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準備好一切后,詹云綺在要出門之前,和凌承謹蹲在擺放樂高的地方,一人拿了一塊樂高拼了上去。
夜里兩點多,凌承謹開車帶詹云綺駛上了高速公路。
其實從家到航司的車程也就十多分鐘。
詹云綺對凌承謹說:“一會兒你回去后再睡一覺吧,時間還早。”
然后又笑了下,“估計等你再睡醒,我就落地了。”
凌承謹“嗯”了聲,囑咐:“落地了告訴我。”
“知道的。”詹云綺乖乖應下。
到了航司的停車場,凌承謹找了個空停車位把車停好。
隨即就下了車,從打開的后備箱里拎出詹云綺的飛行箱。
詹云綺走過來,在從凌承謹的手中接過飛行箱之前,先手抱了他一下。
然后,詹云綺問了凌承謹一句:“你累不累?”
這個起床就有早飯吃的人都覺得累累的,更別說比起的還早去準備早飯的他了。
凌承謹先是疑問著“嗯”了一聲,隨即就低笑著回:“不累啊。”
詹云綺有些不信:“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他好笑地說:“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在部隊里比今天起得早的時候多了去了,通宵訓練也不是沒有過,沒點能和力,怎麼可能在部隊呆到今天。”
“好啦,”和詹云綺相擁著的凌承謹抬手在的后腦上了,話語溫又寵溺:“不要擔心我,我好得很。”
詹云綺輕聲應:“嗯。”
回應完才覺得他說的不準確。
于是,在兩個人松開彼此的這個剎那,詹云綺話語認真地糾正了凌承謹不準的用詞。
說:“我不是擔心你,是心疼你。”
凌承謹萬萬沒想到詹云綺會這樣說。
他頓時怔愣住,一臉寵若驚。
“你說什麼?”凌承謹有些不可置信。
詹云綺很疑,還以為他沒有聽清的話,便重新對凌承謹說了一遍:“我說,我不是在擔心你,是心疼你。”
心疼。
這兩個字對凌承謹來說太重要了。
他幾乎被興沖昏了頭腦,立刻就吻住了詹云綺的。
凌承謹直接咬住了的瓣,惹得吃痛的詹云綺瞬間輕哼出聲。
他的吻來勢洶洶,如滂沱大雨般猛烈,詹云綺猝不及防,腳步不由得往后倒退。
凌承謹便扯住的手腕,讓半轉過,后背結結實實地靠在了車門上。
詹云綺退無可退,只能微仰著臉承著他的親吻。
等凌承謹食髓知味地收住這個吻,詹云綺才緩緩睜開閉的眼睛。
的雙瞳如剪水般,迷離又波流轉。
詹云綺輕輕著氣,不懂地問凌承謹:“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凌承謹輕抵著的額頭,話語直白地講:“就只是突然很想親你啊。”
詹云綺迷茫地眨了眨眼,還沒說話,凌承謹就又提醒:“老婆,你還沒給我離別吻。”
“剛剛那個……”詹云綺的話還沒說完,凌承謹就打斷否認道:“剛剛那個純屬就是我想親你,不在離別吻的范疇。”
詹云綺被他一口一個“我想親你”給鬧的臉紅心跳。
為了讓他的老實點,詹云綺立馬就微抬下在凌承謹的薄上親了一口。
凌承謹有些不滿足。
他主要求:“再親一下。”
詹云綺便聽話地又親了他一下。
但這次,凌承謹沒有讓詹云綺就這麼退開。
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長驅直,肆意地朝索取。
詹云綺本招架不住這樣放肆的凌承謹。
幾乎要缺氧的輕推著他的肩膀,他這才不舍地起開。
詹云綺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嗓音還泛著,對他說:“我該走了。”
“嗯。”凌承謹往后退了步,把詹云綺的飛行箱提過來放在了的腳邊。
“那我走啦,”詹云綺手握住飛行箱的拉桿,在抬腳離開時又囑咐凌承謹:“回家記得再睡一覺。”
凌承謹的語氣無奈又:“知道了。”
目送著詹云綺的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凌承謹才轉拉開車門上了車。
但坐進車里的他并沒有立刻啟車子回家,而是拿起手機打開微信,給發小黎翰城發了條微信。
凌承謹:[你老婆會心疼你嗎?]
凌承謹開始炫耀:[我老婆可心疼我了。]
這個時間點,黎翰城不是在通宵盯案子,就是在抓時間睡覺,哪里會秒回他。
凌承謹本不影響,繼續發新的消息給黎翰城:[你知道心疼一個人代表著什麼嗎黎翰城?]
凌承謹接著就自問自答:[心疼一個人就代表喜歡上他了。]
最后還要自我總結一下:[我敢肯定,我老婆喜歡上我了!]
凌承謹發完這一串消息才啟車子回蓉匯小區。
他到了家里后,并沒有立刻就補覺。
直到詹云綺給他發來一句:[要推出了。]
凌承謹秒回:[飛安。]
然后他才去睡覺。
.
黎翰城今晚難得有時間在家里和老婆一起睡。
凌晨不到三點的微信消息,他是到了早上醒來才看到。
黎翰城看著凌承謹那占滿屏幕的一條又一條的微信消息,生生從文字間聽到了凌承謹那種臭屁又得瑟的語氣。
黎翰城不冷笑了下。
他直接語音回凌承謹: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什麼風?”
隨后又是很犀利的一句:“我老婆心不心疼我你不清楚?你應該最清楚了啊,畢竟你從高中就是我倆的大電燈泡。”
溫初然正好從衛生間出來,聽到黎翰城的話,笑著問:“凌承謹?”
“嗯,”正在擺碗筷的黎翰城跟老婆吐槽:“大半夜的不睡覺風在微信上轟炸我。”
要不是他昨晚為了清靜點把微信通知關了,估計半夜就得被凌承謹給吵醒。
“說了什麼?”溫初然好奇地問。
黎翰城直接把手機遞給了溫初然。
溫初然在看完凌承謹的消息后,莞爾道:“他倆之間也算有個明白人了。”
黎翰城想到之前凌承謹特意找他幫忙,讓他托溫初然給凌承謹介紹對象那件事,角無意識地上揚了起來。
“老婆,”他裝作好奇地問溫初然:“你覺的凌承謹是怎麼喜歡上詹云綺的啊?”
溫初然不假思索道:“一見鐘唄,這事兒綺綺早就告訴我了。”
“啊?”黎翰城問:“告訴你什麼“凌承謹對是一見鐘?”
“對啊,”溫初然坐下來,夾了個蒸餃,一邊吃一邊和黎翰城聊天:“起初他說是覺得和綺綺結婚比較省心,但凌承謹后來自己向綺綺坦白,他其實是對綺綺一見鐘了。”
黎翰城輕“嘖”了聲。
一見鐘個屁,他分明是對人家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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