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被扔在地上,臉上的黑布被扯去:“這是哪里?”
環顧四周,斷壁殘垣,風一陣陣的吹來。
哆哆嗦嗦抱自己,首次意識到自己境危險,該怎麼辦,現在就算回到蘇家,又能夠從顧清珩手中活下來?
想起第一次死后,那個父親的態度,恨不得立馬和離關系才好。
“蘇鹿。”
蘇鹿聞言轉過,見了來人有些驚訝:“是你?”
來人微微一笑:“對,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蘇鹿直覺對方的危險程度比起旁人不遑多讓。
“你為什麼要救我?”
但來人沒有回答,反而問:“怎麼樣,如今還一心沉溺等顧清珩你的夢中?”
這件事簡直是蘇鹿的死,咬牙道:“關你什麼事?你到底要做什麼?”
蘇鹿知道對方是不會好心救自己,一定有所圖。
“你干嘛用防賊一樣的眼神看我,我又沒害過你。”對方十分不理解。
蘇鹿扯了扯:“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話似乎激怒了對方,一手抓住蘇鹿的襟,然后匕首拍了拍臉頰。
“你是不是以為又活了一遍,就能改變什麼?蘇鹿老實些,我們這些壞東西要你命,易如反掌。”
蘇鹿被這威脅一僵,隨即又放松自己:
“那你就殺了我好了,反正我現在也是窮途末路。”
“咦。”
那人見狀有些憾,竟然沒騙住人,收起匕首:“開玩笑而已,怎麼還較真了。”
蘇鹿冷哼。
“和你商量一個事,你不是喜歡顧清珩麼,顧清珩又那麼喜歡趙明珠,趙明珠正好死了,你頂替上去這個主意怎麼樣?”
蘇鹿剛從顧清珩手下逃出生天,不說話。
不拒絕就是同意,那人繼續道:
“你放心,我能夠讓你毫無危險的去顧清珩邊,你覺得如何?”
“你們需要我做什麼?”蘇鹿問。
終于來到這個問題了,那人大笑三聲:
“你沒有看著的那麼蠢嘛。那我有話就直說了,我也需要討活路尋更多保障,你以后玩夠了顧清珩,就一腳踹了他,然后幫助我們如何?”
蘇鹿聽后睜大眼,玩夠了顧清珩?
能夠玩顧清珩嗎?
如果說剛才是抗拒,現在就是搖,喜歡追逐了顧清珩數十年,可未曾一刻得到過他的心。
憑什麼!蘇鹿眼中怨恨聚集。
這樣的眼神讓對面的人知道,穩了。
“可以,但我想問你,趙明珠真死了?”
關于這個,蘇鹿覺得很重要,若不死,也必須要找回來前弄死,以絕后患。
“是死了,我的人那日見過有一伙人突然出現的蹤影,平日那麼招搖,不僅是我們想要死。”
這話總算讓蘇鹿高興了會。
等蘇鹿跟著安頓的人走后。
“主子,為何要用?”
“唔,狗咬狗,不是有趣嗎?”
“那太子妃是真死了?”
“不知道,誰在乎。”
海邊天晴朗,碧空如洗。
趙明珠悠哉悠哉逛街,因為是沿海,隨可見的魚蝦蟹販賣。
“哎,小姑娘,要不要買點特產回去?”
首飾攤販的老板熱吆喝,招攬著客人,然后見趙明珠連忙說。
“我這的東西是海城獨一份,我自己燒制,自己畫樣。絕對不俗氣老套。”
趙明珠循聲過去,只見那些木盤中全是各種巧首飾。
雖然沒有京城中的華麗貴重,但極其有當地特。
趙明珠拿起面前那只不對稱銅魚耳飾。
想了想,好像西游記綠了白龍馬的,嫁給九頭蟲的公主耳朵上那個。
掃視一圈,問:“有沒有貴且丑得驚人的?”
那老板十分上道:“送給討厭的人?”
“不是,朋友。”
老板聽后不理解,他以為是送給討厭人,要面子但又不要里子。
他彎腰找了找,拿出一筐十分象的飾品。
“銀鼻涕蟲掛鏈,鍍金大癩蛤蟆項圈,水晶丑海鴨擺件,還有這個……純金蚌!”
攤主已經完全忘記了介紹,對自己這些寶貝滿意之溢于言表。
趙明珠看過去,還真是。
看蟲子就已經到了那蠕的。
那大癩蛤蟆背后的疙瘩,更是集恐懼癥看到原地死亡。
至于最后的金蚌,雖然不丑,但是本看不出蚌樣。
趙明珠簡直不釋手,姐妹們,你們的有福了。
大手一揮:“全要了。”若是安韻發現沒死,一定會有再見那一日。
“好嘞。”
后來趙明珠帶回京城時候,整整一箱子都是這樣的好貨。
只因為那老板覺得趙明珠簡直是知音,一有靈大發后產生丑得賣不出去的就送來給。
他每次都拍著脯道:“保證你朋友們這輩子都記得你的好!”
趙明珠:妙哉!
小院中,巧兒站在一旁,指揮阿玉趕鏟屎。
“你半個時辰就鏟一次,但最好看見就鏟。”
阿玉聽后抬頭問:“若是沒有這樣做,小姐會發怒嗎?”
巧兒嚴肅搖頭:“小姐不會發怒,好脾氣得很,但是那兩個小祖宗會發怒,見你就撓,追著撓。”
恰好剛剛鏟過的貓盆,烏云又進去撅腚一陣釋放
他也不埋,跳出來后端坐在貓盆旁邊,凝視著阿玉。
人,你怎麼還不干活?
阿玉神奇的看懂了,他轉頭跟巧兒道:
“小姐這兩只貓真是有靈。”
他趕過去將屎鏟了,然后就又見橘子繞著他打圈。
“巧兒,它是什麼意思?”
巧兒見了后懶洋洋說:“你不就知道了。”
阿玉出手了橘子的發:“原來是想要……”
“啊!”
橘子本來一臉,突然翻臉給了阿玉一口,然后直著尾跑了。
巧兒又懶洋洋補充:“不是想要你,是它想犯賤了。”
阿玉看了看手背,看著兇,實際上沒有下死口,連皮都沒有破。
“小姐這兩只貓,一看就是心養過,我這樣的鄙奴會不會養不好?”
阿玉有些憂慮。
這比東宮更加舒適和自由,巧兒毫無形象掏耳朵:
“涼拌。”
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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