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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喧》 第1卷 第170章 想給你當哥和爹的年下

有了周芙的默許,溫晚凝越來越習慣于在微博大號上分態。

倒不是純粹為了營業。

之前非議纏時,無論過得好壞,隨便說句什麼都是錯的,終于能和對懷有善意關心的陌生朋友聊聊天,也覺得很新鮮。

看了什麼風景,吃了什麼東西。

都是些生活氣息極濃的碎片,毫無偶像包袱,十分接地氣。

某天半夜到失眠,煮了人生中最功的一次泡面。

某天在街角避雨,偶遇了在海外讀書的影迷妹寶,像認識多年的朋友那樣,在書架間小小聲聊了許久家鄉話。

隨手買的新圍巾厚實又暖和,讓今早在地鐵上一睡不醒,兜了一圈才回來。

最開始工作室還擔心過這樣有悖人設,仙下凡濾鏡全滅,效果卻意外得好,惹得戚酒酒都慨了許多次,說現在走的是賽博媽咪賽道,提前壟斷,全網無代餐。

后來膽子變大了,偶爾在的碎碎念和隨手拍里,也會出現那個大家最想看的人。

有時是一兩句話,有時是邊角里的一道影子。

里逆著頭發的側臉廓,或者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很低調,沒什麼刻意秀恩的意思,但無一例外,每次都會在出鏡的瞬間立即被眼尖的網友認出,在轉評里齊齊發瘋,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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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鮮活好鮮活的姐姐和小狗,看得尸暖暖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謝謝媽咪,77都多久沒在圍場和基地外出現過了,懷疑車組號是不是早把碼忘了】

【熱知識:在溫老師這里你不僅能看到77,還能抓到跑來蹭飯的23】

【說到23真的笑死,溫老師在正文里夸了三次小老外帥,但上次夸77還是說他耐凍】

【每次看姐態里77頭,都有點懷疑一年前我在瞎嗑什麼,你好粘人啊凌野……】

【雛鳥結,再加上一見鐘白月,疊buff疊這樣,他之前在姐姐面前的酷哥人設有多裝,你就品吧】

【那張廚房的照片誰懂,誰家億萬賽車手家里掛著搟面杖啊……已知溫老師的廚藝水平最多就到煮泡面,聯系上個月曬的面食,所以真就咱東北自己的蓋茨比唄,年薪九位數又怎麼了,回了家還不是要洗手給姐姐做手搟面蒸花卷,爽死誰了……】

【仙品這個詞我說一萬遍了……無代餐的不是年下,而是想給你當哥和爹的年下】

……

冬半年的倫敦,日落得很早。

近些年名利雙收,沈安上那些學院派的講究愈發苛刻,但凡是外景,無論場面大小一概不喜歡人工干涉。

腳本里的晴雨雪,一概仰賴組里的統籌導演,提前半個月研究著天氣預報,排著日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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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不準的時候,甚至還有過幾次全組當場解散,導演請喝熱可可,順便報銷打車費回家的天降假日。

這片土地的出租車價格一直高到離譜。

秋后幾次回國工作,深夜返程時,正好趕上凌野在境外開大獎賽,溫晚凝至今都忘不了,面對著三刻鐘車程近兩千塊賬單的震撼。

圈子里熬了這麼多年,待過那麼多攝制組,從沒見過如此慷慨的老板。

剛開始還只是這樣的解散日,后來請客的理由變得五花八門,熬大夜了要犒勞,大小節日和周末要慶祝,天太冷了也要給大家暖暖子。

十幾次下來,溫晚凝還是有些不習慣,依然寵若驚。

厚手套捧著熱飲杯,和窗外冬雨蒙蒙的街景拍了張照片,發了條真的夸夸微博。

社畜有同,溫晚凝坐在回公寓的出租車上,回評論回得正火熱,通知欄倏地彈出一條何塞的新消息。

【溫老師,你還真以為是沈安請客啊?】

就一行字,但擺明了知道點什麼

轉頭把微博退了,切進微信,【……不然呢?】

何塞:【有時候真覺得我是你倆養的兒子,天天為這個家碎了心。】

溫晚凝:【?】

何塞:【卡一直是我哥刷的。】

溫晚凝怔了怔,【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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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發來幾行省略號,【除了你,應該所有人都知道。】

,【那怎麼沒人告訴我。】

何塞:【誰知道,估計都沒見過這麼有病的,準備合伙讓他撒錢的癮多犯一會兒,怕你攔他。】

路口是個紅燈,司機剎車剎得有點急,溫晚凝半張臉猛地撞上了車窗玻璃。

有厚圍巾做緩沖,疼倒是不怎麼疼,就是冰的。

溫晚凝沒忍住肩膀,捧著手機坐穩,連司機扭頭的道歉都沒顧上回,直接給凌野打去了電話。

周日的這個時間點,梅奔全隊上下早已在阿布扎比待了大半個周,為即將開始的本賽季收之戰做最后準備。

早有兩項賽季總冠在手,整個車隊備賽的狀態都相對松弛,唯一還繃著的那弦,是和圍場十幾萬觀眾一起期待著,凌野能不能再把自己的紀錄刷新一次,將連勝的神話延續到最后。

他還相當年輕。

但這樣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時候,人的一生又能有幾回。

溫晚凝心中滿是過來人的思緒,怕影響他的正賽表現,這兩天把每日例行的視頻時間都短了。

二十分鐘,到了點就催著他去睡覺,鐵面無私。

本來以為對面也和差不多,在見不到面的時間里心無旁騖工作,滿腦子都是阿布扎比的蜿蜒賽道。

結果這位小爸爸說下線是下線了,半個字都沒說,該怎麼盯還是怎麼盯。

風的。

語音一接通,聽筒里傳來圍場p房悉的機械聲。

是抱著說教的心來的,等凌野了聲的名字,心又很沒骨氣地了,“你……還有幾分鐘去發車線?”

他頓了頓,像是看了眼表,“二十分鐘。”

溫晚凝都被急笑了,“那你還接我電話。”

“不礙事,該贏贏。”

嘖一聲,“這麼狂?”

“嗯。”

凌野心像是很好,也跟著笑。

聲音還是那種低冷的質,偏偏又有面前特有的黏糊勁兒,震得耳微微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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