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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嬌養:太子撿回的掌心寵》 第1卷 第六十章 人丁興旺

鼻間的花香愈發濃,可蕭琰聞著卻不住心底的妒意。

既知他不高興,卻連問都未曾問他為何不高興,開口便是為旁人著想。那他算什麼?白白上門聽人奚落他是外人嗎?

他抬手推開那杯茶,沉聲問道:“放心?放心什麼?”

放心他如此大度以德報怨?放心他不尋公孫向珩的麻煩?

茶水晃出了幾滴在指尖上,不燙,溫溫熱熱。宋稚綰一怔,眸中神無辜又無措,像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惹他不高興了。

蕭琰被那句話酸得心口疼,眼中悲憤的神好似他的確是了天大的委屈。

宋稚綰回過神來,垂眸放下茶杯,指尖還掛著些搖搖墜的水漬,正想拿帕子,卻被蕭琰搶先了一步。

他臉如覆一層冰霜,但手上的作卻是輕

“太子哥哥。”

宋稚綰輕喚了一聲,蕭琰沒應,挪著子坐近些,又喚了一聲,蕭琰這才掀起眸子

干的指尖帶著溫潤,宋稚綰抓住了他正開的手。的骨架小,手也小,就連在蕭琰的襯托下也更顯白皙勝雪。

今日打扮得艷,連說話也:“太子哥哥可否告訴今今,到底在公孫府發生何事?”

宋稚綰也不是不相信王忠的話,只是方才也只說了一句,太子哥哥便像是被點燃的竹一般,說炸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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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的子,想來應該也不會什麼大委屈。

怕是表哥無心說了些太子哥哥不聽的,才惹得太子哥哥這般。

好在宋稚綰的這些心里話沒被蕭琰聽了去,否則現下妒意橫生的男人怕是要持劍去公孫府攪個天翻地覆。

殿外的王忠默默地聽著,心里莫名覺得自家殿下跟小主子待久了,子也愈發孩子氣了。

明明殿下派人去公孫府走一趟便能解決的事,偏偏還要自個兒親自去。

也不知圖個什麼。

蕭琰看向攥著他的那只細白漂亮的手,抬眸問:“在今今心里,孤是外人嗎?”

宋稚綰眨了下眼睛,堅定道:“自然不是!太子哥哥是今今的至親之人!”

的回答顯然是讓蕭琰滿意的,連眉間的郁氣也松散了幾分,但語氣依舊低沉:“可是,今日孤去求鑄刀法子時,今今表兄卻說孤是外人。”

他言語模糊,宋稚綰聽著不對勁,問道:“表兄為何要這樣說?”

蕭琰從椅背上起旁那薄柳削肩,微微彎下子,將頭靠了上去。

悶聲道:“他說法子不可外傳,孤是外人,因而不能給孤。”

宋稚綰看著他頭上的金冠,抬手在他背上輕拍了拍,但心里卻思索著:表哥這話好像也沒說錯。

于公孫府而言,太子哥哥的確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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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著想著,宋稚綰又鼓起雙頰輕笑了笑,若是像爹爹那般,同娘親親了,便不是外人了。

輕聲細語:“表哥初到京城,許是不會場上那些阿諛奉承之言……”

眼見話里又是對公孫向珩的維護之意,蕭琰登時便想將離。

剛抬起頭,后頸便被一力道強行箍住,又將他的腦袋摁了回去,還摟得的,不肯撒手了。

蕭琰沉舒了一口氣,心里的妒意好像霎時消散了。

他埋著頭在肩上蹭了蹭,又手掌在那寸細腰上將人拉近,在瞧不見的地方,他眉眼間盡是繾綣的滿足。

見肩上的人冷靜下來,宋稚綰這才又繼續道:“今今知曉太子哥哥心寬闊,不會因這些話去為難表哥。”

“況且太子哥哥為何要在意別人的話,在今今心里,太子哥哥是今今最要的人。”

蕭琰悶悶地“嗯”了一聲,又往脖頸湊了湊。

呵。

什麼表兄,在今今心中都是“別人”罷了,只有他才是最要之人。

宋稚綰見自個兒哄人的話哄到實了,更是一句接著一句:“今今有很多表兄,可是太子哥哥只有一個。”

“即便是那些有緣關系的表兄,那也不如太子哥哥好。”

耳邊的呢喃語哄得人舒心,但蕭琰聽到后兩句時,卻是心頭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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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子,眉頭鎖:“哪來的很多表兄?”

“太子哥哥忘了嗎?”宋稚綰歪頭一笑,出那雙白白的手,掰著手指數了起來。

“盛府好像有一個、兩個……四個表兄,公孫府也有一個、兩個,加上向珩表兄,這樣算來,今今有七個表兄!”著手指,語氣微微驚嘆。

蕭琰只覺得聽得眉心直跳,這盛府和公孫府還真是人丁興旺!

他沉下氣,將那雙手抓了下來,捂在掌心里,又彎下子,重新埋回頸窩閉上眼。

幾乎是咬著牙勸服自己:

今今說了,都不如他好。

……

殿中一片歲月靜好。

王忠在殿外聽著沒了聲兒,又探頭看了看。從他的視線去,那高大的軀幾乎能將那抹桃遮了個嚴實。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這段時日他是愈發覺得殿下對小主子好似不像從前了。一開始他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但如今他是眼明心亮了。

殿下這分明是對小主子

不然哪有兄長同表兄爭寵的,還回來告狀,這不是拈酸吃醋嘛!

椅上一大一小兩人許久未,宋稚綰撐得脖子都酸了,幽幽地瞥了一眼肩上的腦袋,心底嘆道:

太子哥哥的頭,好大好重啊!

忍不住的腰肢,腰上那只手也跟著,但卻沒有要移開的想法。

“太子哥哥。”

“嗯?”

“唔…我要撐不住啦!”

仰著頭氣地嗔了一聲,白潔的貝齒也出幾顆,像是朝他張牙舞爪。

蕭琰勾著緩緩直起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溫熱的雙還在頰邊蹭了一下,稍縱即逝。

宋稚綰愣了愣神,抬手想往那被蹭得有些的地方去,但抬到一半又止住了,抬頭看向“始作俑者”。

蕭琰一臉正經,半分不似的模樣。

宋稚綰又復垂下眼簾,只當方才只是無心之舉罷了。但心里卻又莫名升起一好學之心。

原來……

還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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