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完蛋糕沒多久,大家就去了凌承謹提前訂好的飯店。
偌大的包間里有兩張巨大的餐桌,完全夠今晚來的大家坐。
詹云綺在吃飯的時候跟溫初然們聊天,才知道在座的大家早就知道今晚凌承謹要向求婚,只有詹云綺自己被蒙在鼓里,對此全然不知。
溫初然笑著問詹云綺:“是什麼?”
詹云綺沉了片刻,然后就認真回答說:“一開始是不可置信,覺像做夢一樣,后來反應過來,就覺得好開心,心里暖暖的。”
溫初然又說:“他要去江城這事兒,你也沒跟我和若瑩講,不然我倆也能開導開導你。”
“不過……”溫初然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隨即才莞爾道:“我們開導你的效果肯定不如你老公自己開導你的效果好。”
這倒是事實。
詹云綺沒有跟溫初然和林若瑩提起這件事,倒不是沒想起來,而是思來想去,都覺這種彌漫開來的不舍和不安,是無法從跟朋友傾訴中得到安的。
告訴了溫初然和林若瑩,或許也只會讓倆擔心的狀態。
其實倒也沒有因為這件事影響生活和工作,但那種陌生又奇怪的緒纏繞著,就像是手指被針尖扎了一下,有細微的疼痛,卻不妨礙說話做事。
可是這種難的覺,就像是一種是持續的陣痛,只能轉移注意力,只要不想,就不會其干擾,可一旦意識到他就要離開,的心臟就又會煩如麻。
直到今晚,凌承謹帶回家,跟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他的話無一例外是想表達,他的不會因為他的離開就減或者消失。
詹云綺看到了無比堅定的凌承謹。
而似乎還在原地躊躇不前。
詹云綺依然不敢確定,自己現在對凌承謹的覺到底是不是。
那種知道他要去江城三年后憑空涌出來的不舍、不安、難過甚至想要讓他留下來的沖,詹云綺都不敢擅自歸為“”。
或者,是對他產生了依賴,所以才不想讓他去江城呢?
不清楚。
晚飯吃完后,凌承謹就把詹云綺從新城給大家帶回來的特產分了。
包括要給唐靜雁的那份年貨。
兩個小孩子的禮,詹云綺也趁著這次正好見了面,給了蘇葉和鐘宣彭。
然后就得到了兩個小孩子喜的表白。
最后只剩下詹云綺給自家長輩買的那些。
不過今晚凌承謹還不打算回大院去住,所以詹云綺給家里買的年貨特產,就被他放到了父親那輛車的后備箱。
等送走大家,凌承謹才開車帶詹云綺回景灣。
景灣家里的客廳還是他們走之前的樣子。
大家當時有的吃了蛋糕,不開車的也喝了點紅酒,但當時詹云綺和凌承謹都沒有沾酒。
凌承謹是因為要開車,而詹云綺是是因為……酒量不好。
怕那點酒量,喝完酒就醉過去了。
畢竟還要和大家一起吃晚飯,詹云綺不可能容許自己醉醺醺的。
不過,現在醉不醉倒是無所謂了。
反正明后天也休息,而且今晚真的很高興,這個夜晚值得慶祝一下。
于是,詹云綺主詢問凌承謹:“要喝酒嗎?”
凌承謹微微挑了挑眉梢,好笑地問:“你想喝?”
詹云綺拿起兩只干凈的高腳杯,往里面倒了些紅酒。
在把其中一杯遞給凌承謹的時候,眉眼彎彎地笑著說:“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凌承謹接過盛有紅酒的高腳杯,輕輕地晃了晃,打趣問:“慶祝我向你求婚嗎?”
“也可以這麼講,”詹云綺莞爾道:“我是覺得今晚值得慶祝一下。”
凌承謹不置可否。
“那,”他主了詹云綺手中的高腳杯,“干杯。”
詹云綺很禮尚往來地也同他了一下酒杯,語調歡欣的輕輕揚起:“干杯!”
一杯酒下肚,凌承謹又拿起酒杯給他倆倒上酒。
詹云綺坐在餐椅上,細長筆直的疊,開衩的長出的一條,白皙,腳上的鞋子詹云綺還沒換,依然是那雙漂亮又華麗的滿鉆銀高跟鞋。
靠在椅子里,宛若一位艷絕倫的王。
凌承謹就在旁邊,和面朝的方向相反,坐了餐桌的一點邊緣,姿態隨懶散極了。
像是覺得束縛,凌承謹抬起沒拿酒杯的那只手,將領帶扯松。
這下,他看起來更加風流倜儻放不羈了。
然而,才兩杯酒下肚,詹云綺的臉頰就明顯紅了起來。
凌承謹注意到通紅的面容,角輕勾著問:“醉了嗎?”
詹云綺立刻反駁:“才沒有!”
凌承謹意外又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笑意爬滿了臉。
和平常的狀態完全不同了。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
真的不是醉了嗎?
他怎麼有點不信呢。
凌承謹俯彎腰湊近詹云綺,想要近距離地辨別一下,到底醉沒醉。
詹云綺和眼前的他對視著,目迷離又茫然。
但有那麼一瞬,的視線變得清明,且堅定。
也是在這個瞬間,詹云綺忽而就往前湊來,主吻上了凌承謹的薄。
在親上他的這個剎那,凌承謹的瞳孔驟然變大了些。
但隨即,他就眉宇疏朗地勾起角,同深吻起來。
詹云綺暈暈乎乎的,覺天旋地轉般頭暈目眩,然后也不知怎的,就到了凌承謹的懷里。
記得明明坐在椅子上的。
凌承謹的大手覆在的腰側,溫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紅布料,一點點滲到了的中。
詹云綺很敏地想要躲,但卻不聽使喚似的,往他懷里鉆去。
凌承謹低笑了聲。
他低下頭,湊近的耳邊,似有若無地吻著的耳朵,嗓音地低沉道:“老婆,你醉了嗎?”
詹云綺還是倔強地回答他:“我沒有。”
可是都站不穩了。
要不是凌承謹攬著的腰肢,很可能就這麼地了下去。
詹云綺抬手勾住凌承謹的脖子,然后開始親吻他的側頸,邊吻邊輕聲跟他商量:“今晚我主的話,還給我十次問問題的機會嗎?”
凌承謹有些地昂起下,結也失控地滾了下。
隨即,他聲音愉悅地回:“給。”
“這個特權到我走之前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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