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綺覺得凌承謹說的很有道理。
就在打算答應凌承謹,明天會帶這只兔子玩偶回機場那邊的出租屋時,凌承謹忽而又改了口,說:“要不還是讓他留在這邊吧。”
詹云綺搞不懂他的腦回路,疑問:“為什麼啊?”
凌承謹故作嫉妒,氣哼哼道:“我都沒見到我老婆,他去見什麼他老婆,讓他在這邊跟他老婆異地,也嘗嘗我的苦。”
詹云綺被凌承謹這副小學模樣給逗笑了。
既然如此,詹云綺也就沒想再帶這只兔子玩偶回機場那邊了。
這樣更好,兩邊都有玩偶,不管在哪邊過夜,都會有兔兔陪。
“老婆,”凌承謹忽而語氣期待地問詹云綺:“你有沒有給我也準備七夕禮啊?”
詹云綺的目頓時有些飄忽。
“其實……”沉了下,如實回答他:“在你打視頻之前,我正在給你看禮。”
說完,又有些沒有頭緒地告訴他:“我不太清楚你喜歡什麼……”
“要不,”詹云綺向視頻的眼睛亮亮的,“你告訴我一下你想要什麼吧。”
凌承謹不太開心地嘟囔:“那還有什麼意義呀……”
“我不說,”他很臭屁道:“我要你給我選。”
“萬一選到了你不喜歡的東西呢?”詹云綺擔憂地問他。
凌承謹不假思索道:“你送的我會喜歡的,大膽選就行了。”
“那好吧。”詹云綺抿笑了下,“我還真有個想送的東西。”
“那我先給你買好,等你回來再拆吧。”說。
“嗯,行。”凌承謹應完,又突然嘆了口氣:“好想回家。”
詹云綺算了下日子,淡笑說:“還有一個月零幾天就能回來了。”
凌承謹著臉上盈著淺笑的,忽而問了句:“老婆,你想我嗎?”
詹云綺愣了下。
同他對視著,有幾秒沒說話。
詹云綺心里其實……沒怎麼想凌承謹。
和他領證后,的生活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和以前一樣正常上班,偶爾接收一下來自的微信聊天和視頻通話。
最大的區別,就是休息的時候可以回到一個有家人在的家里了。
凌承謹大概明白了。
不想他。
所以剛剛安排每周打視頻的事時,搞得像在解一道找最優解的數學題。
凌承謹一時有點搞不清楚,詹云綺到底是本本就不會談,還是因為不喜歡他,所以才在方面如此不上道。
而且,不喜歡他到,連說一句“想你”這種謊話都不愿意。
凌承謹知道自己又破壞了原本還算溫馨融洽的氛圍。
似乎每次都是這樣。
每回都是他向索求,希能給他他想要的反應或者答案,但每一次,都不如他所愿。
算了吧。
才領證一個多月,就算加上相親那次,他們也只短短見過三面而已。
他不能太苛求。
可心里還是會很失落。
凌承謹跟詹云綺說:“時間差不多了,掛了吧,你早點睡……”
他的話音未落,詹云綺就連忙了他的名字:“凌承謹!”
凌承謹的話尾被堵住,詹云綺特別認真地告訴他:“我會學著想你的。”
凌承謹差點被給氣笑。
到底懂不懂,想念一個人本不是學會的,而是憑借本能驅使。
因為喜歡,所以才想念。
但看著這副非常嚴肅的好學生表,凌承謹又氣不起來了。
他認命地應:“好,那老婆你可要好好學。”
詹云綺正點頭,“我會的。”
“聲老公。”凌承謹趁機為自己謀福利。
詹云綺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到這個,明顯怔忡了一下。
凌承謹見有點慌張地沉默著,又故作可憐地低喃:“剛剛還說要好好學著想我呢,現在連一句‘老公’都不愿意……”
“老公。”詹云綺飛快地喊了他一聲。
凌承謹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假裝沒聽清,說:“我剛沒聽清,老婆你再一次。”
詹云綺便又乖乖地喊了他一次:“老公。”
的聲音很輕,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赧和生。
凌承謹親眼看到的臉在喊了這聲“老公”后就突然變得很紅。
他樂壞了。
“老婆,”凌承謹壞笑起來:“你怎麼紅溫了。”
詹云綺眨了眨眼,沒回答他的話,而是有些慌地提出:“時間不早了,你快睡覺去。”
“我……我也要睡了,”本不給他再說話的機會,“我掛了。”
說完,詹云綺就快速地切斷了視頻。
凌承謹有些憾。
他都還沒說出那句話呢,怎麼就掛了。
凌承謹不甘心地給詹云綺發微信,說:[老婆,你剛剛那種臉紅的模樣,很像和我做的時候才會出的。]
詹云綺沒想到掛了視頻也沒躲過他的流氓攻擊。
正裝死不打算回他的消息呢,他新的一條微信又蹦了出來。
凌承謹完全開啟了不要臉模式:[怎麼辦老婆,想和你做。]
詹云綺:“……”
他怎麼能這麼淡定地把這種事說出來。
不嗎?
詹云綺不回復他,凌承謹就放肆地一直往下說,著回他的消息。
凌承謹:[老婆我想親你。]
凌承謹:[想咬你的胎記。]
凌承謹:[想狠狠地要你。]
詹云綺簡直沒眼看。
連忙阻止:[別再說了……]
凌承謹不由得笑起來。
這招看來有用。
老婆要臉。
那他不要臉就能讓理他。
凌承謹假裝無辜地打字發送:[我還以為老婆不想理我了(難過.emoji)]
詹云綺心想,我再不出聲,你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流氓的話來。
凌承謹接著又問:[老婆想嗎?]
詹云綺被鬧的腦子都快漿糊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問他:[想什麼?]
凌承謹:[和我做。]
詹云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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