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把書扔到一邊，將錮在懷中，指尖作勢要再探進去，這一次不會隔一層。

他的手蓋在的下，兩人旖旎溫存。

恕己進來回稟消息，來的不是時候，他一聲“王爺，劉相被陛下貶出上京了”出口，才看到里面不可直視。

恕己猛轉，其實他啥也沒看清，就只看到王爺王妃抱在一起。

卿言把自己埋進容寂的袍里，抓著容寂的后背，小兔子驚，全繃。

容寂有分寸，手在下，沒出一點的春。

即便是這樣，也把嚇得夠嗆。

容寂出手，把護在懷里安，而后才去管恕己進來回稟的消息，“用的什麼理由？”

劉相，劉菱萱的靠山爹爹，居從二品尚書右仆，士族在朝地位最高的文，被皇帝罷，意味著士族徹底失去了對朝局的把控。

“理由是言語沖撞陛下，對陛下不敬。”恕己背對著回話。

一個在朝為二十多年的老臣，因不敬皇帝就被貶，這理由太過草率。

且一個深諳君臣之道的老臣，怎麼可能愚鈍到去沖撞皇帝，唯一能解釋通的便是皇帝隨便找了個理由，來拔除士族的阻礙。

“下去吧。”容寂并不意外，斥退恕己。

卿言驚嚇過去，恕己回稟的消息一字不落進耳。

“剛才把言兒嚇壞了。”容寂對比對朝堂上心，拉開一點距離來瞧的小臉。

卿言怨瞪他一眼，下次絕對不會由著他來。

“劉相被貶黜，皇帝決心要廢太子，另立肅王為儲君？”卿言凝視著他猜測。

皇帝清除世家和士族在朝的勢力，攏聚皇權已擺在明面上，世家和太子岌岌可危。

“言兒覺得肅王做儲君如何？”容寂淺笑，閑散靠在小茶幾的邊緣。

卿言顯而易見蹙眉，直覺不認同肅王，更何況蕭氏一族是什麼德行，上京城的人都知道。

“你重新與肅王結，是想擁護肅王做太子？”皇帝立誰為儲君，卿言一個子左右不了，唯一關心的是容寂的想法。

與容寂結為夫妻，同為一，容寂的選擇決定將來要面對什麼。

容寂沒有回答，勾陡然問另一個問題，“言兒覺得太子和肅王誰更適合將來繼承大統？”

卿言對太子的了解多過肅王，肅王善騎，府中多幕僚，籠絡庶族寒門結勢力，有皇帝的偏寵，而太子禮賢下士，朝朝外聲名佳好，有五大世家助力。

爹爹曾說過，太子殿下賢明，將來會是一位仁君。

繼承皇位的人只能從太子和肅王之間選，卿言還是會更偏向于太子，但上一次容寂告訴那些不知道的，太子亦不似他表面看起來那般溫良恭儉。

“皇帝想廢太子立肅王為儲君，別人認為的合不合適都不重要，一切皆由皇帝說了算。”爹爹因皇帝廢后廢太子而死，想到這里，卿言中堵塞，抑著沉痛。

“若拋卻皇帝的權力，言兒認為誰更適合繼承大統？”容寂與近，仍來問。

卿言沉思片刻，說出一個讓他意外的答案，“都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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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好多遍，都審核不過全刪了，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