伐,心中的嘲諷又多了幾分。窮鬼就是窮鬼,還講什麼高尚的道德,簡直不要臉。
“三千塊錢已經夠多了,你還不答應嗎?”韓玲冷嗤。
趙春芽咽了咽口水,轉頭對說:“你太小看我了。”
韓玲輕蔑的掃了一眼,“嫌錢是嗎?四千塊,隨便你做不做,不能再高了。”
趙春芽輕輕地吁了一口氣,賭對了,韓玲果然加價了。
“行!我答應你,但是我要先收錢。”趙春芽一步步走向韓玲,把自己的二維碼打開,放大在眼前。
“窮鬼就是窮鬼,還裝什麼清高?和林謹那個不要臉的村姑一樣。”韓玲譏誚了一番,但還是把錢轉了過去。
趙春芽不在意,從小到大這些話都聽膩了。這番奚落能換來錢,也愿意承。
趙春芽跑到了辦公樓,找到了宋薄言的辦公室,等里面沒有人后才敲門。
宋薄言抬眸瞥了一眼,對趙春芽并沒有印象。
他聲音溫和的說:“同學,有事嗎?”
“宋教授,我有些事想跟您說,可以進來嗎?”
宋薄言一聽這話,眉頭便擰了起來。經常會有生用這個開場白來和他搭訕,隨后就是惹人煩的告白。
宋薄言聲音冷峻,“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你給我發郵件吧。”
趙春芽急忙說:“和林謹有關的。”
一聽是跟林謹有關,宋薄言的面又緩和了下來,“同學請坐,慢慢說,我給你倒杯水。”
趙春芽坐了下來,著宋薄言高大的背影,忽然理解了韓玲為什麼讓這樣做。這樣溫的功男人,誰能不呢?
可知道以自己的份是不可能和他有集的,于是又忙把視線收了回來。
接過宋薄言遞過來的玻璃杯,低聲說了句謝謝,隨后單刀直。
“宋教授,聽說您要收林謹為徒弟。但我認為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林謹是一個酒吧,績好但是道德差,會給您蒙的。”
聽到這話,宋薄言的神頓時一變,溫的教授一秒切換惡魔,周的氣場都寒厲起來。
趙春芽心底一沉,但還是壯著膽子說:“在酒吧賣酒,穿了一兔郎的服。還跟四個男人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最后他們一起去開……”
“砰!”
一聲清脆的玻璃杯響聲,在趙春芽的耳邊炸開。
這才發現,自己手里的杯子不見了。又一抬頭,就看到怒意蓬發且不能自控的宋薄言。
趙春芽見到他獰笑一聲,便嚇得一哆嗦,覺渾的力量都被走了。
“宋、宋教授……”趙春芽頭皮一,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啪!”宋薄言眼里一片猩紅,抬手就是一個耳,狠狠甩在了趙春芽的臉上。
“閉不上你的,我可以親自給你上!”宋薄言冷冰冰的說完,一把抓住趙春芽的手,按到了地上的玻璃渣上。
瞬間,鮮四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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