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畫?”
素有大祁第一畫師之稱的白玉堂忍不住上前驚呼,“老夫畫了幾十年的畫,從未見過這種畫法,畫出來的人竟然能如此的真實生。”
“奇才,此乃奇才啊!”
顧明珠被一通夸,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呆呆地,額頭前的一縷頭發緩緩翹了起來,......知道自己畫的不錯,但白大師這麼激......
弄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從未見過如此傳神的畫作。”沈清平也跟著開口說道,“顧二小姐是能把見過的每一個人都畫出來嗎?”
顧明珠趕忙搖了搖頭。
那的手會斷掉的!
“我只會畫親近之人,只有對他們的表和作都極其悉,我才能落筆畫。”
顧明珠指著畫紙上的宋時歡,“這是福安郡主第一次到顧家,就坐在我爹親手做的秋千上,當時我覺得郡主是大祁最好看的貴了。”
“所以我今日才畫的出來。”
一畫難求!
意識到顧明珠的畫外音后,眾人眼中的熱切漸漸淡了下來,誰不想擁有這樣傳神的畫像?
可惜了。
沈清平意識到了什麼,勾了勾角,“原來如此,我給顧二小姐滿分,如此驚為天人的畫作,不拿滿分......天理難容啊。”
于是乎,顧明珠以全部滿分的戰績拿下了魁首。
當宣布顧明珠魁首的那一刻,直沖天際的鑼鼓聲響起,震的在場眾人都渾發。
唯有顧明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是郡主!
郡主說過,待獲得魁首之時,會命人敲鑼打鼓一路迎接回來。
顧明珠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畫紙,朝著秦王府的方向跑去。
也獲得了魁首,所以就是整個大祁最配和郡主為手帕的人。
秦王府。
宋時歡看著眼前的畫像,久久難以回神。
“這......這畫的是我?”
“不及郡主萬分之一。”
顧明珠歪著腦袋,“若是郡主喜歡,我就多畫幾張傳出京城去,讓整個大祁百姓都有機會瞻仰郡主芳容。”
“那本王的英姿呢?”
宋裕極為稀罕的捧著畫像,“小明珠,你看本王......”
“王爺神俊朗,我畫不出來王爺獨一份的氣質。”
宋裕癟了癟,不就是拒絕他嗎?至于變著法的說?
“一幅就夠了,明珠,若有旁人要讓你作畫,切記一定要拒絕。”宋時歡收起了畫卷,神也認真了不,“否則就會招來禍患。”
還不待顧明珠開口,宋裕便招呼外面的六喜進來:
“六喜,放出話來,就說本王請明珠為本王作畫都被拒絕了。”
這樣那些人應當不敢在開口讓明珠作畫。
“英雄救”的宋裕轉頭看向顧明珠,可預料之中顧明珠一臉崇拜看向自己的場景卻沒有出現。
只見顧明珠直勾勾的盯著宋時歡,“一幅不夠,我再多給郡主畫幾幅。”
宋裕:......
他就不該出現在這個屋子里。
他應該在馬車的車底。
......
畫像的事傳到了宮中,好奇心滿滿的元祐帝直接把顧明珠進了皇宮。
第一次踏進紫宸殿,顧明珠有些害怕的往宋時歡后了。
爹可是說了,皇上是天子,若是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會杖斃,只能牢牢的抓住郡主了。
“拜見皇上。”
“起來,顧家小丫頭,朕聽說你今日作了一幅驚為天人的畫?”元祐帝開門見山的開口,“朕也甚至好奇,讓朕瞧瞧。”
顧明珠聞言巍巍的把畫像給了吳奇,吳奇呈給元祐帝后,元祐帝驚的許久都沒有回神。
“畫的真好。”
元祐帝手輕輕的拂過畫像,“多畫幾幅阿歡,朕讓人送出京外,讓大家都瞧瞧朕的阿歡是有多漂亮。”
顧明珠一聽腦袋點的如同小啄米一般,皇上這話正合意,正合意呀。
“皇祖父......”
“阿歡,這樣還能讓整個大祁都知曉明珠的出神畫藝。”元祐帝自然也知曉顧明珠只能為悉之人作畫的事,“至于明珠,朕會派人保護,這樣的天才理應被保護。”
宋時歡只覺得語挫。
“我還想畫郡主去年贏得魁首大賽時的樣子。”
“還想畫郡主教我學問的樣子。”
“還想畫郡主和我一起躲在姐姐和姐夫喜床底下......”
“咳咳咳!”
宋時歡重重的清了清嗓子,俏臉眼可見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明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呢!
元祐帝意識到了什麼,仰頭大笑起來。
“古靈怪。”
......
因為一幅畫,顧明珠的名字迅速傳遍了大祁的各個角落,整個京城也都因為魁首大賽的事熱鬧起來,唯有平王府,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秦王府真是命好,被人上趕著結。”
申樺兒眼底滿是嫉恨,“顧明珠也是個自己立不起來的,什麼好都要帶上宋時歡。”
“王妃,雖然我們不能強宋時歡回平王府,但我們可以給宋時歡涂上污點。”
宋言崢殘忍的笑著,“之前父王的事,是我們沒有提前謀劃好,所以父王病重和死后縱使宋時歡不曾盡過為人子的本分,也不曾沾染上污點。”
“我們這一次可以謀劃好。”
申樺兒眼神一變,“言崢,是你的母親。”
“名義上王妃才是我的嫡母。”
申樺兒聽著宋言崢的話,眉心狠狠的跳了跳,一寒意從骨子里升了起來。
親生母親尚且能被如此對待,那他日若遇到了難呢?
“如今六個嬤嬤在府里,行事也要格外小心謹慎,若是沒有謀劃好,就不能輕易手。”
申樺兒頓了頓,迅速作出了選擇,若是常氏死了,那平王府就只會有一個主子了。
“王妃說的是,我們從長計議,不著急。”
宋言崢冷的笑著,他忌憚秦王府,所以不敢直接強宋時歡回來,但他亦有別的手段。
總之,他宋言崢絕不會甘于落在秦王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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