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5月6號的時候,詹云綺收到了凌承謹送給的生日禮。
是一條金項鏈。
快遞送到的時候詹云綺剛好飛回來才回家不久。
簽收后拆開快遞盒,就看到了有明部分的金飾封包裝盒的項鏈,是一條形狀方方的但超級閃的項鏈。
盒子里還有一張賀卡,上面寫著:
生日快樂,老婆。
要天天開心。
我在想你,每時每刻。
最后只落了他的姓——凌
賀卡上的字跡不是凌承謹的,而是打印出來的字跡。
但容肯定是凌承謹想要說給的。
詹云綺著這張賀卡垂眸盯著瞅了片刻,然后又看了看包裝盒上的商品名稱詳,才知道這條項鏈“閃小方糖”。
迫不及待地將項鏈取出來,想要自己戴上試試效果,但奈何自己索著將鎖扣扣好實在太困難,詹云綺折騰了好半天,才終于將這條項鏈戴好。
功戴上項鏈后,詹云綺立刻就跑到鏡子前瞧了瞧,隨即拿起手機對準脖子這塊拍了張照片,給凌承謹發了過去。
他從昨天傍晚在微信上跟說了再見后就再也沒有發消息過來。
不出意外,這次凌承謹也沒有立刻回復。
肯定是在忙。
不然的話,他很可能早在昨晚零點或者今天早上就給發“生日快樂”了,而不是到現在都還沒有靜。
今天詹云綺飛回來比較早,打算洗個澡換服就回大院。
前幾天就已經答應了媽媽,今天飛回來后要回家吃晚飯。
詹云綺當時答應路舒韻的時候沒覺得哪里不對,可現在才反應過來,媽媽讓今晚回家是不是想給過生日啊?
可本沒有跟媽媽他們講過什麼時候生日……
一定是凌承謹講的。
不會有別人了。
其實詹云綺也在凌承謹生日的前幾天就給他買好了生日禮。
只不過想要送給他的生日禮不能直接寄到他在的部隊,只能先放在家中,等他三年后回來再拿給他。
當然,生日快樂也是對他說了的,也給他轉了一筆錢當作過生日的紅包。
凌承謹那天在和視頻的時候還特意問了:“老婆,我的生日禮就是這筆轉賬嗎?”
他的語氣聽起來多有那麼點失落。
詹云綺當時在屏幕這邊努力憋著笑,故意裝出一副認真正經的樣子,還很無辜地回他:“對啊,你還想要什麼?”
凌承謹明明看出來詹云綺在騙,卻心甘愿陪演戲。
他佯裝難過道:“啊?我想要生日禮,實的,不僅能看得見還得得著的那種,你真的沒有給我買嗎?”
不等詹云綺說話,他就繼續委屈地說:“老婆,這可是我們婚后我第一次過生日啊!”
論演技詹云綺自然是不可能比得過凌承謹的。
甚至都沒能演下去,直接破功笑了出來。
“我給你買啦!”詹云綺眉眼彎彎地著視頻那端的凌承謹,話語輕:“前幾天就已經給你買好了,只不過……”
的語氣有點憾:“不能在你生日當天第一時間送給你。”
“我希能由你來親自拆屬于你的生日禮,”詹云綺和手機屏幕里的凌承謹對視著,聲音輕然地同他商量:“等你回來再自己拆好不好?”
“那我豈不是可以一次拆三份生日禮?”凌承謹挑眉道。
“是啊。”詹云綺淺笑著應,隨后又小聲嘟囔了句:“可能……不止三份吧。”
有時候看到一些東西突然很想送給他,也會買回來的。
……
詹云綺洗過澡換好服后就戴上了凌承謹送給的項鏈,然后又從首飾盒里拿出戒指和那條星星手鏈,也全都戴好。
出門之前,站在穿鏡前,又拍了張全照發給了凌承謹。
等詹云綺開車快到大院時,凌承謹的回復才姍姍來遲。
他接連發了好幾條消息,詹云綺的手機一直叮咚叮咚地響著。
非常想立刻查看他的消息,但奈何現在正在開車,不允許看手機,所以詹云綺強忍著,直到進了軍區大院后,才找了個適合停車的路邊,靠邊停了車。
明明距離到家只有一二百米的距離了,可詹云綺一刻都等不了。
立馬拿起了手機查看凌承謹給發的消息。
凌承謹:[生日快樂,老婆。]
然后是他的解釋:[從昨晚到今天天黑之前一直在高強度作戰演習,沒能第一時間給你說生日快樂,抱歉。]
下一條是他引用的詹云綺給他發的只有戴上項鏈的白皙的脖子照片,他說:[好的脖子,想咬……]
再下一條,是凌承謹引用的詹云綺給他發的全照的那天微信:[老婆,你在勾引我。]
詹云綺正想回他的微信,凌承謹的微信視頻就打了過來。
點了接。
凌承謹見在車里,便問:“要回大院?”
他是知道今天和明天都飛行工作的。
一半有飛行工作的時候,詹云綺是不會回大院的。
“嗯,”詹云綺告訴他:“已經回來了,就在家附近。”
“那你怎麼停這兒了?”凌承謹沒過腦子地問了句。
詹云綺輕輕抿了下,小聲回他:“因為,我看到傳進來的微信消息是你發來的。”
凌承謹微微怔忡了一秒,隨即就很愉悅地低笑出聲。
他眉宇疏朗地著,目里的深毫不加掩飾,話也說的足夠直白:“老婆,我好你。”
“你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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