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手打人?你沒考慮后果嗎?萬一真把他打死了,你后半輩子怎麼辦?”桑晚眼圈又紅了,聲音也啞得厲害。
商煜珩俊朗的臉龐上看不出一緒波,他平靜地開口:“他欠揍。”
“就算沒有我,他也一樣會被人揍。”他歪頭,單手撐著腦袋。
桑晚一把拽住他的領帶,纖細的手指起他的下,圓溜溜的眼睛惡狠狠瞪著他:“那是別人的事,你...”
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是覺得商煜珩這樣做實在太沖了,雖然是為了自己,可差點葬送他的事業和下半輩子。
桑晚替他到不值,接近他只是利用他啊,沒想過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為了幫自己報仇,不惜賭上自己的事業。
“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偏過腦袋,仰頭看向天花板。
桑晚又想哭了,明明自己對他說了那麼狠的話,還屢次在他面前耍小脾氣,這個男人為什麼一點也不生氣,相反還這樣幫。
害怕查到父親去世真的跟他有關,到那個時候要怎麼面對他啊。
商煜珩抬起骨節分明的手,到的下將臉掰過來,“不值也揍了,怎麼辦呢?”
看吧,他就是這樣連一句哄人的話都不會說。
桑晚站起,眼睛掃視著這間狹小的辦公室,“有醫藥箱嗎?”
“上面柜子里。”商煜珩指了指對面的立柜。
桑晚走過去,踮起腳尖將醫藥箱拿了下來,在醫藥箱里拿了一些棉簽和消炎藥膏。
又折返回去,拆開棉簽的包裝,沾了點藥膏,輕輕涂抹在商煜珩的角,傷口雖然不深,但一看就沒好好理,桑晚又生氣了,覺得他活該,不拿自己的當對待。
兩人距離很近,藥的時候,桑晚注意到了他額前冒出了細的汗珠,故意加重力道。
看到面前的老男人疼得直氣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桑晚就覺得很爽。
小小懲罰了他一下,又開始心疼他了,一邊藥,一邊輕輕吹著氣。
商煜珩結微滾,抬起的手幾度虛停在半空中,最后還是什麼都沒做。
桑晚當然知道他怎麼了,角漾起一個淺笑,然后徑自坐在他上。
完藥后,手了他的腦袋,又輕啄了一下他的薄,用表揚的口吻道:“獎勵你的。”
桑晚這一舉無疑是在煽風點火,商煜珩如果再忍下去,真要被懷疑是不是有什麼病。
他低嗓音:“桑晚,別招我。”
桑晚假裝聽不懂,甚至還在他上調整了一下坐姿:“你說什麼?”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唔~”
商煜珩直接扣住的后腦勺,用力住的,深深吻了下去。
桑晚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得更近了。
辦公室里曖昧的氣氛漸漸升起,迷意之際,桑晚迅速回,手拉他:“我還沒吃午飯呢,我先走了。”
說罷,就從他上站起來,正要往辦公室門口走,腰間橫過來一只手臂。
商煜珩著氣將人重新拉了回來,他彎腰,打橫抱起桑晚,輕咬住泛紅的耳垂:“我說了別招我。”
“既然招了,就要知道后果。”
桑晚心里是開心的,但是不想表現出來,于是,假裝冷著臉:“可是我了。”
“著。”商煜珩的話像是潑了一盆冷水。
桑晚撇撇,埋怨他一點也不懂趣,都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不應該說一點調的話嗎?
商煜珩抱著走到書柜后面,這里居然是個休息室。
怪不得外面看著那麼,原來是隔了一個休息室,休息室里面有個大床,關上門就是一間臥室。
他將輕放在大床上,不急不緩扯下領帶。
桑晚打趣道:“這床上躺過多人?”
商煜珩勾,轉看:“想知道?”
“才不是!”拉上被子蒙住腦袋,語氣嗔:“我有潔癖,不想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其實桑晚的這句話也算是側面打聽他有過多人。
商煜珩坐到邊,故意不告訴:“自己猜。”
...
午飯終究沒吃上,還平白無故消耗了太多力,桑晚累極了,結束后直接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大門被人拉開,似乎有人坐到床邊,了的額頭。
眼皮重的睜不開,止不住下墜。
再次醒來后,外面天都黑了,了剛睡醒的眼睛,迷茫地在床上坐了會兒。
“桑小姐醒了。”跟說話的人正在替拔針,桑晚低下頭一看,怎麼扎針了?
“醫生我...怎麼了?”蹙眉,不解地問。
醫生笑了笑,友善提醒道:“年輕人還是要懂得節制,發燒了就不要那麼瘋狂。”
這話說得桑晚臉頰通紅,發燒了?
怪不得早起頭疼,原來是發燒了。
“謝謝醫生。”尷尬地抓了抓后腦勺,干笑了幾聲。
見醒了,醫生便收拾好東西推門出去了,在門口又叮囑了一會商煜珩,這才算真正離開。
桑晚掀開被子下床,腳踩在地板上的時候還是覺得好不真實,搖了搖還在發脹的腦袋,彎腰去穿鞋。
忽然,手背傳來一陣滾燙,匆忙抬眸。
“幫你請假了,再休息會兒。”商煜珩幫把好不容易穿好的高跟鞋解開,手臂穿過彎又將人抱到床上。
“你幫我請假?”桑晚腦袋轟一下炸開,這還得了。
名聲本來就差了,很難想象不在的這一個下午品牌部的人都怎麼說。
“嗯。”商煜珩淡然回答,之后側過打開保溫盒里的白粥,“我沒資格?”
桑晚用力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有自知之明。”原封不地將他的話還給了他。
看在生病的份上,商煜珩懶得跟計較,盛好粥后,又按照醫生開的藥叮囑按時吃藥。
可是,當桑晚看到里面某一個藥膏時,驀然紅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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