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姐妹。”
趙明珠指了指前方湖水:“你從這跳下去,投胎后就知道我們下輩子還能不能做好朋友了。”
回答了安韻關于們下輩子還會不會是好朋友的提問。
安韻見狀,哪能真跳:“我就隨口一說。”
這時候懸崖上似乎有人索著下來。
安韻站起來:“明珠,肯定是太子殿下的人找過來了。”
但是那人跳下來后,安韻皺眉了。
趙明珠見狀過去,不是東宮的人,而是白穆。
他見了安韻急忙跑過來:“安韻,你沒事吧?”
“你怎麼來了?”和趙明珠失蹤的消息這麼快就被傳開了?
白穆將上上下下看了遍,確定沒事后道:
“我街上見你們,便想和你說說話,但是你一直沒有出來,我就上了長樹侍衛。”
“還好,你沒事。”白穆松了口氣。
他因為焦急,拉住安韻的袖,安韻后退一步:“行吧,我知道了,多謝你的惦記。”
之前不想和白穆再走近,如今又是他未過門的大嫂,更加不能再近距離接。
白穆見作,有些難過,但很快打起神:“安韻,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很快就要軍營了。”
“你和大哥的親事,我恐怕參加不了,希你不要怪罪。”
這些時日,白穆故地重游過和安韻去過的地方。
他由最開始的憤怒,不解到最后似乎明白安韻為何不肯給他一次機會,而是很快答應他大哥。
若是他是安韻,他只怕反應還要激烈些,見一次打一次對方。
他和安韻之間,是他朝三暮四造,釀苦果。
“這段時間,我玩又玩不起,甩又甩不掉,讓你很苦惱吧,往后不會了,我下次回來你們孩子都說不定會喊我叔叔了。”
白穆深吸口氣,鄭重道:“韻兒,對不起了。”
安韻都做好準備,今天又是忍無可忍重拳出擊,但白穆竟然沒有再說話。
一時間心頭滋味復雜,世事無常。
“我早就不恨你了。”安韻聳肩,然后道:“去軍營中,萬事小心。”
他是永威將軍府的公子,白瀾從文,他想必要繼承武將缽,哪個武將不是一傷。
白穆釋懷笑道:“嗯。”
安韻和白穆退回雙方舒適的距離,兩人相顧無言。
突然,安韻了胳膊:“覺有點冷。”
白穆聞言也點頭,是覺突然降溫了,他似有所,看過去。
“太子殿下?”
安韻也看過去,可不是,顧清珩不知道什時候出現,就站在那里,像一尊冷玉。
安韻再一看,趙明珠早睡了,似乎也察覺到了冷,還將自己擺拖過去蓋著腹部。
安韻再缺心眼,這會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明珠……”低聲提醒。
趙明珠翻個,睡得更香了。
安韻:……
心有海那麼大了,才能在這種環境下睡著。
睡夢中的趙明珠,做了個夢。
走在一條康莊大道上,天上竟然開始下金幣!
趙明珠出手去接,但金幣就是不落手里,急死了。
這時前方突然出現了個巨型金元寶,趙明珠眼神一亮。
大!金元寶!
趙明珠追啊追,就是靠近不了,正疑時,看見金元寶底下有兩條,正酷酷跑。
趙明珠怒了,狂追,追它逃……
終于那金元寶跑不了,趙明珠猛然一撲,抓住了!
“抓住了!”趙明珠興醒過來,然后眨眼,看著面前的石壁。
眼眸余看見了一盞燈,微弱的燈,讓看清四周。
不是在懸崖等著人來救,怎麼就被關起來了!
此刻,三面墻壁,一面木欄。
無一不在提醒,趙明珠坐牢了。
百思不得其解,雙手握著牢門:“來人啊,來人啊!”
這時,一盞亮從遠及近,顧清珩玄裹,形如鬼魅般無聲無息,狹長的眼,瞳極黑。
角含笑,但卻無半分溫度。
但這些趙明珠都沒空注意,借著琉璃燈,忽然看見了兩旁掛著的刑。
冰冷又十分有痛。
趙明珠想象那些用在自己上……嘞怕是有點痛哦。
吞了吞口水。
顧清珩站在面前,輕聲道:“明珠,你冷?”
顧清珩手覆上五指:“為什麼不讓銀珠去?孤說過,你全都忘記了。”
他耐心地說,而趙明珠聽著大腦轉悠,說過什麼話,他說過那麼多,誰記得啊?
但趙明珠覺得自己這會還是閉好。
“明珠,為了一個安韻,你就能舍,全然不在意自己生死……”
“是我朋友。”趙明珠忍不住反駁道。
“朋友很重要……那孤呢?”
顧清珩抓住手腕,微微用力:“若是明珠傷了死了,孤會很傷心。”
顧清珩心間淬了毒的水流過,趙明珠總是這樣,將那些人都看得重。
那他呢?
還記得自己嗎?
不記得了。
“可是我總不能眼看著安韻喪命,況且有銀珠跟著,也不算獨自涉險。”
“你再提旁人,孤立刻派人殺了。”
趙明珠瞬間閉上。
也察覺了,眼前的顧清珩似乎要比平日更加……更加瘋些。
趙明珠默然,抬眼小心道:“顧清珩,我知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顧清珩垂眸看,面上應承快,可那雙清凌的眼中有只想快些息事寧人。
“明珠,你真的知錯?”
趙明珠快速點頭:“知道了,真知道錯了。”
然后就見顧清珩放開,轉走了。
走了,趙明珠不可思議,真走了啊?
“顧清珩,你回來,我都知道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現在的男人都是這麼難應付嗎?
趙明珠生無可靠著牢門,眼看著顧清珩,希對方能夠穩重點。
但直到那形消失,對方都沒有回頭來。
東宮地牢門前,長河看見后迎上:“殿下,太子妃……”
雖然犯人都撤走了,但地牢中刑都在,會不會嚇到。
“是誰的人。”顧清珩吹滅琉璃燈。
長河道:“靜王府的人。”
“去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