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又是收年。
各地糧倉糧儲足,國庫充盈,連出征在外的將士們也吃得飽穿得暖。
蕭國大軍在烏蘇都城外圍守兩月,最后烏蘇王主自刎在城中,其余敵寇失了主心,如無頭蒼蠅般失了方向,最后只能打開城門,歸降于蕭國。
大軍凱旋歸來,又逢大皇子滿百日。
京中人人紛傳,蕭國當今圣上和皇后是從天上派下來救萬民于水火的,如今皇后誕下皇子更是連連帶來祥兆,來日定然也是位好君主。
雖說大皇子連周歲還未滿,也不曾立太子,但在天下人心中和太子也無異。
立嫡立長都占了,至于立賢,皇上后宮空無一人,唯和皇后恩有加,除非皇后再多生幾位皇子,還能有所比較,否則這立賢也歸大皇子了。
外頭眾說紛紜。
蕭琰卻知曉這軍功不能真的歸咎于所謂的祥兆上。
蕭國如今的盛世安穩都是用將士的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如今凱旋歸來,定要重賞。
蕭漠承在位時也并非一事無之人,他雖坐龍椅,卻有個天生經商的頭腦,皇家的產業遍布蕭國各地,甚至還有與鄰國易的商會。
蕭漠承在位數十年,國庫都擴建了五回。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蕭琰從前便對下屬出手極其大方,如今坐上龍椅不到半年,更是掌心輕輕一揮,便賞下去許多銀子。
連蕭漠承都驚了。
想安心安晚年也不得清靜。
退位后,蕭漠承不知從哪弄了拐杖,每天拄著,但他子健壯,一路從花園拄到養心殿也不嫌累。
養心殿的大門閉著,蕭漠承不等通報,直接一腳踹了進去。
原來踹門的滋味是這般好。
殿中看著折子的人頭也不抬,待人走到面前,才放下折子行禮。
行罷禮又坐了回去:“父皇來做什麼?”
蕭漠承自個兒找了個位子坐下,不滿地哼了哼氣:“我來瞧瞧你是不是把國庫都給賞空了。”
聞言,蕭琰總算是肯抬起頭看了一眼,而后又重新看回折子:“父皇何時如此小氣了?一些賞銀罷了,何至于把國庫搬空?”
“我小氣?”蕭漠承氣得吹胡子瞪眼,“我在位時一直是個勤儉持家的好皇帝,不小氣,但也沒有你如此揮霍。”
紫毫筆沾上朱紅的墨,在奏折上落下朱批。
蕭琰仰頭松了松僵的筋骨,將手中折子一扔,滿不在乎道:“父皇若覺得兒臣這個皇帝當得不如您,那不如趁您子康健,再多坐幾年龍椅吧。”
“你……”蕭漠承一噎,“你拿這些話來堵我的!”
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響。
蕭琰看了眼還剩一半的折子,扭頭問王忠:“朕批了多久了?”
王忠一直記著時辰:“回陛下,快兩個時辰了。”
話落,蕭琰便起,口中還著殿外喃喃道:“兩個時辰,朕也該回去,否則再晚些,今今又要哭著來尋朕了。”
他說走就走。
蕭漠承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個事,便見他大步流星地往殿外走去。
急得蕭漠承大喊:“琰兒,你還沒回我的話呢……”
蕭琰頭也不回:“兒臣要回承儀宮了,今日也不會再出來了,有什麼事明日父皇再與兒臣說吧。”
走了兩步,蕭琰又停下步子:“對了,桌上那些折子今日務必批閱完,兒臣妻兒尚小,離不開人,父皇今日先替兒臣批了吧。”
說完,他走得更快了。
等蕭漠承追出來時,只剩下王忠留在原地。
王忠笑瞇瞇的:“太上皇,陛下特地吩咐奴才來服侍您。”
從前欠的債,老了也是要還的。
“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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