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檸也不覺得尷尬,又轉頭去看阮老夫人,“外祖母,你喚我有事?”
阮老夫人說道:“我喚你也沒有別的,就是看你一直呆呆的,也不吃糕點,也不喝茶。想問問你在做什麼呢?”
“沒有,沒有。”朱由檸打著哈哈蒙混過去,立刻去端手邊的盞碗喝茶水。
朱由原看了一眼弟弟,沒有言語。
他又和阮老夫人說道:“我母妃讓我和由檸一起過來給舅舅道賀,帶來的禮和金銀玉都放在庭院里了。外祖母閑了也看一眼,有中意的就挑個一兩件在手里把玩。”
阮老夫人笑起來,點頭應下了。
又喊著蘇姝說話,“老二媳婦,既然是你二姐姐讓由原他們帶來的慶賀之禮,待會兒你也要挑幾件回去,權當應景了。”
蘇姝也應了“是”。
眾人坐了一會兒,阮老夫人要回去室換衫。朱由原就找了阮清川去外間單獨說話。堂屋里就剩下了蘇姝和朱由檸。
朱由檸笑嘻嘻地問道:“……我以前就說過你肯定是要嫁到阮家里來的,怎麼樣?被我說準了吧。”
蘇姝知道朱由檸說的是他上次來蘇家時問的話,一時倒也鎮定,“是說得準。”
“……”
朱由檸卻沒有想到蘇姝會如此坦白,他頓時來了興趣,“你比我舅舅可有趣多了。我舅舅那個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就總是悶在心里。又算計個人,我反正是對他又敬又怕的。”
認真論起來,舅舅是待他極好的人了,甚至比父皇待他還要好。他不管做過什麼了不得的錯事,舅舅總愿意為他擔著。但也有一點,就是他要聽舅舅的話,要不然舅舅就會把他做過的錯事一件件講給母妃聽……那結果自然會比聽舅舅的話要慘上許多了。想都不敢想。
他當初也是不信,非要試一試。結果早晨才和舅舅犟了,到了晚上母妃就拎個竹板子把他揍了一頓,還問他為何去了上書房還和七皇弟胡鬧,然后把老師傅的教材都給撕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不過是和七皇弟玩的時候不小心給掉在地上了,結果那本被老師傅翻看了許多次的教材就爛了一頁。但是母妃不聽他的解釋啊,母妃還說舅舅的為人最是端正,最不會誤他的。
如此這般,一連試了四次,次次吃虧的都是他。索朱由檸也不試了,徹底就服了舅舅。
蘇姝是知道朱由檸古怪的。
想了想,說道:“你舅舅他也是為你好。”
“這倒也是。”朱由檸聳聳肩膀,“所以我說了也是敬舅舅的。”
北風蕭蕭,吹過樹梢時,干枯的樹葉紛紛往地上落。蘇姝過打開的雕窗往外面看了一眼,手心一用力,薄皮核桃就開了殼。仔細地揀出雪白的果仁,吹了浮皮后,拿出帕子包好放在一旁。
蘇姝做事認真,不大會兒功夫,帕子就包了四、五個核桃果仁。
朱由檸看的有意思,說道:“你若是想吃核桃,可以讓丫鬟們來剝的,不必你自己手。”
蘇姝搖搖頭,“不是我要吃的,是給你舅舅剝的。”
剛才就看到茶幾上擺了幾個小碟子。有的裝糕點,有的裝瓜果,還有一個小碟子裝的是薄皮核桃。
“為什麼要給我舅舅剝?”朱由檸有些好奇:“他自己想吃的話,可以自己剝的。”
因為我想對他好。
蘇姝默了許久,說道:“我母親的也不好。府里的寧大夫和說,每日吃上幾個核桃對很有好。”
朱由檸愣了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卻再沒有言語了。
照到屋子里,形五彩繽紛的一束。屋子里靜悄悄的。蘇姝在低頭吹剛得的核桃果仁浮皮,朱由檸突然就覺得十分靜謐。
隔壁的外間,朱由原卻在和阮清川商量事。
“舅舅,我聽說父皇暗中給了您統管錦衛的令牌,那指輝使趙臨做事前也要和您打招呼的。我想請舅舅和趙臨遞一句話,暗中周旋個一二,留刑部左侍郎寧老的小孫子一條命。也算是給寧家留一個后代了。”
錦衛權力之大,如皇帝親臨,且直屬于皇帝負責。可以逮捕任何人,連皇親國戚都包含其中。甚至能進行私下的不公開的審訊。
“寧澤康貪污賄近十萬兩白銀,是皇帝親命趙臨去抓捕的,我說不上什麼話。”
阮清川坐在圈椅上,右手食指無意識的輕叩扶手,“由原,我知道你和寧老的子寧宏葛是好友。寧老的小孫子也是你那好友的兒子吧?”
朱由原應“是”,銳利眸子一瞇,“寧老本就沒有貪污賄,若經查實的話,直接下刑部監即可,為何還要錦衛出手下了詔獄?再者,就算他自己貪污賄被抓捕了,為何一家人都被下了詔獄。”
他前日進宮去給母妃請安,突然被一個樣貌平平的小宮塞了張紙,上面是好友寧宏葛的書。他也是幾番打聽之后,才得知寧澤康一家皆被下了詔獄。
進去詔獄的人,十個有十一個都必死無疑。
舅舅果然深得父皇信任,若不然父皇也不會放著翰林院的幾位大學士不用,反而讓舅舅做了太子太傅。太子太傅在現任是虛稱不假,卻是下任帝王掌實權的輔佐。
阮清川沒吭聲。
他何嘗不知道寧澤康是被冤枉了,但是知道了又如何,若無力回天,還不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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